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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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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摇遮着自己的眼和脸,有的时候她也觉得这样自在一些,看不见,也没让他看见自己神,一切才不那么尴尬。

轻颤,秦绰是等她情动之后才试探着放入,滑腻的内壁起先还十分宽容,但不久又变得生涩起来,他便又捏起来了花蒂,让她再情动几分。

……不下了。”她突然急促起来,左手不自觉探向身下试图阻止。

微凉的手扣住了她胡动着的左手,她知道是阻止不了的,但是她真觉得那地方不能再多容纳一分了,整个下身都起来。

其实这话头一回她就说过,身上的人只是停了停,再反复试探了两回,在她的蹙眉下整没入。

“这不是下了?”他笑问,那时候的秦绰比现在还显得无赖些,大概是想坐实他那魔的名声,得她疼出了两滴泪才恢复了轻柔。

此时的他亲了亲她的膝盖:“腿打开,别怕。”她死咬着受着他进出的试探,直到最后大腿相贴,她受到了末端的存在。

“唔……”那么几回了,她还是觉得疼,原本就已到了极致的地方,被迫又撑大了几分,内软连张弛都没了余地,紧绷着也绞得身上的人轻起来。

“乖点儿。”他轻着说。

秦绰扶着她大腿两侧,轻缓地她紧绷的,她急促呼了两回后才沉了一口气将筋骨都放松下来。

中的软褪去疼痛转而适应轻缓的侍时,谢星摇微张着,松快了下来。被咬得微红的在空中轻颤着,暗示着她进入愉。

的青筋剐蹭着软,温暖腻的包裹在进进出出间将望越提越高,不自觉的,那进出的速度就加快了。

甬道里的软比羞怯的人要热情温柔得多,包裹着侍着,将进来的异物刺得越发大。他总是不自觉就加快了速度,腹下的一团火来得没缘由,看到躺着的女子被顶得在榻上晃,喉咙抑制不住发出轻微嘤咛,他莫名想扶着她的,在绵拥抱里将埋得更深。

但他从来也没多动作。

下身的快从前是新鲜的,她头回抑制不住呻,而后才后知后觉红着脸问:“我能出声吗?”看不到的人平静说:“又不是来受刑的,你想做什么都行。”谢星摇侧过脸,口起伏着,细长的脖子下一道汗痕,她又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她抓着他手臂,咬着牙叫了一声“秦绰”,低声细腻,藏着愉痛楚。

水温热着就了出来,浇了他一身,她张着着,身下的攻伐却还没有停歇,反倒是起了一阵阵靡水声,听得她难堪。听着秦绰越发重的息,她才至顶端的情平复了一些。

最后一次了,再撑一撑。她这样想着,却突然想看看他是什么光景。

她睁开眼,手微微移了一些,透过衣袖薄纱隐约看到了微动着的身躯。

她还想看得更仔细一些,身上的人却好像发现了她的注意,她赶忙重新闭上眼。

“再偷看,明就不放你走了。”秦绰略急的呼突然到了她耳边,一贯的轻挑语气,让她耳朵上也染上了绯红。

其实她倒也不怕,一则她现下也恢复了四五成功力,逃跑总是没问题的,只是想着一开始是自已答应的,不好言而无信。

第二就是,她总觉得,秦绰是巴不得她走的。

到最后秦绰的呼也到了最急切的时候,贯穿她的身子,她鼻音哼唧着,眉头紧蹙,绷紧了全身才不至于发出令她难堪的呻。花震颤痉挛着,她难受得着小腹,呼暧昧而急促,二人都是如此,愉腻在凉的空气中。

身离去,又过了一阵呼才完全顺畅。

方才的热水也已经凉了,秦绰擦拭了她微微肿痛的下身,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

“起来吧。”谢星摇将手放了下来,双目都含着一汪水,粉腮丰润,鼻尖都微红着,她低垂着眉穿上了鞋。

“这是你温姐姐给你的,说是调理身子用的,她出去义诊还有些子才能回来。”秦绰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

“嗯,好。”她接了过来,动了动酸软的腿。

温凉秋是掠影门里的大夫,她来这儿之后,调理体内的毒也都是温凉秋帮的忙。

秦绰拨开她有些凌了的碎发,淡笑着抚摸着她的面颊,伏在她耳边说:“在这儿的事,当做没发生过,为你好。”她低着头,眼皮颤了颤,嗅着他身上的松针兰香味道,点了点头。

“你……记得按时吃药。”她犹犹豫豫说了最后一句,秦绰总是等药冷了才会想起来喝,每回又要折腾她去热。

他愣了愣,笑着应了声“好”,转过头便不理她了。

第二清早她便走了,行至二十里外的城镇时,径直走向了一处脚店。

此处来来往往人多,谢星摇敲了敲柜台,将手中的木牌扔给了里头的人,伙计心领神会递上了她的剑。

“不知姑娘此行可有所得?”那伙计问道。

她摇了摇头:“告诉百晓生,夷山川,我没找到。”这件事还是得从六个月前说起,她中了毒,倒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被人直接绑走。但她同那个据说通晓天下事的百晓生做了个易,她要替百晓生去掠影门寻到一把剑,那人才肯把她想知道的事告诉她。

她知道掠影门的人突然在外头寻买女奴,才顺势而为,但也的确不知道他们寻女奴是为了什么,后来知道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只可惜她在里头那么久,也还是没寻到那把剑的任何踪迹。

“夷山川在掠影门中,本就是一个说法,姑娘在里面那么久也无所得,那或许是消息有误。”那伙计应道。

谢星摇低下头,这趟下山,终究没能解决她的心事。

还多了一桩心事。

掠影门中。

秦绰看着温凉秋驾着一辆驴车缓缓停在了门口,叹了一声:“也不是没马,你非得骑驴做什么?”

“现在马那么金贵,你舍得让它扛我这几十斤的药材啊,”女子一袭烟紫衣衫,举止温和从容,语气轻柔,将包裹从驴身上解了下来,“小姑娘走了?”

“走了,”秦绰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你以后少给我些新药,治你这药惹出来的病都花了半年。”

“不给你那些药试试,你这伤能好得了吗?不就是让你……又不是让你喝粪水,这病治得有那么难受吗?”温凉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撇嘴笑了笑。

这时底下的弟子跑了过来:“门主,前抓到的那个盗贼开口了,也说是来盗夷山川的。”秦绰眼神冷了下来,笑了一声:“了门,这大半年都是来偷夷山川的,连循剑宗的人都屈尊来了。”

“知道人家是来偷东西的你不是一样留下人家了吗?”发现谢星摇手上的茧之后,秦绰就留了个心眼,那一看便是多年练剑留下的。后来不经意看她和门下的弟子过了几招,通过那招式立刻就知道了她的来历,又看她有意在掠影门中四处走动,就知道她目的不纯。

循剑宗,正道冠冕,这两三年生怕跟他们有集一般,都不怎么往来了。

他也不想招惹循剑宗的人,只是那时候他的病症催得急,他看谢星摇也不算心思深沉,算是好对付,也就没戳穿。

“你说,都这么多年了,什么人还在惦记着这把剑啊?”温凉秋问。

他们也动手查过,却始终找不到幕后主使,秦绰看了看门边谢星摇种下的一丛花,微低了眼。

“既然找不到,就引他出来。”

“怎么引?”

“循剑宗,又该办千锋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