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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没有关门……我一直在等你。”
“……败给你了,惯会戳我心窝。”傅齐山将他朝自己怀里带带,“想不想大哥疼你?”白秋池往被窝里缩了缩,却道:“想……”傅齐山起身跪在上,勾起他的膝弯,“雨声大,等会儿可以尽情喊了。”白秋池起初仍不愿喊,只低低地呜咽,傅齐山故意折磨他,不过七八下就听他开始小声地哼,再到后来完全不住了,一把细软的嗓子似乎叫来了天,媚得像是发情的猫儿,又婉转得像是求偶的鸟儿,也,也纯。
傅齐山后来更是恶劣地恐吓他,“弟妹叫得这么孟,雷暴雨都盖不住了。”然后白秋池就哭了——其实他一直都在哭,眼泪虽是一样的,心境却大不相同。
傅齐山慌了,连声叫他“心肝儿”,结果白秋池脸上眼泪还没停呢,又笑了。
时值子夜,雨终于停了,缸里的金鱼老老实实地待着,仿佛也知道这时候跳出去是不会有人来救它们的。
作者有话说:弟妹:我是乡下人大哥:不,你是我的心上人吕二:少爷你好土??
我:好的删台词第10章“青楼去不去?”凛冬万物萧瑟之际,竹子仍倔强地青郁着,细而长的叶子被风吹得簌簌作响,哗啦啦落下一大片。
芳萍抱着两袋碳往回走,遥遥望见从岔路口走过来的傅齐禄,心下突生委屈,将碳往地上一扔,撇下嘴便开始淌眼泪。
傅齐禄一惊,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才腆着笑上去,“哎哟我的小祖宗诶!这是怎么了?谁又惹咱了?”芳萍扑到他怀里,哭得搭搭,声音却是娇娇软软,“除了那个老毒妇,还能有谁!”
“嗐,崔姨娘不就那个德行,咱不跟她一般见识。”傅齐禄体贴至极地给她抹眼泪,时不时趁机偷个香。
芳萍眼泪说收就收,羞恼地推了他一把,“你到底什么时候纳我啊,我可等不及了。”傅齐禄一噎,忙说:“快了快了,你给我怀上孩子,我一定抬你进门。”
“怎么要怀了才行?你先前儿不是说这次纳妾就把我抬进去么?”芳萍有些生气。
傅齐禄为难地说:“不是那么回事儿……我娘你也知道,最看重家世,你这样……我不太好办呐。”
“别拿你娘我!你就是嫌弃人家出身低,早知当初就不该答应你,如今白白污了我身子,连个妾的名分都讨不到……”芳萍又哭起来,帕子掩在眼尾,端的是梨花带雨。
傅齐禄连忙软语哄她:“哎哟好芳萍别哭了,哭得哥哥心都碎了。哥哥也急呐,可我实在做不了这个主,不过只要你有了孩子,我娘定然没有二话!”芳萍被他哄得止了哭,又听他语气暧昧道:“我来找你就是为的这个,今晚我岳丈要来,你别来找我,明午后我在老库房等你,嗯?”芳萍用帕子捂住脸点点头,语还休地睨了他一眼,抱起碳跑了。
回去发现碳碎了好些,不免又被崔姨娘一顿数落,挨到翌她午睡下,芳萍偷偷摸摸跑到了老库房。
俗话说不如妾,妾不如偷,着实不假,官小姐放不下身段,远不如小丫鬟来得可人疼,傅齐禄与芳萍一番搏后,惬意地哼起小曲儿来。
“玉腕枕香腮,荷花藕上开,一扇俄惊起,敛黛凝秋水。”傅齐禄闭着眼假寐,哼了几段词曲,脑海里不知怎么就浮现出了白秋池的脸庞,他斟酌着问芳萍:“你家那三夫人还常往傅齐山院里跑么?”芳萍本已快睡着了,被他一问搅了睡意,双眉一挑,“好端端提他做什么,不男不女的东西。”傅齐禄眼珠一转,笑说:“我想着还是崔姨娘会做生意,买一个妖儿,伺候两个小子。”提起这个芳萍就来气,傅齐朗不能沾女人倒罢了,可傅齐山是个顶好的,她自打跟了崔姨娘就有意勾搭他,却一直不曾得手,原以为傅齐山是有什么隐疾,谁料那白秋池瞧着不声不响的,竟没几天就跑人屋头去了。
芳萍嫉恨地咬了咬牙,“哼,他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是生了副身子,我有何处比不上他?”傅齐禄顺着芳萍骂了几句,眼前却浮现起白秋池的身段,暗自咂摸片刻,忍不住问道:“那小人可有儿?我瞧着前平平的。”
“怎么,有我一个你还吃不,还想再讨一个?”芳萍愠怒地看着他。
“哪儿能啊!”傅齐禄连忙表真心,“我这不是没见过妖儿好奇嘛,你一个都不够我疼的,哪儿还能想别人?”
“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吗,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芳萍脸稍霁,“他刚来的时候我听崔姨娘说过,叫他伺候朗少爷时裹住,否则会惹他犯病,后来朗少爷也不要他伺候了,应该就不裹了。冬天衣服厚,他那点子本不够看的。”
“那是,谁能比得上我们萍儿脯丰腴呢。”傅齐禄嘴上敷衍地夸,心里不幻想白秋池的儿,不大,但很白——毕竟他脸都那么白了。尖儿应该粉粉的,和他嘴一个儿,轻轻一捏就是一道红印子——之前傅荟说过,白秋池人出身,身子倒娇贵,倒个茶都能烫红了手。
傅齐禄偃旗息鼓的火再度复燃,且烧得比先前更旺了,他猴急地在芳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