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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呢?”樊东方含着笑提条件:“从今天开始,一天不准超过五只烟。”我在后边用力踩着他的影子:“行行行,五只就五只!”樊东方又说:“半个月后一天三只。”我在后边抬脚虚踹:“别得寸进尺,给留条活路好吗?”樊东方在前边笑得开怀,拒绝的无情:“不好。”徐远东结束通话,朝着我俩招手:“别磨蹭了,蓝总已经到了。”樊东方应声加快了脚步,我从一辆黑乐a牌照的越野车上收回目光也跟了上去。
第40章谈一谈我是怎么都没想到,徐远东说的蓝总就是昊天房产的当家人蓝振声。
蓝振声四十出头,长相一般气度不凡,按理说一个职工心理辅导的合作而已,怎么也没到惊动他的份儿上,那么会有这个饭局的缘故便只能着落在李校口中有些背景的徐远东身上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进了包厢徐远东对蓝振声的称呼就从蓝总变成了蓝叔,蓝振声对徐远东也是亲热地直接叫了小名,可见他们是极其稔的。
徐远东把我和樊东方介绍给蓝振声认识,他也是以子侄相待,完全一副长辈请自家小辈吃顿便饭的姿态,丝毫没有财团掌舵人的架子,仿佛就是一个邻家大叔一样。
听徐远东说樊东方口味清淡,蓝振声让服务员又填了几道不加辣的菜:“都不是外人,咱们就不喝酒了,我给大哥带了罐接云峰上的茶,咱先替他喝点。”
“前两天爸爸还念叨茶罐子见底儿了呢,您这就把新茶给带过来了。”徐远东笑着跟我们解释,“接云峰上一年也就三五斤的茶,从来不外卖,咱们算是跟着蓝叔和我爸沾光了。”蓝振声笑道:“别人喝没有,仔仔想喝管够,明儿我让人给你送一罐过去。”徐远东连拒绝人都拒绝的让人挑不出病来:“千万别,我知道这茶每年都不够分的,我就不在叔叔们虎口里夺食了,您就算给了我也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我被他们说得起了好奇心,茶泡好以后特意细细品了品,茶汤清透,
齿留香,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饭局尚未开场,蓝振声便给定下了基调,因此,饭桌上天南海北地聊了一通,也只是叙叙旧情,并没有涉及半句公事。
从蓝振声和徐远东的只言片语里,我才知道原来蓝振声跟徐远东他三叔是发小,从学前班一路同学到高中,关系好的能穿一条子。
有这层关系在,昊天房产于这次招标中一反常态地高效率就完全说得通了。
直到饭局到了尾声,蓝振声才提起了招标会的事儿,却是埋怨徐远东跟他见外:“你怎么跟你小叔一个德行?知道我这儿有对口的业务也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偏要偷摸地去竞标,见天儿跟我见外,这不是成心让人说我不仗义吗?”徐远东给蓝振声蓄了茶:“蓝叔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我跟小叔还能跟您见外?我们就是太有自信了,觉得没人能争得过我们才敢这么干。”蓝振声一笑:“也是这么个理儿,你们足够优秀,有骄傲的资本,当然不愿意让人说闲话。”徐远东从容地承了这份夸奖:“有我爸在那镇着,我们也不敢不优秀。”蓝振声仿佛心有戚戚:“大哥的手段,我也没少领教。”蓝振声和徐远东进入了“忆往昔那些旧时光”模式,我灌多了茶水,也有点犯了烟瘾,便趁机去厕所
烟。
在外边看见凌宇的车时,我就想过有可能会遇见他,倒是没想到会这么巧,在小便池旁边碰着了。
凌宇完事了也不走,把“正在清洁”的牌子往门口一竖,脚踹着门框堵在门口开始烟。
我烘干了手,没摸着烟才想起来我的烟和火都在樊东方那,顺手拿了凌宇嘴里的烟了一口:“您这是怎么个意思?好朋友手拉手一起上厕所,还是放学你别走?”凌宇重新点了
烟,看着我痞笑:“你见过大老爷们儿手拉手一块上厕所的吗?”我一乐:“那就是放学别走了呗?”凌宇哼笑:“看来你心里还是有点儿
数的。”我弹了下烟灰,慢悠悠地说:“我是对你的狗
子脾气有数。”凌宇叼着烟,看了我一会儿,问我:“笪溪,你说你的心是不是野了?”我想了想,第一次没有直接否认他的说辞,而是道:“我知道你觉得里仁没能中标是因为我,不好意思,这个锅我不背。”
“甭急着跟我这儿倒打一耙。”凌宇没有暴躁地跳脚,很好的克制了他的怒气,这样的他我并不陌生,他对待不亲近地人时一向如此——脾气内敛悄默声地死你。
“你没告诉我有这么一个标,一丝口风也没漏,有这事儿吧?”我皱眉回视凌宇:“里仁参与投标也没人告诉我啊。”凌宇嗤笑:“你说说你现在一个礼拜来里仁几回?他们就是想告诉你能找的着你人吗?”我扬眉,轻笑:“是你倒打一耙还是我倒打一耙?信息时代了,手机是摆设吗?要是真想告诉我怎么都能告诉我。”凌宇掐了烟,紧接着又点了一儿,把空烟盒随手抛进了垃圾桶里,完美的三分球:“告诉你你就能回来做里仁的标书,代表里仁回答评标委员会的提问了?”
“如果你先告诉了我,最起码为了避嫌我也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