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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条手臂用力箍着自己的,吴有点艰难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抬起右边的腿,依言跨坐在他身上。衣料很薄,体的热度烘透了衬衫,那触就好像赤身纠一般,两人在这暧昧的磨蹭里呼都重了些。这个姿势倒是容易使力,吴这一句还没取笑完,还未闭合的牙关就被解雨臣轻而易举地撬开,长驱直入。
门好像没锁。吴脑中闪电般掠过了这个想法,但很快就顾不上这个了。
两人都是有些锋芒棱角的人物,这个吻一开始带有种争斗式的侵略,谁都想要占上风,谁都想征服对方;加之这个偷情场所比较刺,随时都有可能被撞破,节奏火辣又热切。到了后来,双方好像被对方的气息引,慢慢停下了那种掠夺,转而寻找更沉醉的滋味。
热的舌尖轻描淡写地扫过了牙龈,触似有若无,吴只觉得一股热急剧冲刷过全身,血管都快要酥麻。他情不自地了上去,手里攥着解雨臣的衬衫领子,似乎想要一把撕开它。
最后两个人停下的时候,都有点擦走火,齿间拉出了一条离的银丝,在光下闪动,倒映在两人闪烁的眼底。
解雨臣的衬衫被皱了,凌得招人遐想。他瞳仁漆黑,面容凝玉初雪似的,现在却泛起了红。他仰着下巴,微微息着,有些离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吴。吴只是看着他,就觉自己热得后背出了一层层薄汗,只得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他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吻了吻掌心里那些扇子似的睫,“跟我回家吧。”上的手臂骤然收紧了,几乎勒得他不过气来。吴和他的下身贴的更近了,两人什么反应都一览无余。
就是在这样快要擦出火的气氛里,解雨臣可能是用尽了此生所有的自制力,慢慢慢慢地松了手,抑道:“今晚不行。”家里没有润滑剂和安全套,公司里又有无数俗事等他处理,他东拼西凑都挤不出一个假期来。不管怎么看,今晚都不是良辰美景。解雨臣很认真地觉得第一次必须要准备充分,起码时间要充裕,不能胡来的。
年轻时候的他离经叛道,无所顾忌,把此道当成是种下棋似的游戏,堪称教科书级别的混蛋。大苦大甜尝过,大起大落尝过,虚与委蛇、假面真心也都见识过,让他在心理上变成了个冷淡。后来暗恋上了吴,更是只要想想和除了他以外的人上,就觉得无趣。
但是男人的本能摆在那里,他抑了这么多年,着实不起来来回回的拨。
吴好似不知道自己在找死,抓住了解雨臣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裆上,觉到那只手碰着火似的颤抖了一下——那个部位的兴奋显而易见。
他氓越耍越练,脸上却一点也没有下气,黑白分明的眼里是如他这个人一样的坦诚。他轻轻息着,说道:“我你。”这句话出口前,吴并没有深情表白的意思,他只是想刺一下解雨臣,好把他拐到上去。
可是这三个字出口后,却像一句一语成谶的誓言,在他心中猛地掀起了惊涛骇,山呼海啸,席卷过了一切或柔韧、或坚冷的防备。那底下所有的情,所有不见天的笑和泪,数不清的过去,第一次直白地展现在他自己面前,让他心神巨震。
情深至此,夜夜,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这情像一把在心尖上的刀,即使他拔得出来,也要留下永生难灭的伤疤。
他从没想过,自己原来是这样的喜他。
“我你。”吴安静地想着。
摇摇坠的理智彻底被撕开了一条口子,解雨臣脑子里轰隆隆地炸开,几乎听不清外界的一切,只能觉到自己狂烈的心跳声。
(注:莫言《生死疲劳》:“原来有一种情,是在心上的刀。”)您要的气花已到货======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
似乎是解雨臣连外套都忘了拿,把车钥匙和手机往兜里胡一就往门外走。吴被他拖进电梯前,只来得及说一句“夜宵你还没吃呢”。还没等他再说一句煞风景的话,就被摁在了墙上。
解雨臣的含糊不清的声音消失在两人的舌间,“不是有你吗?”两人勉强维持着人样,一路拉拉扯扯不成体统地进了车库。吴看看自己的车,再看看解雨臣的车,果断把他拽上了自己那辆,“明早我送你上班,你……嘶!干什么!”他一把拍掉身上的那只手,咬牙切齿道:“我要开车,老实点。”解雨臣置若罔闻,存心要挑战他的车技极限,等红灯的间隙,还要见针亲一口。吴被后面的车又是鸣喇叭又是超车的,两股火气同时上涌,得他七窍生烟,既想揍副驾上的人一顿,又想做点别的不可描述的事情。
人已经成功拐上了,但是还有一个相当重要的问题亟待解决。
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吴的被一条手臂用力搂住了,身后的人撞得他趔趄了一下。那家伙三下五除二撕开了他的衬衫,吴只来得及攥住他探进自己内的手,“等等!”解雨臣在他颈侧深深地气,好像要干他的血,语气很不耐烦,“嗯?”
“……谁在上面?”解雨臣显然会错了意,仍旧在吻着他的耳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