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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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到爸身旁，赤
着，抱住他，一脚跨上。手摸了摸他的
肌，就往下钻进四角
，摊在他老二上。我低语着。你是我
想的男人，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我会一直为你打扫家里，帮你跑腿，陪你聊天。所以，不要让我瞧不起你。爸，
我。爸，强暴我。我想当女人了，想当你的女人。我的身体需要被男人打开，我希望那个男人是你。其实你好
的，只是你不知道……
§隔天我睡到早上九点多才醒来，中间没醒过，也没做梦，因此
神充沛。我看了看四周，是和平常不一样的壁纸，立即想起昨晚的事情。可我怎么会好端端地睡在
中间还盖好被子呢？我不安地起身，身体还是赤的，衣服则在头柜上放得好整齐。
那，爸爸呢？
为我盖好被子、收拾衣物的爸爸，看着女儿体抱住自己之后，留下了什么样的讯息？我在上与房间内巡了好几遍，就是没发现任何异状。想想爸可能正一脸严肃地坐在客厅吧，於是我有点胆怯地走出房间。然而，客厅静悄悄地，只有一袋早餐放在桌子上。就和平常一样。
就这样？你的反应，就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那我算什么？我的求
又算什么？
我
到好无力地躺在客厅地板上。窗外蝉鸣嗡嗡作响，心头尖嚎锐利刺耳。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只是静躺着聆听这两道声音。等到肚子饿到受不了，才起身吃爸爸买回来的蛋饼。
意兴阑珊地吃完早餐，无意间瞥见菸盒，就点了
香菸
。我已经不会呛到了，但还是讨厌口与喉咙闷闷的热度。我想我还是不喜
菸，只不过这动作爸爸会做，而我想和爸爸有相同的受、相同的经历。捻熄只几口的香菸，我到厨房开了罐啤酒，慢
地喝掉半罐，又点新的菸。结果我一整天就是在发呆、菸、喝啤酒，像个对生命毫无期许的废物女人。不，我还没资格称为女人，我只是个女孩子。
当屋子被晚霞晒成一片诡异的橘红
，我下定决心要成为女人。
我在入夜前洗澡，彻头彻尾洗得乾乾净净香
。然后照着同学传授的技巧，拙劣地上好勉强
意的淡妆。些香水、穿上小可与牛仔短、夹上便宜的耳环，再画上很淡的眼影并涂了层淡樱口红。老实说，用心打扮真的连普通女孩都能变得很漂亮呢……和刚开始学化妆时不同，我对此刻的自己好意。站在镜子前，就好像模特儿一样转来转去看也看不腻。
待时间差不多了，我才想到该
下罩与内。我的部不算大，至少不是平的，跑起步来也会稍微晃动。兴奋时
头会变得好明显，即使在衣服底下……
我把头发放开，梳直，也了一点香水。现在我整个人乾净又漂亮，我想爸肯定会喜的。我开心地窃笑，得意忘形又点了菸装得好像成
女
，两口才惊觉这样会打
香水味……不巧这时玄关传来转动门把的声音，我只好捻了菸赶紧到玄关去。
爸爸壮硕的身体，一如往常带着汗臭味与便当回到家。
心打扮的我朝辛苦工作一天的爸爸扬起手臂，抱住了不知所措的爸爸。
不要无视我，不要无视女儿的。发现我这一面的你，早就不能装作没看见这么简单了。
所以，抱我吧。
我既是你的女儿，也是你的女人。
现在就忘了伤害你的
人，着陪在你身边的女人吧。
我。
我说。
我。
我。
然后，我。
（下）爸很慌张地打了我一巴掌。我垫起脚强吻爸的嘴舌头都钻了进去。爸咬痛我抓着肩膀要把我推开。我掀起衣服
出房要爸看着我。爸转过头动作变慢了裆肯定有反应。我用力把他的宽子到一半看到隆起的四角。爸推开我的头说你别再做了你还小。我嘲讽地说你不接受我那我就去外面给人家开苞。啪地一声我被打了脸好烫身体都不稳了。好痛好痛。我靠着墙壁大哭一边泣不成声地喊你怎么这样打我我好你甘愿当你女人的……爸嚷嚷着别说了别说了按着我的头想安
我。我被打得好痛早不稀罕这种藉。我哭叫我要爸我要你为什么不懂……爸半
半哄地把我带回客厅说先冷静吧之类的。我想把爸带到上硬拉着他说上吧做吧你会懂的我是真心想被你抱……但我拉不动最后只能被爸
着肩膀坐到椅子上。
爸不知该怎么开口，脑子大概一团混，便当放着没吃就先点菸。我沉默看着爸朝天花板吐了两次烟，也拿起菸盒从中取出香菸。爸看着就说你几时学坏了，大概是指菸吧。我撒谎说在学校学的，其实是因为爸才的。爸很无奈地叹气，他也只能这么做。因为他的女儿坐在他对面，顶着被打红的脸
着菸，衣衫不整又哭花了妆
得好没水准。而且现在重点不在於我不菸，是在我示了、爸推开了，如此尴尬的局面。
我知道，爸国小毕业没念什么书，做学徒又做苦力自然无法纤细到处理这问题。我也知道，爸夜里想的那个女人，我多少还是和她有些相似之处。爸会动摇的，他会的。
我们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我说，弹了截烟灰后稍微打开腿。不要这样，我是你的爸爸。爸别过头说。爸一直是我幻想对象，好久了。我放慢语调撒谎。
爸看着墙角枯掉的盆栽，很努力在思索的样子。接着他很温柔地，却不看我一眼的说，茹茹，你这年纪应该
个男朋友，爸爸不会管你太多，有做安全措施就好了。那爸戴上套子也一样的，我起身说道，慢慢下短。爸吓了一跳，连忙叫我快穿上。我摇摇头说，如果爸只想拖延时间，我会越来越想要你，到时就不会像这样勾引你请求你，到时我一定会崩溃发疯，做出更残忍的事情……爸慌地脸红到哭出来了。我一步步走过去，用冷静的口吻说，爸，茹茹什么都没变啊，只是想跟爸上，想跟爸一起舒服……
我在爸面前去衣服，爬上爸的大腿，抱住像小孩子一样哭着的爸。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