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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你,老大你也太那个不顾自己命了吧?嘿嘿,不过也难怪,面对着潘金莲那样的货,换谁都忍耐不住的。」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瞪了伯爵一眼:「你少说一句没人当你是哑巴。」伯爵吐了吐舌头,闭嘴不语。
两人一路无话,径直返回捕快营,来到自己宿营我往自己的铺上倒头便睡,想不通的事索就不去想,反正事情总有一天会落到头上,这几天不如得过且过,混一天是他娘的一天!心烦躁加上白天确实又「劳」过度,不一会便糊糊地睡着了。
一阵吵闹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原来是王捕头带着兄弟们出差返回了。
我的回归受到这些热血汉子的热情,王捕头更是拍脯保证,等武都头归来后,定要捉拿李逵归案,替我解恨!我却是听得苦笑摇头,若是武松真的回来,莫说替我捉拿李逵解恨,我怕是立时便有命之忧了。
现在我倒希望,武松永也不要回来了!但马上便被自己这自私的想法到脸红,怎么说武松算得上是我的恩人,还教了自己刀法武道!这可真是一笔糊涂账啊。
这些家伙又吵着要去喝酒,被我身体未好全为由推委了,伯爵义不容辞替我陪他们去了。
营房里霎时冷清下来,我再度倒回铺上,却已经了无睡意。
翻手摸到一样盒子,拿到眼前一看却是那李纲命人送来的锦盒,还没来得及打开呢,莫非里面藏的便是那烈果?
打开锦盒的火漆,扑鼻的幽香送入鼻翼,盒子里果然躺着一枚怪模怪样的果实,与其说是果实倒不如说像一条肥硕的百足之虫!模样丑陋可怖,只是那幽香确实人。
心忖这可是大哥花了三千两纹银买来的东西,自然不能费了,便张口将这怪异的果实放进了嘴里,果实入口即化,化作一汪清淌进咽喉深处,还没来得及品出什么味道便已经被我进了肚子里去。
吃了烈果之后,全身好像也没什么异样,唯一的不同就是全身微微有些发热,神也较刚才略好一些。我不觉兴致大起,从头抓了林冲所赠的烈火,朝营房后演武场而去。
胡一通烈火耍下来,只觉浑身痛快,畅意莫名。
又趁兴从兵器架上抢了一柄钢戒刀,照着武松所授的烈杀刀劈杀起来。
刚刚将戒刀抓在手里,一股奇异的觉忽然从钢刀上通过手臂传入我的神经,忽然间我心里泛起一种幻觉,仿佛钢刀竟然融入了我的手臂般,浑然一体!惊觉异常的我不觉一怔,这股奇异的觉便马上水般退去,钢刀又恢复了冰冷的钢刀,静静地捏在我的掌心。
我摇摇头,挥刀随意前劈,在劈出的瞬间,幕然间有股意念自然而然地从我的脑海深处掠过,霎时间莫名的力量自我全身凝集,海纳百川般汇集在我手里的钢刀上,这一刀,竟是带着隐隐的风雷之声,疾如闪电般朝前劈出。
我大喜过望,不想竟然在无意之中达到烈杀刀法中记载的刀由心生境界!
一旦进入这层境界,那就意味着我已经初窥刀道的真谛,后的进境就将一千里——「好刀法!」伯爵的喝彩声自演武场外传来,我收刀转身,伯爵正醉熏熏地坐在门口的石板上,一面执着酒壶一面向我道,「老大你的刀法又进了!嘿嘿,照这个速度进步下去,我看三五年后,便是武松也未必是你敌手。」我心下一阵凛然,将刀回兵器架,拾了烈火走到伯爵身边道:「你胡说什么,武都头武艺高深莫测,我等如何得望其项背?」
「嘿嘿,未必!」伯爵嘿嘿一笑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老大你定是做梦都想着赢过武松的,嘿嘿,既干了人家的嫂子,又不想死在人家刀下,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在武艺上超过对方了,我说的对不对?」我心里还真没想过要在武艺上超越武松,在我看来,武松的武艺本就已经登峰造极,是绝无可能超越的!但和金莲的关系,确实是我和武松之间的一个死节,一个难以解开的死结!我开始相信,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武松杀了我,就像小说《金瓶梅》里写的一样。
「其实,我觉得事情没那么坏。」伯爵见我脸难堪,便推了我一把劝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武大郎是个窝囊废,与其守着潘金莲戴绿帽,那还不如痛痛快快地让出来!占着茅坑不拉屎,最是大煞风景!」
「闭嘴。」我冷冷地瞪了伯爵一眼,心里其实怪他将金莲比成茅坑,喝道,「怎么说武松都是我们的都头大哥,武大郎又是他的大哥,我们怎能如此背后损他?」
「损他又怎么样?」伯爵不屑地挥了挥手,扁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休说是老大你,便是武松,又何尝不是想着武大郎早死?他就可以像继承遗产一样继承他嫂嫂了,嘿嘿。」我心里一沉,顿时被伯爵击中要害再说不出半句话来。其实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武松未必会因为武大而杀了我,但致命的是武松他亦暗恋着金恋,一旦得知我上了他喜的女人,以他的格一旦发起怒来定是相当可怕。
「被我说中心事了吧?」伯爵嘿嘿一笑,凑到我耳朵边说道,「我知道老大你最担心便是这个,我说老大你呀,就是缺个心眼!被人利用了不自知。别看武松这厮表面上豪侠仗义光明磊落,其实他的心呀沉着呢!从他引狼入室将你时时带回家里盘恒便知他是心计深沉之人。」第十七章试探是夜,捕快营的兄弟设宴替武松接风洗尘,待众人陆续散去之后,我和武松又来到街边的酒摊,接着喝酒。
一直到现在我都在犹豫,是否要照着伯爵所说的话试探武松。
因为在我看来,武松绝对是个光明磊落的大丈夫,不会是那种算计人的险狡诈之徒。
但伯爵的话同样令人深思,伯爵是我的好兄弟,我非常坚信这一点,他更不可能对我不利。
「来,喝酒。」武松向我举杯,他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眉深深地蹙紧在一起,脸上的神情也很凝重,「喝!」我叹息一声,将脸上的醉态加重数分,一仰脖子滋溜一声干了,假装不胜酒力趴在桌上随口问道:「都——都头,你——你怎么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呀?」武松掠了我一眼,低叹一声道:「没什么,只是这天寒地冻的,令人心情不畅,来,喝些酒便心情好了。」我便假意呜呜大哭起来,拍着桌子道:「我也心情不好,呜呜——上了不该的女人,心里好苦哇——」我一直以眼角的余光注意着武松,果然武松的脸渐渐的有些变了,我的心里便莫名一沉。
武松替自己上一杯,捋起袖子的小臂上已经凸起了一的青筋,凝声问我:「西门你上谁了?」我拍桌大哭,只是不说,如此厮闹一会,又假装酒醉入睡,胡地开始呓语:「嫂——嫂,金——莲嫂嫂——」我心里已经紧张得要死,也矛盾得要死!
一方面我很希望武松会拍案而起,将我暴揍一顿甚至动刀杀了我,那样他仍是顶天立地的磊落汉子!
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武松装作什么事也不曾发生,如果那样他就是别有用心,既然他不仁我便可以不义,自然亦可设计反制于他!既然武松是个谋家,我心里也便再没有愧疚之情。
我焦急地等待着武松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