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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丢脸、好下、好变态、好快乐。

我知道，我上了这股冲动，它要比单纯的自更舒服也更愉快。

我想，我也变成丑陋的女生了。

胡思想到了快七点半的一道开门声，我才赶跑对於小口的妄想、到客厅接爸爸。爸爸一边喊着好累啊，一边将他那身看来十分疲惫的身体，几乎是用拖的给拖到椅子上。

我们的晚餐时间就是一边看着晚间新闻、一边吃爸爸从工地带回来的便当。

算不上好吃难吃，就是可以吃的一顿饭。嗯，这么说来，其实爸爸也是属於很普通的人呢。先不谈他炫耀的肌和让女儿嫌弃的汗臭，一个大男人独自做工养小孩、让家里过着还算可以的生活，光这点就是令人敬佩的那种普通了。

喝着冰啤酒的爸爸突然问道怎么傻呼呼地对着他笑，我才害臊着低下头吃饭，顺便补一句你好臭快去洗澡啦……就算被女儿当面糗过，爸爸还是在吃完饭后悠闲地了好几菸、打了个盹，才在书读到一半的女儿跑过来催促一番，疲倦地走向浴室。放水、测水温、准备巾衣服四角……我看就差没帮爸爸刷背了。

第一道沖洗声传进房间内，打了正在背国文的我。很突然地，脑袋里浮现了类似於爸爸这种高大黝黑的男人，坐在板凳上洗头的画面。

对我来说，成年男的样子大概就是这副模样。他们光晒得多、活做得多、有着健康的肌、枝大叶、不拘小节，因此洗头必定只洗不到一分钟，就急着沖掉头上的泡沫。然后，水花带着稀疏的白沫沖遍身体，一部分淋到股间。

在那里，他们那彷彿课本上叙述的器官，会觉得洗澡是件麻烦事而无力地垂晃着。具、茎、老二、……正经八百也好俗下也好，此刻我所听过的对於那玩意儿的称呼，都溜进了脑袋里打转。

那东西，实际上长什么样子？会很热吗？跟女生一样会闷得不好闻吗？真是的，好在意喔。不过这种事也没办法请男生给我看，或是用学校电脑上网搜寻……越是困难重重，引力就越大。唰啦啦啦，浴室又传来鲁的沖水声，跟着勾动一股奇特的念头。

──不是还有爸爸吗？

早上六点就要起的爸爸，洗完澡就准备休息了。没什么家事好求表现的我，就在赶爸爸睡觉以后洗澡。结果洗澡过程马虎到自已难以置信的程度，回过神来已经在擦身体了，还只用掉十分钟。那么，再来就是关键时刻。

无论如何都想看茎的我，决定等爸爸入睡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偷偷溜进他房间。虽然原本目的是爸爸房里的情录影带，实际摸黑来到鼾声大作的房间内，爸爸双腿大开着睡觉的模样，却更加引我。……可是，我并没有拉开爸爸四角的勇气。听着吵死人的鼾声、呆立在边好一阵子，最多也只有抚摸自已的动作。唉，连这点勇气都没有，真是普通到了极点。我到好无力，有股烦闷，悄悄离开爸的房间就跑去客厅。

是说，妈离开爸以后我们也没什么，从吃饭到睡前大概只有两小时的相处时间，这还没扣掉我要念书或他要打盹的几十分钟。但是、但是……为什么一回想自已站在爸边、盯着爸下体猛瞧的时候……就让我到兴奋？

应该不是恋父情结吧……将自已大概不会想和爸爸约会看电影、只对他抱持一种幻想这两点釐清之后，就可以排除什么情结的诡异结论。

我坐在爸每天坐的椅子上，把玩菸灰缸里剩的菸股、凝视搁在桌上的空啤酒罐，侧头思索。我是喜爸啊，家人那种喜，但也有股冲动想和爸来点亲密接触……我好苦恼，因为我是真的这么想。

我把爸剩的菸股放到边，闻着烟灰味和啤酒罐飘出的酒味，这些味道就好像爸爸糙的手在拥抱我，带有想的那种拥抱。很舒服也很人，然而在我打算抚摸自己的时候，却又被莫名其妙的道德观束缚住。那道声音告诉我:我已经是高中生了，必须为自己的思考及行为负责。

其实我很快就说服自己能够为这一切负责，但我仍为自己找了好多理由与藉口:水泥墙事件之后我对男人有兴趣、我怕被陌生人伤害或绑票、爸是家人也符合我想像中的成年男、爸单身快六年了一定有强烈的需求、我们不说没人会知道……到了最后就算是自欺欺人也无所谓了。

我走到台，从髒衣服堆中捞出爸的白衬衫与两条四角。心跳好快，噗通噗通的，都过蝉鸣了。然后我回到客厅，下衣服，换上爸穿过的衬衫与内，再把另一件四角在脸上。啊……我是变态吗？做这种行为还到兴奋……爸的深肌、爸的汗臭与鼾声、爸的……具气味……

我变得越来越渴望爸的一切，光只是穿着衣服、闻他味道已经不够了。

一边抚私处的同时，我拿起啤酒罐，在爸喝过的地方覆上嘴，或是拿起爸完的菸股，嗅着或着被到变黄的那一块。越来越舒服了呢，爸……你的气味、你的触、你的声音、你的……怎么办呢……爸……我竟然想着你就快到顶端了……！手停不下来摸得好舒服，就像在小口被别人摸一样……

要是从口伸出来的是爸那我从没看过的茎，我会很乐意为你下内、出润的私处……让我到吧，爸……用你的汗臭用你的酒味烟灰味用你的……！

…

…好。

瘫坐在椅子上厉害地着气、嘴里还咬着爸内上的髒污处，我的视线因汗水与泪水变得朦胧，灰雾气之中是非常足的快乐。余韵当下我继续抚核，现在它消失了，我只能头大汗地换气、享受微弱力、享受爸的气味继续肆我的体。好啊……爸。你的气味就让我这么嗨了，要是用上会死我的……

待蒙着身体的愉悦消退得差不多，竟然都接近半夜一点了。我慢地把烟灰扫一扫、空酒罐收一收，抱起了一地的衣服就回到房里。后来我又穿着爸的衬衫与四角、嗅着爸的气味，了好久好久才入睡……

§本来还想大概搞砸了的期末考，意外顺心地好写。全科目考完的下午，我怀着十分轻快的心情回家。不过在那之前，有个地方是必须去一趟的。

我哼着歌、穿越巷来到水泥墙的入口，向双眼失神的乞丐叔叔问好，便独自怀抱雀跃之情踏进。

虽然这礼拜每天都藉由爸用过的东西来抚，没能实际被抚摸还是很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