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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林七放下酒坛,叹了口气道:“说也奇怪,之前打仗的时候,我老想着等结束了一定找个姑娘好好生活,但这真一太平吧,我又怕娶了亲约束太多,还不如现在这小子过得舒服。”一旁的林九闻言,也是深以为然得点了点头。
“切……”牛庆有些不屑道:“说什么约束太多,要是有个像夫人那样的姑娘,怕不是你们俩要跪在地上求人家嫁呢。”林七和林九对视一眼,有些尴尬得笑了笑道:“这话倒是不假,要真是有军师那样的女子,我肯定是一万个愿意。”三人说着也没忘了喝酒,脚下已是歪歪扭扭放下了好几个酒坛。
皓月当空,几丝凉风吹过,席间推杯换盏,庭院内不时传来三人的大笑。
“还是说说你吧。”林七又取来了几坛酒递给了牛庆,道:“听说等小姐上山了,将军准备让你住她院子里?这可是好大的福气,小姐那院子,可比这间大多了!”
“你这是嫌弃老子分给你们的院子了?”牛庆正开口,却忽然听到了一个悉的声音,转过头去,他竟看到了林峰和纪梦竹踏入了院门。
“义父!”林七林九忙起身行礼,牛庆也慢得站起身来,十分敷衍道:“将军晚上好!”
“都是自家人,别搞这些了!”林峰似乎心情不错,挥了挥手,拉着纪梦竹就坐在了石凳上。
“老远就听到你们笑得这么开心,我和将军便过来看看。”纪梦竹微微一笑道,示意三人就坐。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紫长裙,大开衣领之间,那柔软的酥颤颤巍巍,月光下闪耀着勾人的光泽,下身的料子更为大胆,三人能清晰得看到那薄纱之下一双修长的美腿,好在间似乎又多了层料子,不过还是出了小半个瓣,这身打扮看得三个年轻人是血气翻涌,间不约而同得都搭起了一个帐篷,忙坐下身掩饰尴尬,但却没了刚刚热烈的气氛。
在林峰的示意下,林七递过了两坛酒,林九又去取来了两个碗,这本是下人的活计,牛庆却像个大爷一般坐在那里毫无动作。
“刚刚聊什么呢?”林峰说着打开酒坛,竟是习惯得先去想要替牛庆倒上,在纪梦竹的提醒之下才反应过来,给自己倒上了一碗。
林七林九二人对视一眼,竟是无人开口,还是牛庆打了个酒嗝道:“没什么,老七老九说想娶一个夫人这样的女人。”这话说的二人心中一惊,有些求救一般对着牛庆摇了摇头,但林峰在听到之后却哈哈大笑道:“那你们怕是要失望了,夫人这般的女子,那可是世间绝无仅有,也就是我运气好,哈哈!”纪梦竹被他说地俏脸一红,看林七二人还是有些紧张,林峰不佯怒道:“你们这俩小子,以前喝酒不是话多的嘛,怎么回来了却变了个子,我可不想坏了你们的酒席,今天也没有外人,咱们就畅所言!”
“是,义父!”二人齐声道,敬了林峰一碗酒。
不过终归是上下级的关系,牛庆发现林七和林九还是有些放不开,看着旁边坐着的纪梦竹,他缓缓开口道:“刚刚聊到哪了来着,对了,方才我们三个正讨论什么样的女人起来舒服!”这句话吓得林七林九脸一变,当着林峰的面,他们或许敢说这种男人们都乐意讨论的话题,但纪梦竹在场,他们可不敢再胡言语。
林峰闻言心中也是一,他似乎听出了牛庆的话里有话,于是马上问道:“哦?那你们得出结论没有?”林七和林九又是对视一眼,仍是不敢开口,牛庆叹了口气,道:“老七说十七八的姑娘起来最舒服,老九说过了门的贵妇最有味道。”
“那你呢?”出乎几人的意料,纪梦竹竟是丝毫没有为这个话题生气,反而问向了牛庆。
“我嘛……”牛庆嘿嘿一笑,那火热的视线在纪梦竹的沟之中扫了一遍之后道:“我觉得各有各的好,十七八的姑娘,像大小姐那样,虽然活儿不好,但比较紧,而那些贵妇,就像夫人这样,自然是水多活好,起来可真是上天……”一边说着,牛庆一边下鞋子,在桌下把脚伸到了纪梦竹的间,这位女军师当即下意识得夹紧了双腿,而牛庆则面不改得继续前进,知道两脚趾到了她的体内才罢休。
强忍着牛庆的脚趾搅着,纪梦竹俏脸微红,娇躯轻颤,牛庆却似乎还不罢休,笑道:“不知道夫人怎么看呢?”
“妾身……唔……妾身觉得你,你说的对……”纪梦竹贝齿轻咬下,那月下的模样十分动人。
“老九还说呢,其实青楼的女也不错,会伺候人,我说那都是庸脂俗粉,要是夫人肯去卖,凭你这一对子和大股,那不得天天接客,被得死去活来!”牛庆一边享受着纪梦竹的紧裹脚趾的舒一边说道。
这话听得林七二人又是心中一惊,他们还以为牛庆这是喝大了说的胡话,不过看林峰没有一丝不悦,二人才悄悄松了口气。
“你这小子……”林峰为了掩饰动喝下了一碗酒,道:“怎么能拿我的和那些女来比呢。”
“哈哈,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要是夫人真去卖,怕不是将军府的门口都要排成大队了。”牛庆哈哈大笑道:“哦不对,将军手下不是还有些人马,再加上那些护城兵,光是家里的人都要上好几天呢!”这大胆的话语听得林七二人在心惊跳之余也不免有些向往,一想到平里高贵的军师在地上撅着股卖的场景,二人的脑子里便是忍不住得开始胡思想起来。
“胡说八道!”林峰一拍桌子,林七心中一惊,暗道完了,看来将军要生气了。
“要是老子带着兵去夫人,那我岂不是成了拉皮条的了!”林峰的后半句话却让林七有些摸不着头脑。
牛庆却是丝毫不惧,道:“那不是更好,军师去卖,将军拉皮条,想想就刺啊,老九,你说到时候你要不要去嫖一次!”
“我……”林九见牛庆把话题扔给了自己,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哦对了,夫人这身段和姿,估计嫖一次要花不少钱呢……”牛庆说着,把脚趾又往里了几分,一股股水顺着他的脚掌缓缓淌下,而纪梦竹也早已情动不已,娇吁吁的模样看得几个男人皆是如痴如醉。
林七和林九怎么也想不到,之前在阵前擂鼓助威,英气人的巾帼英雄此刻却当着丈夫的面,在桌下用美夹着下人的脚趾摩擦。
二人之前倒是开过不少类似的玩笑,但却都是在背地里偷偷意,今天当着将军和军师的面,他们可不敢像牛庆那样放肆,好在林峰平里在军中也是口无遮拦惯了,二人还以为是喝了些酒开始说胡话。
“没关系,既是我的义子,那就一定得便宜些!”林峰脸颊燥热道。
“那夫人觉得卖多少合适呢……”牛庆用脚趾夹起了纪梦竹的。
“妾身……妾身觉得,既然是府上的人,自然是不需收钱的。”纪梦竹也被几人的目光看得娇躯滚烫,前错的双手挤得那对高耸更加突出。
“哇,免费卖,那夫人岂不是比女还要下,哈哈。”牛庆故意刺道,果然,话音刚落,纪梦竹的娇躯猛的一颤,一股而出的水就这样帮牛庆洗了个脚。
这个姿势实在有些累人,牛庆收回脚却不见鞋子,低头寻找的他引起了林九的注意,一低头,林九不问道:“牛兄,你这脚上是……”
“哦,酒,酒洒了!”牛庆脸不红气不道:“妈的,老子鞋呢?”
“在这呢!”说话的是林峰,只见他俯下身去,当着两位义子的面,他竟是帮牛庆穿上了鞋。
这画面看得林七二人心中颇为嫉妒,暗道这将军和夫人对牛庆也太好了些吧。
酒席结束之后,牛庆回到了房间已是子时,靠在上的他正准备睡觉,回想起下午买的那本绝世功法,心中不免又有些生气。
闭上眼睛,牛庆却忽然发现那本书上的东西竟挥之不去。
不对啊……牛庆皱起眉头,之前的他可没这么好的记忆力。
反正是睡不着,牛庆索按着那书上的口诀开始运转起来,虽然腹间仍是有暖出现,但经过林君怡的提醒,牛庆便觉得这功法和之前林君怡给他的炼心诀也没什么区别,练了之后都是身上暖洋洋的。
不过林君怡的那口诀要比牛庆这本要珍贵许多,牛庆这般想着,暗道不如接着运转炼心诀呢。
但这时的他却忽然发现,本是已经背得滚瓜烂的连心诀,此刻竟是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诶?难道是今天喝太多了?!
牛庆更是奇怪,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有些郁闷的翻身睡觉。……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烛光幽幽的静室之中,一位身穿白道袍的绝女子猛地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