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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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我又被妈妈从上拖起来,强制地给我套上那双过膝高跟长筒靴。
我的体力还未完全恢复,知道反抗也没有用,但我那股子倔劲上来了,决心咬着牙也要坚持下来,用行动发心中对妈妈的那股怨气。
整个上午,妈妈的每一个指令我都不折不扣地去执行,许多动作都做得很完美,甚至超出了妈妈的要求。
我故意不去擦脸上的汗水,任凭它们过脸颊,汇集到下颌,最后砸到地板上。
中午前的那一次倒立,超过了妈妈规定的时间,我还是坚持着不肯下来,故意在妈妈面前折磨自己。
妈妈这回看不下去了:「小琬,行了,下来吧!」我偷着瞥了妈妈一眼,看到了妈妈一脸心疼焦急的神,心里一阵得意。
「妈妈最终还是拗不过我,这次是我赢了。」心里一得意,动作就走形了,右手臂一软,没撑住,头直接砸向地面。
妈妈吓得「啊呀」一声,幸亏离得近,抱住了我的两条大腿,减缓了我身体的冲力。
我自己也吓了一跳,还好,手肘撑住了地面。
妈妈将我的身体放下来:「怎么样?让我看看,伤到没有?」我看了一下唯一有点痛的手肘,只是红了一点儿,没有受伤,那颗吓得「砰砰」跳的心脏也安定了下来。
我仍然不理妈妈,用手臂拨开她,又来到钢管前要做噼叉动作,妈妈再也不忍心了,跑过来把我拉到一只椅子上坐下:「好了好了,够了,上午不用再做了,该休息了。一会儿妈妈叫两份披萨外卖,中午好好休息一下。」刚才是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才支撑下来的,现在我只觉得浑身酸痛,一点力气也没了,只好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
妈妈还想跟我说话,见我理不理的样子,叹了口气,出去了。
没一会儿,我就听到妈妈打电话叫外卖的声音。
我的心里一直在生妈妈的气。
中午吃饭时,妈妈安我,给我讲一些训练时的技巧和要求,我一直只是吃自己的,一句话也不说。
妈妈见我总是耷拉着脸,知道我还在跟她赌气,也就不再说了。
我们母女俩就这样在沉闷的气氛中吃完了午饭。
吃完饭后,我靴子也不,直接头朝里躺倒在沙发上,没过一会儿,妈妈拿来了一条被子,盖在我身上。
我心里的那口怨气到这时还没有消下去,一把将身上的被子掀到了地上。
妈妈这下真的有些生气了:「小琬,你这是干什么,跟谁赌气呐?噢,我利用休息时间帮助你训练,一天下来累死累活的,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体谅妈妈呢?」妈妈说着又把被子盖在我的身上,这时我也到身上用些冷,抓住被角紧紧裹在身上。
妈妈松了口气,摸着我的肩部:「这才像话,好好休息吧,这样下午训练才会有神。」一听这话我又来气了,妈妈好像除了训练,本就不会体谅我的受。
我扭过头去一把推开妈妈的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把头扭回来。
妈妈好像真的发怒了:「你……你怎么一点好话都听不进去呢?不理你了,下午起来后接着给我训练,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我听到妈妈那「咯咯咯」的靴子声渐渐远去,嘴里气呼呼地吐出一口闷气,火烧般地憋在被子里。
这一觉,睡了三个多小时。
醒来后,我仍然到大腿、手臂还有一些酸痛。
我先去了洗漱间洗了一把脸,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上还有些疲倦的神,尽管确实恢复了红润。
我出来后,又看见妈妈正背着手,岔开她那两条蹬着黑亮的过膝高跟长靴的长腿,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个样子就像是看守监狱的女狱警。
我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就来了火,直接就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妈妈娇喝一声:「你去哪里?给我回来!」我本就不理她。
妈妈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就往她的房间里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