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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29第一节龌龊医生此时正值深秋,这一天还算是温和,下午4点依旧光明媚。

杏花岭人民医院是北方一座中等城市的中心医院,医院的核心是一座绚丽的十二层弧形大楼,虽然不算摩天大厦,却也装点得气派华丽。这是医院的住院部大楼,近年新建的。医院的内三科是神经内科,位于住院部大楼的第五层。宽敞明亮的医生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屋里有九张办公桌,每张桌上都有一台电脑。办公桌多是两两并在一起,只在办公室靠窗户的角落里,有一张巨大的单人桌,此时窗帘半拉着,影正好笼罩了整张桌子。眼下办公室里有两名男医生和三名女医生,都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发直。自从每人配了电脑,工作方便了许多,病历及病程记录等资料都无须再手写,可以按照一定的格式储存在电脑内,查阅、检索起来也更方便。他们中间,有的医生在码字,将自己所需的资料储存进电脑,以便后查找,有的医生在写病历,有的医生在看医学文刊,各忙各的。只有那位坐在靠窗大桌子前的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医生,正歪着头戴着耳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这时一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护士走了进来,眼睛扫了一圈,直接走到这位戴着耳机的男医生桌子旁边,将手中的医嘱记录递给他:“胡医生,您看一下,这里点滴所需的胰岛素剂量是这样吗?”没有反应,这位戴着耳机的男医生本听不到,还在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脑。护士小姐好奇,也跟着看了一眼。好嘛!这位老兄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不知道是下载来的还是自己用移动盘带来的视频,视频里两个女人正在打架,彼此扭在一起在地上翻滚,撕扭中将对方的衣服扯下,最后只剩下两个光溜溜、白花花的身体搂扭成一团,、腹腹,脚上的吊带黑丝袜也扯破了,白的双腿相互在一起,在地上一边互相蹬踹,一边来回轱辘。

小护士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转移目光,轻轻扯了一下这位胡医生的白大褂,这老兄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护士,摘下耳机,面容不改,余兴未了地清空了屏幕:“噢,是小刘呀,什么事?”小刘护士镇静下来:“您看一下您的医嘱,确定是这么下吗?”胡医生看了一眼:“哎呀,少了一个字母。”说着,他在“g”的前面加了个小小的“m”。

这位老兄可真行呀,看来他把胰岛素的剂量加大了一千倍!改了就改了,他好像把这当成微不足道的小事,一副不清楚这样下医嘱会出大问题的样子,神坦然。小护士好像也不觉得意外,从他手中拿过医嘱,胡医生趁机抓住小护士白的小手,摸了一把。小刘护士的脸又红了,羞涩地轻轻挣开自己的手,不过这时她的手里多了一小盒包装致的进口巧克力。小刘护士把巧克力放到自己口袋,冲着胡医生微微一笑,便转身走了,胡医生毫不掩饰地盯着小刘护士纤巧玲珑的身段,回过头,便又调出了没看完的小电影。

小刘护士长得不算很漂亮,但是还是清秀的,身材也还不错。然而说实话,这位胡医生的相貌就非常“普通”,两只眼睛很大,但是有点凸,类似甲亢病患者,身材也不高,穿着皮鞋也就是一米七左右,脸堂稍黑,颧骨有点高,嘴巴也偏大了点,笑起来两颗门牙会首先出来。不过即便是这副模样,与他往的女孩子还是不少,原因很简单——有钱。

胡医生的爸爸原本是搞运输的,后来开了一家碳场,生意不错,又开了两家煤矿,生意越做越大,财源滚滚,在全省也享有比较高的知名度。胡医生在本省医大毕业,他的学习成绩令人不敢恭维,如何考上的大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老爸在医院的关系很硬,这座住院部大楼就是他老爸提供贷款担保才兴建起来的。胡医生原本可以跟着父亲一起做生意,可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医院里年轻漂亮的护士或是做其他工作的靓女很多,这也许是他赖在这里的主要原因。另外好歹是医生,名声不错,也算是知识分子呀!科主任对他格外照顾,一般医生都要管十张位,他只需管三张,还都是二级护理以下的病人。对于他的能力,科室内人人心中有数,主任暗中吩咐护士长,胡医生的医嘱任何时候都要反复核查,什么原因大家心知肚明,不以为怪。

胡医生33岁了,还没有结婚。他接触的女孩子都很漂亮,但他本就不愿意找个老婆管着自己。老妈去世两年了,老爸又忙,很少管他,像现在这样就觉很,反正他口袋里有的是“银子”。

医院正门驶进来一辆红别克君威轿车,进来后停在医院的专用停车场。停车场里停放着的多数是国产的紧凑型或小型轿车,最好的也就是宝来、polo级的,这辆红别克君威轿车显得异常抢眼。只有旁边一个特别车位上停着的一辆崭新宝马750,可以将其比下去。

车门半开,轿车里迈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乌黑的发丝被一条白丝巾扎住,自然地顺溜到后肩,显得很简洁。她戴着一只咖啡墨镜,使人看不清面孔,白净的肌肤,秀的小瑶鼻,红润的嘴,细白的脖颈,显示出这应该是一位年轻漂亮的美人。她下车后瞟了一眼那辆宝马750,嘴角着微笑,很清楚这是谁的车子。她上身着棕黄的女式翻领休闲服,下身是一条雪白笔的西,脚上是一双黑很亮的高跟皮鞋,微昂的下颌,优美的步态,显得格外高雅华贵,四寸的高跟“咯咯咯”地踏着地面,清脆悦耳,颇像一位悠闲的贵族小姐。闲庭信步般走进了大楼,她才摘下墨镜,大厅光线暗些,她却令人眼前一亮。稍经修饰的弯弯的秀眉之下是一双明亮的凤目,在她不经意的扫视中,散发出晶莹的光芒。她轻摇莲步地走进电梯,身边无论男女,无不对着她上下打量,羡慕、赞赏、嫉妒的目光汇集在她身上,犹如一位耀眼的明星光临。到了五楼,经过护理站,刚刚那位小刘护士微笑着向她打招呼:“朱助理你好!你今天这一身好漂亮呀!哎,胡医生在办公室呢,是找他吗?”她叫朱婉君,原来也是本科室的护士,但她自己并不太喜做护士这一行,太脏太累,还担负着不小的责任,况且也不自由。自从与胡医生相好后,她就被调到院务部工作,虽然是一个闲职,有时陪陪医院领导出外开个会、学习参观什么的,可这样就自在多了。医院领导有什么事都会提前与她打招呼,不想去也没关系,时间上基本可以自己掌控。科室里以及她工作环境周围,谁都知道她是胡医生的女友,是医院里一朵最的“院花”,令全院的女人们羡慕。

“漂亮的脸蛋能换来一切,”许多男人暗暗叹惜,“可怜一朵鲜花没对地方。”朱婉君笑着点点头:“谢谢!我去了,回头见。”便直奔医生办公室,小刘护士说了声“回头见”,看着朱婉君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不知在想什么。

胡医生这次没戴耳机,当朱婉君用指节敲响开着的门时,他立即抬起头来,连忙将电脑屏幕里的东西调整好,冲着朱婉君兴奋地招了招手:“快进来吧!”朱婉君向其他几位医生打了个招呼,就来到胡医生的桌子旁,看了一眼电脑:“不错耶!想不到小胡还真够用功的。”这时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册医学专刊。

胡医生大名叫胡磊,他大了朱婉君10岁还余几个月,却喜被她称“小胡”,这样好像年龄上就被拉近了不少。胡磊急不可待地拉住朱婉君滑若无骨还带点凉意的小手,摸着摸着,便把这只小手捧在自己糙的脸上滑动:“当然,我一直是很用功的,要不然,每年评先进怎么总是有我呢?”朱婉君嫣然一笑,她当然清楚胡磊的“先进”是如何得来的,应该说是他那有钱的老爸给的。胡磊见到她人的笑颜,有点情不自了,竟然旁若无人地将手伸到朱婉君的衣服里。朱婉君娇羞地一恼,一把拍掉他的恶手:“干嘛?这么猴急的,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没脸没皮的样子。”他俩的声音虽然放得很低,但是在静悄悄的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在场的其他医生只是偶尔朝着他俩瞟一眼,便见怪不怪地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胡磊哪里忍得住,没多会儿,他便拉着朱婉君的手出来,直奔医生值班室,关门上锁。两人生硬地亲热了一番,胡磊便把朱婉君上,两手伸到她的衣服内,在她部、摸,嘴巴一会儿亲亲她的脸颊,一会儿啃噬她的耳垂。朱婉君嘴里呢喃地应付着,叫得胡磊浑身骨酥,可是他没有发现,朱婉君的眉头一直是皱着的,笑容中包含着一丝厌恶。

朱婉君向来对自己的容貌非常自负,甚至到了有点自恋的程度。除了她那年龄上已经超过四十岁但仍打扮,依然显得非常年轻,尤如三十许的丽人的母亲外,还没有哪位女能与她平分秋,或是让她放在眼里。在她接触过的男中,也没有哪位能让她看得上眼,自己凭着超凡俗的姿高高在上,颇有点孤独求败的觉。胡磊给了她不少物质上的享受,像红的车子,lv的女手袋……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从胡磊那里搞到一套更大的房子。与胡磊身体的接触,让她到很不舒服。这家伙如牛铃般凸出的眼睛好像随时要将她吃掉,与他的嘴接触时,首先碰到的是他那两颗大门牙,还是镶金的,他又不注意口腔卫生,嘴里呼出的气体总是有一股子难闻的怪味。他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七左右,穿高跟鞋的朱婉君比他要高上一大截。可是他身上的汗却格外浓密,腋下还有难闻的臭味,好像在用邋遢撑起男人的伟岸。虽然有钱,但他好像永远也吃不胖,瘦干干的像排骨,在朱婉君身上,每次都硌得她很难受。还有一个最要命的问题,那就是他那男人专有的东西好像永远也不起来,这对朱婉君来讲到底是不幸还是幸运,她自己可能都说不清。物质的享受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好在目前享受有限,代价也还不算太大。

胡磊尽情地享用着朱婉君那人的女身体,如脔。当然,朱婉君不是他唯一的相好,却是最动人的一位,无可替代。她不光容貌人,身体也是一样的惑,光滑细又充的身体,总是让胡磊痴不已。唯一遗憾的是,自己的那个东西太不争气,钱花了不少,就是不起来,这让他很是苦恼,只能在触觉及嗅觉上过过瘾。朱婉君身上的是法国迪奥牌香水,这种香水一点也不刺鼻,比较清淡,带有自然的清馨香气,持续时间也很长,胡磊贪婪地着自己花在女人身上的钱,仿佛把这当成了他俩之间特殊的“体换”。胡磊一点都不自卑,他有的是钱,也不在乎花钱,他对金钱的理念永远不会改变,那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金钱能够买到一切,包括情和;花钱得来的东西,才是男人最大的本事。

不算长的时间,朱婉君便有些不能忍受了,轻轻推着胡磊的肩膀:“喂喂,时间差不多了,快下班了,这是什么地方?想想清楚,一会儿有人进来多难看。”胡磊从女儿香中惊醒了,很不情愿地直起身子:“见鬼,时间过得这么快,可恶的时间,倒霉的地方。”朱婉君看着他愤愤的样子,笑了:“急什么!下班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听话啊,乖。”这时在胡磊眼里,朱婉君越来越人,忍不住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上扭了一把,便兴高采烈地转身先出去了。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朱婉君的眼芒中那快要藏不住的鄙夷与厌恶。

第二节魅力女孩离下班还有一会儿,胡磊就来到护理站,不管有事没事,这里都是他最愿意光顾的地方。朱婉君也总在这里等他,没啥事儿,他俩就和护士们闲扯瞎聊,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的。这时传来一阵高跟鞋踏地的声音,小刘护士出去查看,胡磊和朱婉君都能听到她们的对话。来的肯定是一位年轻的女,她在询问刘护士:“三病房十二在哪边?我是理疗科的,来为他针灸。”刘护士说:“啊,是吗?病人在左侧第四个房间。”

“好的,谢谢了!”这个来自理疗科的女孩,声音真好听,可比拟燕语莺歌,温柔清晰,带有柔美的磁。从护理站经过时,里面的人只能瞧到她的侧身。她没戴帽子,披肩发被一只粉发箍扎住,乌黑靓丽的发丝自然洒落于肩。改制过的雪白大褂在部收紧,刚过膝盖,脚上蹬着一双黑亮的及膝长筒高跟皮靴,随着她优美的步态,白大褂的下摆在飘动,显出她腿上深蓝的瘦腿,以及一对紧绷的人双腿。尽管是侧身,依然能看到她经过修饰的长长的睫,靓丽人的眼睛异常明亮,匆匆一瞥便能看出这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孩子,就连朱婉君都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侧脸看,眼神中透出疑惑,表情有点复杂。胡磊两眼则瞪得更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高挑婀娜的身影,情不自地想跟上去,可是他看到朱婉君的余光正移到他身上,只好停了下来,但仍然恋恋不舍地朝着女孩离去的方向看。

刘护士回来了,对着胡磊和朱婉君伸了伸舌头低声道:“是个大美女耶!我还真的很少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声音也好听,她的身……”突然,刘护士看到朱婉君的面不善,赶紧住口,胡磊却顾不得注意朱婉君的脸,追着问:“哎,你倒是快说呀!那个女孩子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漂亮吗?”小刘护士瞥了朱婉君一眼,没说话,背对着朱婉君时冲着胡磊摇摇头,向身后朱婉君那里示意地一撇眼,告诉他别再问了,等那个女孩子出来时自已看。胡磊也不是傻子,有朱婉君在身旁就没敢再提这茬,一时间几个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朱婉君突然问边上的另一位护士:“徐静,刚才那个女孩子你见过吗?理疗科的?我以前没见过呀!”她之所以问徐静,是因为徐静以消息灵通闻名,医院里很少有她不知道的事,什么事在她心里也藏不住,经常一转身就把她见到的奇闻异事通过短信散发出去,因此有个外号叫“小灵通”。今天她之所以一反常态没说,就是因为有朱婉君在这,她很明,有时说话也还要看情况,现在朱婉君问起了,当然就可以说了:“她呀,是这周一才从下面的医院调来的,你正好和院长出去开会不在,她一来就被分到理疗科。听说她的家里条件很一般,父母离异后一直跟随母亲,没有什么家庭背景,或许是长得好看,被哪位领导看中,才分过去的吧。”徐静说出话来带点嫉妒,也颇为不,或许也在叹自已没有长着那副漂亮的脸蛋。

胡磊边听着,一边又看了一眼朱婉君,心想这女孩子的家况倒是与她有几分相似之处,朱婉君没再说话,靠在那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时间并不长,理疗科的那个女孩出来了。这次胡磊、刘护士、朱婉君等都站在护理站外面,双方可算是面面相对了。刘护士所说果然不虚,甚至对她美貌的形容还远远不够,正面看去,更觉得她秀丽妩媚。胡磊瞪大两眼,张开的大嘴怎么也合不上,嘴角边出来了口水都顾不得抹去,盯着那个女孩子,呆呆地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这女孩身高与朱婉君不相上下,两人都穿着高跟鞋,只是那女孩子穿的是高跟长靴,靴跟与朱婉君的鞋跟差不多高。说实话,从身形容貌上讲,两人几乎旗鼓相当,各有各的优势,只是那女孩的身上又出另一种迥异的人风情。

那个女孩经过他们时,只是不经意地向他们扫了一眼,这一眼却让她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了。她也看清了朱婉君,眼神里透出来的是惊诧。很明显,朱婉君令她产生了兴趣。漂亮的女孩子第一次互相见面时总会相互打量,彼此审视,细致比对,那个女孩只当其他人都不存在似的,光盯着朱婉君一个人看着,朱婉君也在仔细地打量着那个女孩。两人相互看着,从头到脚,甚至连身上的极细微处都不肯放过,最后两人的目光碰到一起,毫不退缩地相互对视着,似乎可以从她俩错目光的碰撞中,看到迸出的火花在无声闪动。

双方打量的时间不算短,除了胡磊依然傻呆呆地看着那个女孩,徐静与小刘两位护士也在朱婉君与那个女孩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她们也在朱婉君与那个女孩之间作着比对,自然也是难分高下。两位护士对视一眼,笑了一下,便低头去做自已的事。终于,那个女孩最后含了朱婉君一眼,便走过去了,她好像有意擦着朱婉君的身边走过,还故意将自已的秀发在朱婉君面前轻轻扬了一下,走路的步态也好像是无意中端起了姿势,留下一股清馨的香气。朱婉君默默地看着她的身影,好一会儿才将目光收回来,一转眼就看到了胡磊那副如饿虎看到羊羔般的垂涎滴的样子,潜意识里觉自身似乎已经受到了某种威胁。

在医院里打听一个人,对于神通广大的胡磊来讲,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他很快就知道了,那个女孩子姓姜,名叫姜怡,父母离异后便跟随她母亲,她母亲叫姜黎丽,她改随了母姓。她母亲是话剧团的演员兼艺术指导。这与朱婉君的身世很相近,朱婉君也是父母离异,随母姓,她母亲叫朱琳,原来是市歌舞团的演员,后来改行当钢管舞团的指导教练,有时也参加现场表演。

姜怡的母亲据说与市里的某位领导关系密切,姜怡也因着这层关系,被调到了市级医院。不过这位领导最多是正科级,官不算大,只是恰好能够为此提供便利而已。

胡磊得知后兴奋不已,既然与她情况近似的朱婉君能够轻易地得到手,那么在这所医院里再想要得到这位叫姜怡的美女,即便不敢说是瓮中捉鳖那般容易,大概也不会比探囊取物更难。

近些子,胡磊表现得异常勤快,本科的病人在康复期大部分都要进行进一步的理疗,包括针灸、推拿、按摩,这样可以促使身体更早康复,因此医生们经常带着病人到理疗科去做治疗。无论是不是自己的病人,每一次胡磊都抢在前面。这种琐事其实护士就能做,本不可能出什么问题,但既然胡磊要干,他本身的事又很少,这对别的医生来讲也是巴不得的事,就由他折腾去了。

胡磊与姜怡最初的接触,并非如他想象的那样顺利。这个叫姜怡的女孩子,似乎对他异常反,觉得这位胡医生就像一只嗡嗡的苍蝇般总是扰在身边,非常讨厌。这一天,胡磊在小刘护士的陪同下送病人去理疗科,姜怡正在给病人做按摩,胡磊又一次黏在她身边,看着姜怡那双白皙细的小手有节奏地在病人身上按着,她那纤细的手指节的末端与手掌间还有几个圆圆的小窝,随着她那双小手的运动,时浅时深,胡磊一时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指指点点:“对,是这里,还有这里,你的手劲再加大点,像这样。”说着说着,竟然握住了姜怡那滑的小手。姜怡一把拨开他的恶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没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