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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二人的分身挤在一处磨蹭。

眼见面前那张平素淡漠的脸，偶尔微微出几声不再平静的吐息，心中便翘起几分细小的得意。

心头虽早已是柔软一片，嘴上却还惦记着自己生前身后的风名声不肯饶人。

一双狭长的眉眼弯起来，陆少临喉咙里含着笑，凑近贴着燕宇的嘴，低的嗓音格外人。

“今儿个便让陆某来教道长何为……啊……”燕宇骤然弓起正夹在谷道里的指节，生生让那句调笑的尾音扬成了一句未完的呻。

“嗯？”左手抚上陆少临的后颈，燕宇将身上人方才因惊昂起的脖颈重又摁向自己，淡漠的眼帘垂下来，好似随意地问道，“没听清。”陆少临整个人都软了几分，后被方才那一彻底勾起了相隔百年的望，此刻得像是有虫子再爬似的，恨不得死死绞住燕宇的手指不松口。

他再无余裕去说笑，燕宇的手指动得愈快，底下的处就愈是得不到纾解。

最后竟被燕宇撑着伏在肩头，半晌才咬着牙勉强道，“燕兄你……算计我……”燕宇自然没有算计陆少临。

那张缺乏表情的脸虽无甚变化，心中却存着些许忐忑。

他显然未经人事，那双修的法子也是从前修道时偶得旁人提起，此番挪来为鬼魂续命尚不知结果如何。

思及此，面上仍是冷着，动作却愈发小心轻柔。

而陆少临本就不关心续命之事，隔了百年的肌肤相亲，他只一心想让燕宇快活。

各存心思的二人两相配合，竟生出几分情人间才能有的温柔绵。

难耐地一点点沉下身裹住道士的硬，陆少临疼得险些落泪。

他不该疼，也不会疼。苍白的骨无血可，自然也觉不出痛。

合之处的钝痛不过是一场从记忆中淌而出的幻觉，让他恍惚间回到了那夜窗外落着雨的客栈。

那时的燕宇也是这样，动作生涩，不得要领，磨得他疼了，就轻轻去吻他的喉结。

“疼？”那双淡漠的眼里闪过一丝担忧。

“这里？”挤出一抹强作风的笑意，陆少临抓住他的手去摸二人紧咬之处，见他皱眉，便笑道，“当然不疼。”他抬起又沉下去，缓缓吐起身下人的物。

燕宇也没闲着，动下身，渐渐捉住他的节奏。

两个人的吐息作一处，陆少临眯起眼欣赏燕宇原本清亮的眸子因为情愈加深沉，没料对方也正观察着自己。

燕宇抬手，抚上陆少临微微泛红的眼角，仿佛那里沾了片带着雨的桃花。

接着，又是一个深入的贯穿。

陆少临上身整个儿软在道士身上，身下的小口却不自觉收得更紧，屋内一时间只听得错的息。

他伏在那光洁的颈窝间，忽得状似没头没尾地突兀道:“疼的不是这儿。”燕宇出了一层薄汗，二人心口的皮肤黏作一处，道士带着暖意的心跳传进鬼空无一物的膛。

像是一粒细小的火星，燎在他光滑微凉的皮肤上，在心里烧成一片火海，疼得他浑身像烧着般难受。

疼得他恍惚间，竟好似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如生前那样，有力而鲜活。

破碎的记忆和快一起，断断续续地从尾椎窜涌而上。

陆少临不揽住燕宇的脖子，回神之时已经死死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道士的头发不知何时散了，眼底一片挣扎之。

那些恍若隔世的记忆模模糊糊地叠在一起，慢慢重合成眼前这同一张脸。

陆少临又俯下身去索吻，润的舌尖探出来着道士与自己纠。

已经嘶哑的嗓音在呻的间隙，仍旧贴着道士的一遍遍唤他的名字。

那捆着这缕幽魂在人世唯一维系的名字。

燕宇。燕宇。

天不知何时彻底暗下来了。

陆少临毕竟过于虚弱，来高后就沉沉睡去。

略嫌凌的发丝，竟让那张平素风倜傥的脸带上了几分莫名的稚气。

燕宇却没有动作。直到他确信自己入陆少临体内的已被悉数收，方才从那有些红肿的口里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

道士那双清澈的眼如今依旧眸深沉，他思忖片刻，最终下了决断。

燕宇抬手咬破指尖，入口中，又伏下身去吻已经安然睡的人。

陆少临本能地应承着燕宇的舌尖，意识模糊间，唔唔嗯嗯地将那几滴血珠入腹中。

想着眼前人大概又在做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梦，燕宇不到有些好笑，角的线条也柔和起来。

他没有停下动作，又用力挤着指尖的伤口，蘸着这鲜血在鬼的心口画了道奇异的符印。

说也奇怪，那符印一沾到陆少临的皮肤，就竟像是活过来一般，迅速渗入肌肤的纹路，很快消失了。

做完这一切，道士似也倦极，方才回拥住怀中人瘦削的肩膀，一同沉入一个并肩同行的梦境。

未干的血迹沾在鬼苍白的上，仿佛一抹嫣红的胭脂。

第九章九、陆少临醒来时，第一眼瞥见枕边人，恍然间竟不知今夕何夕。

生前他虽常连于烟花之所，可行走江湖，到底是懂得戒备的子，哪怕再快活也从不曾在温柔乡里留宿。即便后来跟燕宇剖白心迹，有过在喜间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