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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傅齐山失笑,“我今天不出去了,姨娘心里有数,让她跟赵氏周旋去吧。”忙里偷闲,苦中作乐,傅齐山怎么肯放过这个机会,去了白秋池的子,挤入那个还软着的口,然后想起了刚才的白面馒头。
宣软,滑,热乎。
“你说的,大哥不出去了。”作者有话说:作者没话说第22章“好好学,以后说不定就靠你养了。”也不知崔姨娘使了什么手段,果真没人来叫傅齐山过去,傅齐山便安心和白秋池待在屋里亲热。
傅齐山猴急,昨晚在灵堂到底没做尽兴,坐着呢就抱着白秋池起来了,白秋池体恤他连劳累,不想再让他费力气,于是搭着他的手臂主动扭,窄紧箍着大,抬也辛苦坐也费力,相贴的皮摩擦出一片深红,昨夜遗留的浑浊体下来,滴在傅齐山的发上,落下星星点点的白。
白秋池兀自动得专心,傅齐山便腾出手去他的,抓在掌心沉甸甸的一团,五指一勒便从指里挤出白花花的。
“如今真长本事了,动了这么久也不嫌累。”傅齐山似取笑又似表扬,白秋池也不知是被他这句话说得破了功,还是本就到了强弩之末,闻言一下塌了,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一靠,“没力气了……”傅齐山不住笑出来,“那换大哥疼你。”说着抱起他往上走,不过三五步的距离险些要了白秋池的命,那子硬邦邦地杵在心,酸意催出汁水,滴答了一路。
白秋池被傅齐山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没等他重新进来,白秋池便急慌慌地扭过头,傅齐山立马停下,“怎么了?”他们鲜少用这个姿势,傅齐山以为他是不喜,其实白秋池并不介意做出这样下得像是母狗的动作,他介意的只是看不见大哥的脸了。
“想看着大哥……”傅齐山见他并不抵触,才放心地按着他的往里头顶,明明已经做过一次了,媚依然紧致得像是原为一体,却生生被他这柄刃破开,再次融为一体。
“嗯——”白秋池随着他的进入发出声音,一个音拖得很长,起先是难受,中间是煎熬,在被顶到尽头时就只剩下愉悦,“大哥……能动了……”他一声令下,傅齐山便动了起来,傅齐山总归还是比他有力气,的动作并不吃力,如果忽略他额上的汗珠,他的表情属实算得上游刃有余了。
傅齐山像是跌进了火堆里,全身被烤得炙热,每个孔都在冒汗,白秋池亦是如此,且比他更夸张,眼角挂着泪,里溢着汁,令人怀疑他体内到底存了多少水。
做完后傅齐山刚身,白秋池便失了支撑,虚弱地趴在上,费力地抬起手腕,拨了拨那一溜儿红宝石,刚才大哥说这院子里没人了,让他大声叫出来,他不敢,大哥便故意折磨他,干的力道越发凶狠,最后他被得没办法,只能叼住手串含糊不清地哭,幸好这宝石不脆,没被他咬裂了,硬度也够大,连个牙印都没有。
这可是大哥送他的第一件礼物呢,得戴一辈子的,绝不能坏了。
傅齐山倒了杯茶回来,见他来来回回检查手串,有些过分珍重了,不由皱了皱眉,“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必如此放在心上,你要是喜,我每天送你一件。”
“我就喜这一件。”白秋池不为所动,低着头继续拨,看到一道轻微的擦痕便止不住心疼。
傅齐山将他拽起来,“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出了那么多水也不觉渴?”他一说白秋池也觉出口干了,凑到他手边饮尽一杯茶,看着他痴痴地笑,“有大哥关心我呢。”傅齐山轻哼一声,也不知没意,“快到晌午了,用不用吃午饭?”白秋池刚吃过两个馒头,又喝了一大杯水,肚子还涨着,于是摇了摇头,“大哥你没吃早饭吧?快去吃午饭吧,吃完再回来睡一觉。”
“还是不出去了,万一姨娘谎称我生了病,出去岂不是就穿帮了,你这里有吃的吗?”
“有是有,但不一定合你胃口……”白秋池这里的零嘴儿都是崔姨娘挑剩下的,他吃着不觉得难吃,可傅齐山尝过多少山珍海味,不一定看得上。
“要不,我去厨房找点东西做给你吃?”
“你现在还有力气?安生歇着吧,让吕二去做。”
“吕二怎么什么都会呀……”
“劳者多能,我这是锻炼他呢。”┄┄傅齐山踏实地睡了一下午,晚上竟也没人找他去守灵,于是心安理得地躲在白秋池房里,毫无睡意,便又着白秋池要,喂得白秋池都夹不住了,大腿儿脏兮兮黏糊糊的,勾连的白丝也随着他发抖。
第二傅齐山再不面便不合适了,于是“带病”守灵,被宾客盛赞得连他这样没脸没皮的人物都觉得不好意思,傅齐禄在一旁怪气,傅齐山也不理他,晚上和他轮换着守,一个前半夜一个后半夜。
就这样熬到头七那天,总算能出殡了,一干人等皆披麻戴孝,排成一队慢悠悠往城外走,一出院门,领路人撒起黄表纸,队尾抬棺的喊起口号,女眷们也开始哭丧,咿咿呀呀不知所云地唱,引得路上行人纷纷驻足。
那是唱给死人听的吗?
那是做给活人看的。
傅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然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