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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颜广德拿手轻拍老江搭在他肩头的大手,笑了一声。
“已经很谢了!”是啊,很
了!能够再次回到1999年,并且手中握着蝌蚪的股份,身边还有这许多年轻温热的伙伴……真是令人
啊!
年轻真好。
他吹了声口哨,迈动两条大长腿下了老江的车。然后不急不慢地,一手入
兜,冒着雨往那别墅走去。
*别墅内,管家远远见有人过来,便头走出门,看见是个陌生的脸,皱起眉头,语气不太客气。
“这里是私宅,你是谁,可有通过预约?”
“没有。”颜广德无所谓地道:“只是手中有些东西,要给你家主子看看。”他说着,从兜内掏出一张信封。
信封是敞口的,在雨中他就那样无谓地一抖。一大摞彩照片纷纷地掉下来,部分沾到泥泞里,照片上的靳宁海赤着身子搂住面目不同的女人笑的正
。
那管家倒一口冷气,弯
捡起一张照片,弹去上面沾到的雨泥。仔细看,那些看似是漂亮女孩子,实际上都是戴着假发化着浓妆的漂亮男孩儿。面
惨白,有的手中叼着烟,有的则亲昵地凑过来抱住靳宁海狂啃,只
出一双
魅的眼睛。
男孩儿眼尾红,与靳宁海张口
息的神态,相宜得彰。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那管家冷声训斥道。
颜广德无所谓的又吹了一声口哨,目光斜飘。
“你不需知道我从哪里来的,只需知道这些便是拜门帖。如果你家主子回来了,记得联系我。”他
利地报出一串手机号码。
那个管家还没来得及答话,他便掉头走了。
这些人都是特别训练过的,他不相信,在如此刺肾上腺素场景下报出的手机号,还能被这位训练有素的老管家给忘了。
他也不去管后果,甚至懒得去猜测靳宁海是否就藏在别墅内。隔着落地窗,躲在窗帘后悄无声息地揭开窗帘一角,从隙内偷窥他。
就是偷窥,他也是不怕的。
*老江的车还没走远,车股后冒出的一股烟污染了这雨后清新的空气。
他不想去追老江,怕给这家伙惹麻烦。也懒得打车。就这样沿着雨后的田野慢地走着,心里想的是——靳言,老子这次回来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铩羽而归了。
我有你。
我手头握住的,是你和我的1999年。
作者有话要说:说不弃,就不弃。开坑必填是一种责任。哈哈哈哈哈哈,宝宝们看文愉快,嘘!这刀尖上跳舞的现代文啊,真是让人又
又恨。
第20章第二次读档4颜广德回去后,不过两个小时,果然接到一个陌生来电。电话号码保密。
他嗤笑一声,放开免提,电话那端的声音浑厚而有力。
“颜广德!”对面那人直呼其名。显然已做过背景调查。
颜广德摊开两条大长腿,懒洋洋地道:“是靳宁海吧。”对面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手握重权十来年,从没见过这样的头小子,居然敢连名带姓地喊他。
为了掩饰,靳宁海尴尬地笑了一声。
“你要多少钱?”颜广德嗤笑一声,手指飞快敲打键盘。1999年糙的键盘声吧嗒吧嗒通过电话听筒传过去,传入靳宁海耳内。
靳宁海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雪茄。
细腻的霜白烟灰弹落在烟灰缸内。
靳宁海将背往椅子后靠了靠,声音慎重了些。
“你到底是想要什么?”颜广德懒得给这人找台阶下,也懒得兜圈子,直奔主题道:“我最近在追靳言。”简单明了,七个字。
靳宁海愣了很久,这次沉默的连鼻息声都被掐掉了,显然正在思索对面抛出来的直球该如何击打回去。
颜广德前世对靳宁海并不了解,仅从只言片语和报纸头条中听闻过这人,后来据说一度问鼎极高位。直到小行星第一次威胁地球的那年,这人才突然从大众视野中销声匿迹,生死未明,据说在某次巡视中受到了袭击。现在想来,大约是破事儿太多遭了报应。
过了足有三分钟,对面终于重新传来靳宁海的声音。
“易?”颜广德笑了一声。
“你放过靳言,你那些破事儿就没人知道。”
“你在威胁我?”靳宁海大笑出声。笑声朗朗,极其富有染力。像是
光照耀下的一尊神。
光凭声音,完全无法想象这人在黑夜中的肮脏手段。
颜广德并没打断他,耐心等他笑完,这才停下手中键盘敲击,站起身给自己冲了一杯速溶咖啡。
椅子拖拉地板的声音,球鞋踩在地面啪啪的声音,甚至连灰尘溅起的声音,都清晰传入靳宁海耳蜗内。
靳宁海握着砖头大小的黑仪器,险些将这部昂贵的监听器给砸个粉碎。
他调查了颜广德。确切说,这两个小时内他手下相当忙碌,不仅严密调查了市面上所能搜集到的这人的一切资料,甚至就连此刻蝌蚪办公室内颜广德所在的地方也装了隐形镜头。他不知这个年轻的小子到底有什么把握,敢与他开口要靳言。
靳宁海稳了稳呼,冷笑一声。
“胃口不小,口气也不小!”
“彼此彼此,”颜广德啜了一口杯中的冷水。老江这人一向很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