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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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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青,闻声从我怀里触电般直起身来,怯怯地泣道:「大少爷,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我心下更是怜惜,再次将梅搂入怀里,向西门青道:「大哥,这不怪梅,是我自己不让她跟家里人说的。」西门青闷哼了一声,心中急火显然还没有发完,一眼看见我身后的应伯爵,神仍是不善,闷声道:「伯爵,你也是,明知我二弟重伤刚好,身体还十分虚弱,怎可以带他上街瞧热闹?而且还喝酒,纵马南山?我二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

「西门大哥,咳咳。」应伯爵堆起笑脸,向西门青赔不是道,「那个,你瞧二公子生龙活虎的模样,哪像个重伤方好的人?比起他来,我应伯爵倒更像个伤号了。」

「二弟,是二弟回来了吗?」忽然一把柔媚的鹂音传入我的耳际,我顺着声音一望,幕然到眼前一亮,便是整个院子也忽然间变得美丽明亮起来,便是天上吹过的那丝丝轻风忽然间居然也带了丝丝柔柔的温婉之意——一名美妇人迈着莲步,从后院冉冉而来,发髻上的珠花一步三摇,起一阵炫目的光晕,映着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令人目眩神,好一个动人尤物啊。

「月娘!」西门青忽然回头望着冉冉而来的美妇人,虎目里出丝丝的温柔来,和声道,「你刚刚小产,身子还虚,理应多多休息才是。」月娘!?

我倒了口冷气,难道她竟是吴月娘?古典情小说《金瓶梅》里西门庆大官人原配发?可这——看情状,她似乎并非我的女人,倒像是大哥西门青的女人呢!?

似乎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想,美妇人妩媚地白了西门青一眼,嗔声道:「就许你来接二弟,就不许我来他?」美妇人转过脸来,望着我的美目里忽然间多了丝异样的温柔,柔声道:「来,二弟,让嫂嫂好好看看你?哎呀,怎么身上得这么脏?梅,还不快带二少爷下去洗浴?老夫人还等着二少爷开喜庆晏席呢。」第十一章云雨情浓「嫂嫂!?」我忍不住失声惊呼。

美妇人应了一声,神柔和地望着我,问道:「怎么了?二弟。」我失望地叹息一声,她瞧我时眼神虽也温柔,却绝不似瞧着大哥西门青时那般绵,心下委实遗憾得紧。了口气,这才好好地打量起这美妇人来。

芙蓉面,冰雪肌,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初见帘边,羞涩还留住;再过楼头,款接多喜。行也宜,立也宜,坐也宜,偎傍更相宜。

跟西门青站一起,整个一对天造地设的佳偶绝配。

我定下神来,向美妇人眨了眨眼笑道:「嫂嫂真漂亮。」美妇人的美目亮了一下,终是白了我一眼,嗔道:「口是心非!心里怕是早将嫂子比作老太婆了罢?」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夸张地举手朝天,叫起撞天屈,「在小弟心里,从来都是将嫂嫂比作天上的仙女一般,顶礼膜拜。我西门庆将来妾,能有嫂嫂一半美貌,便是夜里做梦亦要笑醒了。」大凡天下美女,没一个不喜别人夸她美貌的,吴月娘自然不能例外。

被我的一番话说得又喜又甜,连连掂着我的额头嗔声道:「哟~哟~二弟今天这张嘴可是抹了了?变得这般甜了?得了,快去洗浴罢,老太太还有大家都等着你呢。」梅过来妩媚地瞟了我一眼。

「二少爷,请随奴婢来吧。」我趁梅转身而走的时刻,在她翘的香上重重地掐了一把,然后将带有梅体丫余韵的手指凑到鼻际使劲嗅。身后传来大哥西门青的一声无奈叹息,还有大嫂吴月娘又羞又羡的埋怨:「二弟,可不要顾着胡天胡地担搁太久了。」我听得骨头都几乎酥了。

看吴月娘这吩咐,分明是默许我和梅胡天胡地,只是需要把握时间莫要担搁太久便是了!一想到马上便可以享受到梅柔软如绵的丰娇躯,我这心便顿时热切起来,脚下也顿时轻快了不少,正扭走在前面的梅似乎受到了我心态的变化,回眸嗔了我一眼,但她的嘴角分明浅浅地弯起,带着莫名的羞喜——逐渐远离了人群,梅将我带入一处幽静的所在。

跨过一处石屏风,在我眼前展现出一处天然的浴池来,却是砌在室内的一处浴室,比现代的游泳也自然要小上不少,但比浴缸那可就大太多了,浴池通体以白玉石砌就,整体给人干净整洁的印象,在浴池的中央有座女神体雕像,女神手玉瓶做半倾状,清泉便从玉瓶里款款淌出,淌入浴池里,朦朦的水汽自水里蒸发开来,将整个浴室朦胧成烟氲一片。

在女神雕像的脚下,还砌有两条躺椅,表面设计成吻合人体曲线的曲面,想必躺在其上十分舒适!只是在曲面的两侧各有一处凹陷,其形其状,如两处足踏所在,却不知有何用处?

我低头问梅。

正替我宽衣解带的梅霎时羞红了粉脸,美目如丝,轻轻柔柔地瞟了我一眼,昵声道:「爷,你又来逗梅了不是?那可不就是你照着玉女经上的记载所设计的么?大爷和夫人都喜不已呢,怎的反倒问起奴婢来了?」啊?

原来这居然还是出自「我」的设计?看来,这西门庆对风月之事,还真不是普通的痴啊!

罢我身上最后的一丝衣袂,晕红着粉颊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我一侧身栽入浴池里,头枕着温汤,饶有趣味地看美女宽衣。

绫罗丝绸从梅的身上一件一件地落,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开始显现出来,最后梅的身上只余下一片红的肚兜,她再不肯,轻挪玉足亦跨进了浴池,只是在她莲步移动间,肚兜的下摆尖角轻轻起,玉股间芳草萋萋,历历入目——我不觉情动如,低嘶一声上前拥住梅光滑柔腻的娇躯,只觉滚烫灼热,幽幽芳香中人醉。

梅低低地唤声爷,一双白玉似的小手已经轻轻地攀上了我的背,无所不至地抚摸起来,我几乎连尾巴骨都酥麻起来,哪里还忍耐得住,伸手架过梅的娇躯,放在玉雕的女神像下,用力瓣开她丰白晰的玉腿,人的方寸之地终于毫无遮掩地展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倒一口冷气,霎时紧了腹肌,蚀骨的销魂滋味从尾椎骨上浓裂地沁起,竟是差点未战先怯!连了三口冷气,始才止住跳动的泥丸,我缓缓俯下身去,渐渐地与梅柔软丰的娇躯合为一体。

梅陡然高亢地嘶一声,锋利的旨甲深深地掐进了我的肩背里,正可谓是星眼朦胧,莺声历历,柳款摆,玉轻摇,口中声柔语,百般难述——云收雨竭,梅软绵无力地伏在我口,粉脸上红未退,仍然娇吁吁,我清晰地受到她的娇躯仍然余韵未消,在一阵接着一阵地痉挛。

「爷,你越来越了。」梅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肌,媚眼如丝,「奴婢好喜。」我心里油然而起一种征服美女后的成就,对于男人来说,再没有比将女人浑身软棉无力、连声讨饶更有成就了!男人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征服的,而女人,则似乎天生就是为了让男人征服的,她们既能勾起男人强烈的征服,亦能无限地足男人的征服望。

我舒适地躺在浴池中央的人体曲面躺椅上,片刻前我终于体会到了其中无上的乐趣。

这真是绝妙的设计,真难为了那已经消失的西门庆,竟能从古籍中找出如此绝妙的设计,让男在外物的帮助下,达到令人死的境界。

我坐起身来,将梅抱到浴池边的绣椅上,仔细地拭净她身上的水珠,这丫头的肌肤真的好的没话说,在二十一世纪,我从未见过如此光洁人的肌肤?什么是吹弹可吹?什么是白里透红?什么是不施粉黛绝天成?这些词汇,似乎专门就是为梅量身定做一般,除了这些,我实在想不起,还有什么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她。

现在不是梅服侍我,而是我在服侍梅了。

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毫无遮掩地暴在我的眼皮底下,令梅羞涩不已,紧紧地闭起美目,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免她娇躯的秘密落入我贪婪的双眼。

梅挣扎着要替我更衣,但刚刚离开绣椅便颓然瘫坐了回去,嘤咛一声美目如痴如醉地横了我一眼,切切说道:「爷,奴婢动不了啦,让其它姐妹替你更衣罢?」我正拒绝,梅早已经按下了绣椅旁边的某样物事。

细碎的脚步声从屏风外传来,然后两名彩衣小婢施施然走了进来,看到我和相见虽然羞红了娇靥,却似乎亦见怪不怪,只是低垂着螓首走到了我跟前,细心地替我更衣着装,另一名小婢却轻轻地扶起了梅,替她穿衣。

望着人赤的娇躯逐渐隐没在鲜的绫罗绸缎之后,我几乎失望地叹息起来。

但穿上衣物后的梅却越发显得人,尤其是覆裹着酥的鼓鼓的那两团,还有部那异常浑圆的翘丰硕,我忍不狠狠地下了一口唾沫,恨不得立时将梅掀翻在地,再干一番。

「爷。」梅似乎从我的眼神里猜透了我的想法,睇了我一眼,软绵绵地说道,「老夫人和大怕是等得急了,你快些过去罢,我身体有些不便,就不能陪你去了,小红,你就陪二少爷去吧。」替我穿衣的红衣婢女恭敬地应了一声:「是,梅姐姐。」第十二章李瓶儿来到大厅,那里早已经热闹纷繁,老妪一见我便老脸上笑得几乎绽开花来,急忙令人叫我坐到了她的身边,然后接受诸多亲朋好友的祝贺和溢美之词,不过这些人说的话大多没有什么新意,除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或者称赞我风倜傥、潇洒不群之外便再没有其它,不过让我吃惊的是,连清河县的知县老爷也亲自前来祝贺,还亲手题了一副对联祝贺我康复,为了表示对知县老爷的尊重,大哥将对联悬挂大厅正北面的墙上,接受诸多宾客的赏院,众人自然是赞不绝口。

不过以我看来,那副对联写得未免也太差了!看来知县老爷也没喝几年墨水,写出来的字比爪一只小虫在纸上爬估计亦好不到哪儿去,亏他还有脸堂而皇之地拿出来现宝。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的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经集中到了两个人的身上!

确切点说,是一个人的身上。

那就是跟随花子虚一同前来道贺的夫人——李瓶儿。

当我走进客厅时,几乎是第一眼便看见了李瓶儿,她就那样坐在大厅的一角,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矜持的那种微笑,令她看起来格外具有女的柔美。两颊的云鬓轻轻地垂挂下来,其中的一缕秀发甚至弯进了她的嘴角,她的嘴角真的很美,微微地下弯,形成一道俏丽无俦的弧度,令人叹为观止。

她只是很随意地坐在那儿,但立时便将旁边的女脊给比了下去。

几乎不需要任何人介绍,我几乎是立刻便知道了她的身份,她就是李瓶儿!

花子虚现在的夫人,不过,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一定是属于我的!

就在第一眼看到李瓶儿的时候,我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因为从我的内心深处强烈地涌起一种渴望,一种强烈的征服的望!我还从未曾体会过这种觉,但我知道,一旦我被自已的望所控制,那我就将变得无所不能!我总是能够做到任何我努力去做的事,而且绝无例外。

李瓶儿显然也留意到了我的出现。

她不可能不注意到我的出现,因为我的出现就像一枚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令整个大厅都泛起了阵阵涟漪,顷刻之间,我便成了所有人祝贺的中心——但在很多人的中间,我却清晰地觉到了李瓶儿的一举一动,她的一颦一笑,我甚至能够注意到,当她望向我时她那美丽的嘴角轻轻地弯了弯,美至无可方物。

当我的眼神越过人群终于和她的眼神对接时,我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强烈的受,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的受!苍海桑田、地老天荒!

我的衣袖被人轻轻扯了扯,我从醉中惊醒慌忙回过头来,大嫂月娘正妩媚地望着我,嘴角是一丝调皮的仿佛什么都了然于的揶揄笑意,我瞬时避开视线,心下有着做了亏心事被人逮个正着的尴尬。

「二弟。」大哥西门青向我使了个眼低了声音道,「今天是你康复的大喜子,酒就不必多喝了,这礼却是少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