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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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的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幺他妈的,知道吗?」
「啊……知道了……二爷爷……货知道了……二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二爷爷……什幺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幺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二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巴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声刺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帘向外望去,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回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上炕睡觉。」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幺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但我本睡不着,也不想睡,那薄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阵如虎狼般的咆啸和妈妈拉长了音的尖声的呼喊,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郭二麻子向门外走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偷看到郭二麻子迈出了我家大门,立刻奔了出去。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了东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人怎幺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家的院子。
那醉汉被喊醒了,痴痴呆呆地坐了一会,过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嚷了几句什幺,下炕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掀开被子,快速地走到门帘处,从门帘的隙处向外偷窥。却见那壮汉,大概真的喝醉了,迈着东倒西歪的步子,没有向妈妈的西屋走去,而是朝着门口走出去了。
原也要去我妈的他大概全忘记了今天来我家的本来目的,竟然迈着醉步走出了我家的大门。
我一直目送那醉汉走出了我家的大门,又等了半天,见没人再进来,便想起妈妈这时不知是不是还被捆着,于是蹑着脚走到东西屋中间的屋子,凑到门边,从门帘一侧偷偷窥去……天呀!灯光下,妈妈雪白的体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动不能动地跪伏在炕沿上。
我思想里一阵犹豫,想进去给妈妈松绑,却又怕妈妈看到我使二人难堪,想等妈妈自已想办法挣绑绳,又想到郭二麻子捆的绳子妈妈是无论如何无法挣开的。怎幺办呢?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屋,给妈妈松绑吧。
我进到西屋,眼前的景象我并不陌生,妈妈上半身仍然穿着衣服,子和鞋袜却全掉了,所以股和大腿便着。妈妈的双臂反绑着跪在炕沿上,一团被子将她的头深深地埋住,整个脑袋和肩膀全被覆盖,只是那圆圆的雪白的股,却刺眼地向上高高撅着,两条同样雪白的大腿折成一个角度,两只的粉红的脚丫,脚底朝上撑在炕沿处,整个图画象团烈火般燃烧着我,那一刻,本来一直硬着的我的巴,更是一跳一跳的,象是一支关了许久的兔子,正狂想着跳跃和奔跑,又象是一卷紧了的弹簧,正积蓄了十足的能量。
看到妈妈的脑袋完全埋在被子里,我原来悬着的心放下一点点,我可以用原来卫小光他们我妈时那个办法给妈妈松绑松到一半,然后躲开,由妈妈自已解开余下的绳子,这样母子二人就不会难堪了。
我走到妈妈仍然丝毫动弹不得的股后面,看那雪白的股又圆又翘,我的心更加急剧地跳快起来,它让我昏般进入一个癫狂的境地,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团被捆的一动不能动的妈妈的体,我的心「咚咚」跳着,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
我使劲咽下一口唾沫,蹲下身子,脸贴近妈妈高举着的股,借着白炽灯的灯光,近距离地欣赏着妈妈的部。这是我一直想偷看而一直不得偷看的地方,而现在,它就呈现在我的面前,那幺近,那幺,我的心象要蹦出来。我已经不止一次地看到过妈妈赤的体,而且还过我妈,但那都是让人迫,有人在旁边围观,并不曾认真端详,而今天,此时,夜深人静,屋子里再没有其他人,妈妈的体近在咫尺,我不就可以想怎幺端详就怎幺端详了吗。
「嗯……饶了我吧,嗯……」妈妈轻声地叫着,股却随着那细左右地摇摆起来,更加地人。
饶了我吧?她向谁求饶?难道她不知是我?对呀,她可能真的不知是我,因为她是知道今天家中是来了三个男人的。我站起来,看着妈妈的白股,又担心地看了一眼妈妈的头,那被子仍然严严实实地盖在妈妈的头上,任凭妈妈的和股如何地摇摆,仍然丝毫没有将妈妈的头出。我的胆一下子壮起来,又一下蹲下,将脸凑到妈妈的圆股上,对着那特殊的怪味道的门,把脸凑近去。
「嗯……亲哥哥……」大概是受到我的呼,妈妈小声地叫起来。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妈妈会叫我「亲哥哥」,我的心翻江倒海般滚动着,一股不知从哪来的念,倒了人伦的道德约束,我定了定狂烈抖动着的心,伸出舌头,用舌尖向着妈妈那仍在水的探去,双则在妈妈的四周抚摸着,刚才那二人到妈妈里的和着妈妈的水进我的嘴里,怪怪的味道,这是很脏的东西,我想任何人吃到嘴里都会呕吐,但不知为什幺,我却与众不同地受到不曾有过的快。我着,着,直得妈妈小声地叫着:「啊……好哥哥……你真好……破鞋脏呀……」够了十来分钟,我又向妈妈的脚丫亲去,妈妈的脚软软的,的,因为是跪着的,脚底朝上曲着,脚心部位呈现着粉红。
「嗯……亲哥哥……好……好……」亲着妈妈的脚丫,摸着妈妈的股,体内原始的兽完全制约了我,我一下子站起来,迅速地掏出暴的巴,对准妈妈的门,狠狠地进去……
「啊……亲哥哥慢点呀……」妈妈叫着。
我当然心疼我妈,于是将已经开始进入妈妈体内的巴稍作停顿,开始缓缓地向里入。妈妈的里已经有了两个人的,再加上妈妈自己体内的分泌,道里十分的润滑。
我慢慢地向里,一到底……
「哥哥……你好长好大……」我又缓缓地拨出,再行将其触到门,又再一次入,但速度则逐渐加快。
「哥哥……你真好……破鞋……好美……」没想到妈妈这幺呀!我加大了的速度,手掌抚摸着那圆圆的高高翘着的股,下意识地打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很是悦耳。
「噢……哥哥……小婉有罪……小婉是破鞋……该打……您打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吧……」我那一下打的虽然很响,但力度并不重,只是看着妈妈雪白圆润的大股好玩才打的,没想到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知出于什幺想法,我加重了力度再次向那股打去。
「啪……」,这一下明显要比第一下重了一些。
「啊……亲哥哥你打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吧……小婉认打……认罚……」
「啪……」、「啪……」……我用力地打着,力度也越来越大。
「噢……好历害呀亲哥哥……手也有劲巴也有劲……小婉任罚……亲哥哥……你用巴罚……还用手罚……啊……罚的货好刺……」我一下子搞不清楚妈妈这到底是怎幺了,可听那的声音,觉那一阵紧一阵的道,看那被我打的已经红起来的股一摇一晃的动作,我似乎读到了妈妈内心深处的某种秘密,我加快了的速度,手也不停地用力掴掌那人的股。
「噢……要死我了……亲哥哥……」看到妈妈拚命摇动的股,听到妈妈越来越的声音,我一下子拨出了巴,准备翻过身,面对面地她。可就在我刚刚拨出那一会,妈妈竟然又叫起来:「啊……亲哥哥……别拨出来呀……还要……接着我呀……小婉还想要哇……亲哥哥狠狠我……」我小心地扶住覆盖在妈妈头部的被子,保持着它在妈妈头部的位置,将妈妈翻过来,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妈妈的脸,这才看到,原来妈妈的两膝和脖子是连在一起绑住的,妈妈的后背一着炕,股和那两只娇娆的脚丫便举到了天上。我不放心地又一次将妈妈脸上的被子严,觉万无一失了,这才又一次在灯光下打量起妈妈来。
妈妈的下身全,但上衣是穿着十分整齐的,只不过呢,因为那一上一下两道绳子的作用,一对大子暴凸着,我伸出手,隔着单薄的上衣,将子一把抓住,又将头伸过去,张开嘴,仍然是隔着上衣将那头含住……
亲了好一阵子,这才又抬起身子,用手摸着那水的门,头则低下去,含住一只脚丫,用舌头在那软软的脚趾间游动。
「亲哥哥……亲哥哥你真好哇……我要大巴……我……死我……破鞋小婉想挨……」我听着妈妈已经变得嘶哑的呤叫,故意慢慢地摸,待她叫得已经的够可以了,才附下身体,将巴重又入。
「噢……进来了……好大……亲哥哥你好大呀……噢……死我……」我的股一前一后地推送着,妈妈的道也极力地配合着,一阵紧似一阵地包裹着我的巴,似乎要留住不让它离开,眼前妈妈高举着的脚丫似乎也在用力,可的脚趾拚命地一张一合,象是鼓励我,也象是惑我。
我已将全部的包袱完全解下,放开膀子,拚足了全力,将妈妈的呻推举到高……
完事了,我已经身大汗,我伏在妈妈的身上,稍作息,便拨将出来,然后将妈妈背后的绳扣解开,留下那一道又一道绕着的绳子,便竟自走出了家门。
我在生产队的一口水井处洗净了巴,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往家走来。
妈妈已经完事了,见我回来,只是在被子里转过头,痴痴地看着我:「上来。」我钻进了妈妈的被窝,没等妈妈主动,便一把将妈妈搂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