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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彪哥已经站到包厢中间了,拿着话筒说各位来今天的party,谢徐总提供的宝地。然后伸手招呼韩静,她就乖乖地走过去,彪哥说趴下,她就弯趴在茶几上,股撅起来正好对着我们,小短裙遮不住,白白的股和中间的儿全都出来了。彪哥说来给大家看下你有多!她就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伸到股后面,用两手指把使劲往两边扒开,连中间的花心也豁开了个小口子,灯光正好照在股上,粉红看得一清二楚,漉漉地泛着光,口上那一圈芽儿都往外翻了出来,像朵花儿似的。核刚才被摸了那么久,也已经硬硬地从盖皮底下鼓出来了,红彤彤的像颗玛瑙珠一样。一群人看得一片啧啧声,有的还拍起了手。可彪哥摇了摇头,说不行不够,要再点。她想了下,然后笑着把两手指头往了进去,一边在里面抠一边拿拇指拨核,没几下就沾得手都是亮晶晶的水,嘴里也开始痴地呻起来了。

“这样……

可以不……”彪哥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把话筒伸到她面前,开始问她:“货叫什么名字?”

“韩静……韩国的韩……安静的静。”她本来只是小声说的,却被音响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多大。”

“二……十一”

“做什么的?”

“学……学生……”她手指头动得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急促了。

“哪个学校?”

“财……财院……大四……”

“你的手现在在干什么?”

“……自己的……。”她一说这两个字,包厢里一下就哄然起来。

“你的给多少人过了?”

“记……记不清了……”

“记不清?呵。一千个有没?”

“哪……哪有……那么多……”她离地摇着头,手却一点也没停下,里头的水都被抠出来了,沾得整个户都漉漉的。

“没有?”彪哥隔着衣服揪住她头,狠狠拧了一圈,痛得她上半身都起来了:“你这个月都给人轮了三次了,一次十个人有吧?一年起码三百个,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人轮来着?”

“高……高中……”她痛得眉头直皱。

“几年了?”

“六……六年了……”她的回答让我都吓了一跳,虽然我已经知道她玩得有多疯,可从来没想过她居然那么久以前就……那个时候她应该只有十五六岁啊,居然就成了男人们轮的工具……

那样的情景在脑子里闪过,让人觉得心疼却又忍不住的兴奋。

“那他妈的还没一千个?”

“那……那时候……我还没这么……啊……”彪哥的手还在使着劲,把她两个子都扯成长长的纺锤形,她眼泪都快淌下来了,可是还在不服气地辩驳着:“而且……又不是……每次都换人的……算人的话……肯定……没那么多啊……”彪哥松开手,她的身子如释重负地重新趴下去,但还在格格地发着抖。

“呵呵!算人没一千是吧,那算炮呢?”

“算炮肯定……早就不止一千啦……”她撅着嘴,脸蛋红扑扑的。

“把眼再扒开点!给大家看看被干了一千多炮的烂长什么样!”彪哥抬起头来扫了一圈:“我跟你们说,这货从来不要别人戴套的,全部是内,打胎都打了好多次了。”他拍了拍韩静的脸:“我没说错吧?烂货。”

“嗯……没错……我就是大家的……公用烂……”她离地点着头,把另外一只手也往后伸过去,两只手的手指一同进水汪汪的里,使劲往两边扒拉着,把花心扯开一寸多宽的红的口子,里面晶莹剔透的在灯光的直人地收缩着:“但是现在……上了环……不会怀上了……想怎么……都行……啊……”

“晓得今天会被怎么不?”

“不……不知道……反正……怎么……都行……”她的声音兴奋地打着颤儿:“我的……我的……眼……我的嘴儿……到我里面……把我的每个……

都灌……”

“听见货说的了吧?”彪哥拍了拍手:“开搞,想怎么怎么,千万别怕玩坏,这货耐得一。”男人们早就等不及了,子往旁边一扔,一股脑儿地围了上去,一火热的得老高。其中彪哥的可能是最大的,起来估计有十七八公分,紫红的头像鸭蛋似的。还有个左胳膊上有纹身的平头,家伙也很大,而且吓人的是他头后面居然有一圈凹凸不平的凸起!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叫入珠!其他几个人的巴也全都不小,八成是特意挑选过的。彪哥把巴伸到韩静嘴边上,她乖巧地张开嘴,娇小的嘴裹住硕大的头,认真地着,香舌绕着圈儿,把马眼和了个遍,边边慢慢往里,可尺寸实在太大了点,最后只能进去三分之二,还有一截在嘴巴外面。彪哥看上去点不意的样子,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往前一按,她还没反应过来巴就整捅了进去,估计直捅进嗓子眼里了,她喉咙使劲搐着,想叫又叫不出来,眉头皱成一团,眼泪都下来了,可彪哥没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攥着她头发,一下接一下拔起来又摁下去,她喉咙里冒着含混不清的呜呜声,痛苦的眼神看上去楚楚可怜,可当另外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把到她手里时,她仍然顺从地握住它们,一边卖力地捋动着,一边高高撅起白皙圆润的——虽然没有手指在里面撑着了,但她的口并没完全合拢,不规则的小口儿沾水,微微地一张一缩,像是在饥渴地呼唤着——这一刻,我的宝贝静儿,放弃了她所有的自尊和羞,像狗一样跪在男人们中间,仿佛自己只是一件玩具,一件为取悦男人而生的玩具,一件愿意用任何部位、任何方式,来足任何一玩具……

终于,硕大的头抵住了她微张的口,把兴奋得膨发黑的小被挤向两旁,在水的滋润下,一点点挤开她娇的花心,把它撑成薄薄的环。她息着,身子暂时凝固在那里,微微地发着抖,像是在仔细品尝身体被一点点充盈的觉。直到头终于突破了口紧窄的束缚,噗地冲进她身体深处,她才像触电一样猛地了一下。那半尺多长的完全没入了她的,把整个下体都顶得往里陷进去了几分,肯定已经顶到子口了,不然她应该没这么大反应——她的口平时其实很浅,我手指伸进去都能摸到,但是也很容易往里顶进去,而且她还很喜被刺口,每次女上的时候都会用硬硬的颈磨我的马眼,有时候真的能觉到子口张开了一点点,像小嘴一样头,甚至还有水从里面出来,那是她小最让人舒服的一招了……但现在,品尝着她最深处美妙滋味的,不是我,而是那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正用他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的双,一遍又一遍疯狂地撞击着她的身体,那手腕的巨物每一次连到底,都会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猛然痉挛,而他慢慢往外的时候,整个私处都会被扯得鼓起来,甚至把紧裹着巴的粉都扯出来一圈。而同时,她的小嘴和双手还在卖力地伺候着另外三腥臭的,透明蕾丝底下沉甸甸的双也在被人暴地捏着,红肿充血的头在手指的不停拨下越发拔。那男的边边赞叹,说这还很紧啊,哪里像被过那么多次?而正享受着她小嘴的彪哥说,不然怎么说这货耐呢?你今天把她得和生过孩子一样口都合不拢,过两天她又紧得和雏一样了,喜被人轮的货不少,像这么极品的还真不多!

虽然我早就猜到过,也许多次幻想过,虽然我知道,这样的情景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但当真的亲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友像母狗一样跪着,心甘情愿地敞开身体,让别的男人肆意辱时,那种觉真的让人很难描述……而且,我知道,过不多久,这个房间里所有的男人,每一个都会这样来享用她,享用她滑的,还有我自己都没尝过多少次的眼和小嘴儿……而在一旁耳听目睹着这一切的我,巴越发忍不住像铁一样硬得发烫……

终于,彪哥在她的喉咙里完成了第一次发意地出了巴,她如释重负的小嘴含着浓浓的白浆,一边努力把它们咽下去,一边回过头,透过男人们的隙,用离的眼神在寻找着什么。直到我们的目光终于撞到一起时,我看见她红的脸上,浮起了一缕羞赧却又期盼的表情……

掉衣服,站起身来,朝她走过去。

“帮我……拍下来哦。”她俏皮地笑起来:“我批准你……拍脸……我还没看过……自己被轮的时候……脸的样子呢。”她回过头去,顺从地张开还带着的小嘴,开始接另一入。而我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头,开始录下她清秀的面庞和笑的小嘴,被那青筋凸起的丑陋巨物一点点贯穿的整个过程,录下她像水袋一样被得来回变形的子,在疯狂的最后冲刺下几乎要撕裂的口儿,还有随着兴奋得鼓起来的娇花……最后,我把镜头拉远,把整个疯狂的场景全都收进画面,屏幕上,那具21岁的纤细体被八个壮硕的男人围绕着,带着如痴如醉的眼神,努力地足着每一伸向她的。我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其实很美,没有了任何约束,只剩下最本能望的那种美……

在低沉的嘶吼声里,身后的男人最后一次把巴直到底,把滚热的灌进她的深处,还恋恋不舍地停留了几秒才拔出来。失去了支撑的口自然地收缩着,但被那么了那么久,她好像已经没法让它完全合拢了,从仍然张着的两指来宽的口子里,水和混成的浓稠白沫随着动,一股股地往外冒。我凑近拍了好几张特写,记录下这幅最糜的画面。可就在这时候,旁边另外个本来准备要上阵的伙计,居然很客气地朝我摆手,说兄弟你先你先!

显然,他以为我是想来接着的。我愣了一下,但接着,我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我把手机轻轻放在一边,向前走了一步,握住早已立的巴,另一只手扶着她丰圆润的,狠狠地捅进了那个我已经无比悉,却淌着别的男人里……前面那个男人大的具好像并没有真的让里面变松,她有节奏地一下下收缩着腔,让我的巴充分享受她轻柔的芽儿的摩擦,那是我悉的觉,但现在,却好像有种不同的滋味——今晚,她的不是我专属的秘密花园,而是所有人都可以肆意玩公厕……可我却觉得,她现在的样子比平时更美,更动人……似乎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魅力,一种会让男人着魔的魅力……我一边着,一边稍微弯俯在她背上,双手从后面抱住她,用她平时最喜的姿势,攥住她刚好一手掌握的双,拨着她刚被许多男人的手蹂躏过的肿头。而她兴奋地颤抖着,被两巴轮占用的喉咙里,不住地冒着含混不清的呻息。

在从没有过的剧烈刺里,我没能坚持得太久。当我慢慢退出她的身体,把她给等待着的另一个男人时,我清楚地知道,我的最后一点幻想被碾碎了。我终于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我的女友,我的韩静,那个让每个人都忍不住夸奖的乖巧姑娘,其实是个比女更下的,随时渴望着被的人公厕……但我发现,我就是喜这样的她,喜她用身体取悦每个男人的陶醉而认真的模样,喜她甜甜的舌头着别的男人的眼,喜她水被一接一巴填……因为那是她最真实,最投入,也最美丽的一面……

他们开始改换姿势,把她轻盈的身子从茶几上抱起,转移到沙发上。最魁梧的那个男人托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她用手扶着他矗立的巴,小心地对准自己的下体,慢慢地坐下去……而且这一次,进的,不是她已经合不拢的,而是后头,那朵紧缩着的浅褐花蕾。终于,她身上的第三个儿,那个本来不是为而设计的羞地方,也当着我的面,被另一个男人的巴撑开、侵入、填……而且,还是在她自己主动的请求下……她仰着头,微闭着眼睛,让身子慢慢地沉下去。在从里淌出来的黏滑体的作用下,那个过程仍然有点艰难,但她努力适应着,努力舒张着每一寸和直肠,直到那巨物一点点完全消失在她的菊门里,然后,她重新撑起身子,像排一样把巴挤出去一段,又再一次坐下来,这一次明显比之前要更快。而仅仅重复了几次之后,她似乎就完全适应了,开始像平时和我做时女上位的动作那样,飞快地上下运动着身子,摩擦着娇壁,让它变得越来越殷红,出来的巴裹上了亮滑滑的一层,是从她眼里头渗出来的肠汁。她大口地着气,一边动着下体,一边自豪似地问:“我的眼儿……舒服吗……够吗……”身下的男人一边捏着她的子,一边赞叹地回应:“舒服……紧得不行……比你的还舒服……”她浅浅地笑着,身子往后倚在男人身上,使劲把腿分得更开,摆成最的m形,让两腿间的一切全都一览无余,用呻似的声音轻声呼唤着:“来吧……货别的儿……也想一起要……”

“这烂货想三个一起开张呢。”男人们哄笑起来,显然,他们不会拒绝这样香人的邀请。有一个已经率先站到了沙发上,把她的头扭过来含住他的巴,狠狠地直进她喉咙深处。另外两个也围过去,让她纤细的手握住他们火热的巴。而最后,是那个纹身的平头男人狞笑着站到她身前,炫耀似地摇晃着有她胳膊那么,还入了珠的恐怖巨物。她的身子暂时停止了运动,微微发着抖,眼神看上去有点儿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兴奋和期待,松垮垮张开的口淌着白浆,地律动着,直到他硕大的头抵上来,无情地往里冲刺。当头最的地方挤过口时,她粉被拉伸成几乎透明的薄薄一圈,身子不自在地扭动着,想让那种撕裂般的痛苦略微减轻一点。而当它终于成功地顶进深处,填她饥渴的空间,入珠的凸起刮擦着她壁,那种刺让她的整个身子像触电一样痉挛起来。两大的巴夹着眼之间那层薄薄的膜,在她的身体里争先恐后地涌动着,把她没的白下体撑开到普通女人难以企及的尺度,把她彻底淹没在所有点同时被刺的快里——而我在一旁拍下了这一切,拍下我引以为傲的漂亮女友,为别的男人三全开的整个过程,拍下她汗津津的身子像三明治一样被男人们夹在当中,同时伺候着五巴的美妙图景……

两个多小时以后,当所有人都已经在韩静的身体里发完了不止一轮,她自己也高了起码十次,他们终于把巴全了出来,好给她一片狼藉的身体拍照。灯光底下,她白皙的肌肤上斑和掐出来的红印,尤其是那对拔的子,已经整个儿都被得通红了,肿晕像小尖锥一样鼓了起来,让那两颗人的葡萄更加显眼——除了儿,她的头是男人们“照顾”得最多的地方,几乎一直在被他们狠狠地捏、掐、甚至用牙去咬,一个多小时下来,已经从小葡萄肿成了枣儿,鼓囊囊亮晶晶的,轻轻弹一下就会让整个身子直发颤。而作为正菜的下体,可想而知更加惨不忍睹,被远超平均水准的大巴不歇气地猛了这么久,她的眼都已经彻底合不拢了,敞着一寸多宽的口子,一股股往外吐着白浆。小便也早已经失了,眼微张着,水不住地往下淌。口上那圈不规则的小瓣肿得像珍珠一样,连同一起被得外翻出来,像花儿一样绽放着。

眼的样子更吓人,得完全松,鲜红的壁从口里鼓出来鹅蛋大的一团,正中间的小眼儿里还在往外滴着,我都担心这样还能不能收回去了。可她自己竟然一点都不在乎似的,用手遮着眼睛,笑嘻嘻地摆出各种的姿势让他们拍个够,但也仅仅是遮住了半个脸而已,标致的鼻尖和含着的小嘴仍然可以拍得一清二楚,可能她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吧。

拍得差不多了,徐总笑着问:“货,还能接着挨不?”她迟疑了一下,最后却扭过头来看着我,带着虚弱的笑容:“你还……想我接着挨不?”那一刻,仿佛有种突如其来的冲动,让我凑近她的耳边,说出那些让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我想……我想看你被玩肿了的子接着给人玩……想看你被坏了的接着给人……想看看……你到底能成什么样……”她的口一阵阵起伏着,像是抑制不住的兴奋,突然,她伸手挽住我的脖子,把嘴凑过来,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回过头去,俏皮地歪着头,向被她叫做徐总的男人微笑着:“我就知道还有保留节目的,肯定很变态,对不?”男人也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个货没这么容易玩累。”他重新把衣服穿好,有点神秘地走近她,把两枚亮闪闪的小夹子夹在她红肿的头上,把它们夹成薄薄的一层,她痛得直皱眉,却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只是紧咬着牙,眼睁睁地看着他把红的丝带穿过夹子,并在一起打上结,用力扯了扯,让整个房被拉起来又坠下去,来回摇摆着。最后,他掏出一支红的马克笔,在她的前写上了四个醒目的大字:而另外一行稍小的字写在了她的小腹下面,用一道箭头指向底下的儿。

中出,不会怀孕”徐总意地把笔收起,拉起丝带的另一端,像牵牲口一样,扯着她站起来,走向门口。

晚十点的城市,夜生活刚刚开场,客人们的歌声飘过一扇扇门,在灯光昏暗的走廊上混成嘈杂的洪

他敲了敲隔壁包厢的门,探头进去望了眼,然后牵着韩静一同走进去。

房间男人们惊诧而兴奋的目光里,她甜甜地微笑着,起悬着夹子和丝带的赤脯,“免费厕”四个红的字在灯光下格外鲜

“需要特殊服务吗?今天特惠哦!”

…………………当她在沙发上糊地醒来时,是第二天早上的九点。我拉开窗帘,光在空气中划出笔直的光柱,把纵横的影子刻进斑驳的墙里。

我记得,昨天晚上,她一共进了三个包厢,在每个里面都呆了一个小时以上。我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最后,当她拖着虚弱的步子回到最开始的房间,像纸片儿一样瘫软在我身上时,眼里都着一支最大号的那种话筒,一边头里面还扎着半截牙签……而且她还不让我把它们拔出来,只是紧紧地抱着我,用舌头撬开我的嘴,疯狂地吻着,然后,就这样慢慢地睡着在我身上……

也就是说,那些东西现在还在她身体里。当她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脸上一下泛起了羞赧的红晕。

我们一起费了不小的劲才把它们都出来。那两个麦克风的头足有拳头那么大,往外拔的时候简直和生孩子似的,她直叫我轻点轻点,简直不知道怎么能进去的。牙签拔出来更是痛得她只哆嗦,出来以后窟窿往外冒了好久的血,心疼得我不行。她倒是比我还平复得快,没多久就和没事人了似的,笑着问我昨晚上有没有被她吓到。我说有点儿,但是我发现我已经上那样的你了。她撇着嘴,说才不信呢。我说真的,觉那种状态下的你太美了。她轻推了我一把说早猜到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马上又笑了起来,说那你以后还要不要看啊?看着你女朋友给人轮哦,他们说下次要让我试一个巴哦,你说我受不受得了啊?我狠狠揪了一把她的小,说你看你自己的烂,我估计现在都没问题了。她说那好,就这么定了,让你看着我越变越,看着我被别人玩坏掉,看以后不心疼死你。

我说能有多啊?她说反正比你做梦能想到的还要,你可得帮我录下来哦。

我说好,没问题,我当你的御用摄影师嘛。她说呵呵你好体贴哦,可惜我没早点认识你哦,以前的经历都没人帮我记。不过她摸了摸头,说要不这样吧!我看你写东西厉害的!我把我以前的事讲给你听,你帮我写下来,好不?我说好。

就这样,公共厕韩静的故事,从我的笔下开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