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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拿开!」接收加藤君的指示后,静贵将左腕缓缓地往下移动。虽然房的大小只不过稍微超出一个手掌心的范围,然而骨架圆润纤细的肩膀,使房显得非常沉重的觉。
「下面也一样!」被一阵冷酷无情的言语催促,静贵想要将遮覆在两股之间的手拿开。然而,碍于羞心作祟的缘故,想要拿开像胶似紧紧贴附在私密处的手,却是超乎想像的困难。
自右腕手肘至指尖的部位,简直就不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份。花费好大的功夫才将手往下移动,按着出少女的私密处,并且点缀着与乌黑亮丽头发相同泽的。
由两侧向中央的方向生长,仿佛是以稍微卷曲稀少纤细的发种植出一片低垂草原,另一侧则隐约可以看见微微绽开的密。一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眼前的静贵仿佛像是了气的皮球般,双无力地垂放在际两旁。
加藤张大眼睛凝望着身材均匀的身,嘴里不断地淌出口水。
「非常浓密呢!」毫不避讳地公开批评生长在微微突出骨处浓密的。对于如此隐私的事情提出极为不礼貌的批评,静贵双手紧握拳头,指甲仿佛整个深深陷入啃蚀手掌心。
「你知道吗?据说浓密的人比较喔!」加藤说话的语气,仿佛这种说法是经过科学证明的事实,口没遮拦地冲口而出。
「班长是这种人吗?」静贵只是一味地将雪白的牙齿像啃蚀般紧咬着下内侧,并没有还嘴。加藤似乎了然于心,早就知道静贵不会回答这个问题般,嘴角浮现一丝嘲讽意味的笑容凝望着受尽污辱少女的脸庞。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惨遭这种恶运…
面对几天之前还无法想像的命运捉,静贵几乎快要热泪夺眶。
今后,我将会面临什么样的人生呢?从今而后,我还得接受什么样的凌辱呢?
此情此景之下,在对方面前裎身子,接下来应该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善罢甘休吧!虽然不希望有这种事情发生,然而却事与愿违,仿佛有企图向静贵的身体展开攻击。
一旦被人抓住弱点,以其作为换条件,强行要胁发生体关系-总觉得整件事情,就像品质恶劣黄书籍中的故事大纲般,令人不可思议地竟然会发生在现实生活之中。
黄书籍的故事大纲…
没错!的确,记得以前在邻近空地里捡到的杂志中,似乎就有这类的故事情节。
虽然是陈年往事,几乎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然而,却又从记忆深处浮现。
那也是让静贵学会手的契机-那本丢弃在空地里的成人杂志漫画-那种东西对于她而言,可以称得上是情的初体验。
被涂成黑鸦鸦一片,血脉贲张却又不知其真面目是为何物的男身体某个器官,伸出丑陋的魔掌侵犯柔弱不知所措的少女。仿佛与无形之中严厉的眼光四目接,地扭动身躯的美少女漫画主角人物的姿态,强烈地引对事刚启蒙,懵懂无知却又兴致少女的目光,令人目不转睛。
或许,在当事人所未知的内心深处,对正被强暴的美少女们,产生一股反常的崇拜心态吧!
不知道被人这样子施以暴力会是什么样的觉?倘若,我也遭遇到这种事情的话…
躺在儿童专用的铺上,一边反覆地思索着那些的画面,不知不觉地将指头伸入幼小的私密处裂,伴随着这段记忆的苏醒,意识到自己将置身于与当时同样的情景这项事实,从静贵身体的最深处燃起官情的一把火。
加藤以锐的眼神,仔细观察这一切情景。
「班长,被人看见你的体,兴奋了!」原本那般顽强抗拒的态度正逐渐地平息当中,面对加藤讽刺的言语,静贵呈现反动作般否定地大声叫喊。
「别…别胡说八道!」
「部是…你的尖突起来了呀!」静贵突然望向自己的部。尖的确已经突起来了。
「哎呀!」仿佛想要隐藏这份情的证明,静贵慌慌张张地摆动,却因加藤的的一句话,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不许动!」
「…」
「将手放下,恢复到刚才的动作。」静贵默默无语,只得乖乖地按照指令行动。
没错!差点忘记了!现在的自己,是被囚的笼中鸟。
静贵再度恢复到如同傀儡般,无法自己任意行动的洋娃娃。然而,其内心深处,却因为尖突起这项百口莫辩的事实,受到莫大的打击,泛起阵阵波涛汹涌。
为什么,我的尖会突起呢?难道我真的兴奋了…我不可能破人看见体之身…就会觉到兴奋呀!
然而,愈是如此强烈地否定,如樱花般浅粉红花瓣的晕的中心部位,仿佛就像是情的侦测站般,逐渐发硬。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加藤闭上右眼,并以叉呈现l字型状双手的姆指与食指模拟成照相机快门镜头的形状,抵住左眼,其中,因为背叛了自己的身体而到无所适从,不知所措少女的模样尽收眼底。看见这副情景,静贵直觉地想到自己颈部以上的部位肯定被切除在外。
在加藤君的眼中,自己体的身躯,肯定就像是贴在身后告示牌上的相片一样,照摄出没有脸部的画面。
「班长!部丰的嘛!你的身材穿上衣服反而显得更纤瘦…」透过手制的照相机镜头,凝视静贵体的加藤的眼神并不像是一个面对体女子站在眼前男子该有的眼神。非但如此,那种眼神简直不像是看待人的眼光。
那种眼神是在看一件物品。
映入他虚幻飘渺的瞳孔当中的静贵,既不是做事一板一眼的优等生,也不是万事通的班级干部。不!非但如此,甚至于不是这个名叫做冰川静贵的少女。只是非常单纯的一个女体-只不过是如此而已!
如今,自己不仅连脸及名字都被剥夺,甚至被当作是一件物品…
一想到这里,静贵的背脊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走…
这是一种嫌恶的觉吗?不!不对!虽然不是非常清楚,然而,觉上心里头别有滋味…
经过一段长久的时间。
事实上,充其量不过才十分钟的过程,对静贵而言,却是相当漫长的。其间,加藤君透过双手合并模拟的照相机镜头,不断地鉴赏静贵的体,仿佛像个摄影师般在捕捉瞬间的觉。
我究竟该怎么办呢?
对于未来充无知与不安,忐忑难耐的静贵而言,这个问题仿佛卡在喉咙般,发不出声音。然而,可以百分之百确定的是万一提出问题,导致事情严重的话…这个问题着实令静贵犹豫不决。
即使知道这是一件早晚总会发生令人憎恨的恶梦,然而就算能拖过一天是一天,也不希望自己导致这一刻提前到来。
接着,又经过几分钟。
静贵简直如坐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