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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靡而难以置信的画面,有如在人群中投下一颗烟花爆竹,一下子把所有男人的脑袋都炸蒙了,哪怕是老成持重如徐渭、处变不惊如李泰,也不由得身体摇晃,而有些耐力不强意志不坚定的男人,甚至哽咽一声抑制不住地出了种。

「嗯~~」肖青璇轻轻呼出一口气,她并没有在站直娇躯,而是半扎着马步,看上去有些慵懒,又也很是妩媚,最令人着的是,太后娘娘的神并无半分疲累或是吃力,彷佛用肠眼叼着提起一个男人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也似乎丝毫没有为自己正在做的靡行径到任何羞怯。

「喜吗?」肖青璇动人地看着众人,稍稍把双腿分得更开些,然后在众人惊呼声中,太后娘娘媚笑着再度放松眼,查理王子尖叫着往长椅坠落,也飞快滑出肠,噗嗤着带出一大股白浊黏,女人眼上的圆环顿时更了一些。

就在众人以为即将全部滑出的一瞬间,肖青璇娇笑一声,贝齿轻轻咬住红,秀丽的瑶鼻稍稍皱起,紧窄的眼在最后一刻忽然缩紧,像一张贪婪小嘴叼住了男人的头,括约肌好像一个紧箍套住了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就这么勾着头用吊起查理王子的下半身,悬空在长椅上几寸的位置。

一时之间,众人都无法分清楚,到底是查理王子的头勾住了太后娘娘的眼,还是大华国母那贪婪的后庭咬住了法兰西储君的器。

被刺的大脑空白的查理王子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是徒劳张大嘴巴,在他被肖青璇箍住头的一瞬间,坠在部的两颗浑圆球终于经受不住连番刺,彷佛搐般缩起来,身上的青筋也膨鼓起,整器不住颤抖着,彷佛一竖起的泉眼正在往上方的溅着什么污浊腥臭的体。

肖青璇的眼已经被重量扯出了一个圆形的鼓包,轮廓分外人,括约肌颤抖着好像随时可能被头扯动往外翻卷,可那圈致命的后庭软竟然死死勒住圆钝头,彷佛要把这团进身体般,连媾的隙都挤得密不透风,竟是连一滴浆肠油都不肯溢出来。

而那连接着国母后庭和男人部的具则在众人注视下有节奏地抖动着,每次抖动,身上的青筋都拱起又凹陷,尤其是沉沉坠在囊里的两颗圆滚滚的丸,正因为强有力的鼓和收缩,而以一种眼清晰可辨的速度,慢慢地干瘪下去,好像被大华太后的后庭小嘴干了里面的髓。

一直到两颗原本鼓球恢复皱巴巴的枯藁模样,肖青璇才心意足地轻哼一声,紧紧咬住头的眼慢慢松开,查理王子一声不吭地跌倒在长椅上不省人事,软绵绵的具彷佛一条死去的虫般耷拉在椅子上,张开的马眼已经再也不出任何体,只剩下小小一个孔

而太后娘娘的后庭雏菊,却早已恢复如初,一滴水也没有出来,那温热紧窄的肠道似乎早已在刚才的媾中,把榨出来的热一饮而尽,只有一开始的那圈环还黏在眼周围。

优雅从容地站直娇躯,肖青璇微偏螓首居高临下地看了眼被自己彻底榨干的法兰西储君,若涂丹的玉颜上出的端庄典雅的笑容。

嫣然巧笑的太后娘娘看向身边的男人,那秋水柔波般的眸光触及任何人,都会让人心生敬意的同时热血沸腾,恨不得想为她倾尽一切,又希冀着在她身上获得无上的快

肖青璇玉指轻轻抹过自己的后庭,将混杂了和肠油的体拿到面前端详,发觉众人的视线也聚集在指尖的污秽上,太后娘娘盈盈一笑,红轻启含住玉指,拔出来的时候,指尖的白浊已消失不见,尽数被她入肚腹里。

「徐卿,李卿,该你们了。」肖青璇仪态万方地看了两个老臣一眼,明端庄一如垂帘听政那般,浑身散发的威仪和气质让徐渭李泰情不自地跪倒在她脚边。

秋水眸光在两位老人身上游离片刻,肖青璇施施然伸出玉指点在徐渭的额头,文臣魁首心领神会地躺平在软垫上,问道:「老臣谢娘娘垂青。」

「徐卿过谦了。」肖青璇毫不顾忌众人的靡注视,优雅地分开双腿缓缓蹲坐在徐渭部,柔荑握住这位三朝元老的坚硬具,把那早已被自己津头抵在粉上,白花花的翘缓缓沉下去,粉润润的慢慢被头挤开,泥泞热的花径徐徐将整吃下去。

点滴水随着器的媾缓缓身,沾了徐渭部的浓密,却彷佛雨润物般让部的两个球飞速鼓起来。

当男人的头顶住女人的花心时,少妇和老人因为彼此器的亲密接触而同时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围观众人的心脏也彷佛随着太后娘娘翘的慢慢沉底而渐渐坠下。

受到具被完全包裹的快觉到柔软花心吻住头马眼的别样刺,徐渭老怀大地呼出一口气,干瘪嘴却忽然被一双娇润红轻轻吻住,香甜的丁香小舌也顺势钻入老人嘴里,灵巧地过口腔壁,灵活地是舌苔的舌头,亲密绵,紧密纠

「唔~~」须臾的让肖青璇和徐渭都忍不住息起来,好不容易等到太后娘娘松开檀口,徐渭就觉肖青璇含住自己的耳垂温柔舐,在耳边吐气如兰道:「徐卿,外子勾搭了你的夫人去偏厅媾和,本就用自己的身子补偿你,意吗?」太后娘娘的语让徐渭觉浑身燥热,忍不住下体,具向上紧紧顶住肖青璇的子颈口,嘴里忙不迭道:「意!意!」

「嗯~~」肖青璇被徐渭突如其来的冲顶撞得轻哼一声,眼眸中水涟漪地瞥了他一眼,妩媚道,「那卿可以好好努力,让本的这里也意呢。」一边说着,肖青璇一边媚眼横波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香舌轻道:「让本这里的那种意。」没有理会徐渭的痴样子,肖青璇双腿稍稍并拢住剩下的文坛巨匠,螓首看向一旁急不可耐的武将元老,含笑道:「李老将军,可是等急了?」被看穿心思的李泰厚着脸皮大笑道:「娘娘真是善解人意!」

「老将军还是这般幽默呢。」肖青璇被李泰的话逗乐了,明妩媚地朝他招招手,玉手绕到身后抓住两瓣白轻轻掰开,如削葱的玉指点在紧缩的后庭雏菊上,耀如华的玉颜上出期许神,柔声道,「李将军,本这里被蛮夷大军污浊了,还望老将军驱逐鞑虏,复我大华呢。」本是媾和灌靡勾当,从太后娘娘朱贝齿中说出后,却变得令人心神振奋,字字珠玑更是令一向稳如泰山的李老将军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具更是抖了好几下,紫红的圆钝头完全挣包皮的束缚暴出来,昂首的样子真如一个即将上阵杀敌的勇猛武将。

「老臣世受皇恩,自当为国尽忠!」火热目光落在太后娘娘那两片白花花的瓣中间,看着那粉的后庭雏菊轻轻颤动着,更有一小股白浊黏随着素手的掰扯慢慢从眼里出来,荒的画面击碎了老将军最后一丝矜持和理智,他怒吼一声大步上前,双手紧紧抓住肖青璇的丰,用力将瓣掰开,几乎要把深邃人的雪白沟完全抹平,下怒昂的具无需扶握就对准了肖青璇的紧窄眼,冒着热气的头紧紧抵住菊花小,老将军身体稍稍倾斜,头马眼就挤开括约肌顶入肠

「嗯~~」觉到眼也被顶住,甚至能觉到马眼冒出的热气吐在的肠壁上,肖青璇双手撑在徐渭膛上,微微扬起秀美的下巴,发出一声婉约的呻,「本~~祝老将军~~凯旋归来~~啊——」最后四个字彷佛就是冲阵杀敌的号角声响,李泰低声音吼叫一声,大马金刀地扎起马步,双手紧握住太后娘娘的翘,老将军结实有力的部往下重重一,笔直坚硬的具猛地捅入国母的温热肠部沉沉撞在肖青璇丰腴玉润的股上,弹十足的登时漾起一阵阵令人眼花缭的雪白,两颗鼓丸更如破门巨锤般砸在女人的会上,发出清晰可闻的啪叽声。

李泰势大力沉的撞击让徐渭都有些吃不消,特别是老友的具突然入时,女人的花径随之用力缩紧,险些让猝不及防的徐大人关不守,好不容易咬牙忍住的冲动,徐渭哼了一声道:「李老头,你可小心点,娘娘的眼紧得很,你可别砸了一世英名。」正舒具被温热肠包裹的快,李泰闻言嘿笑道:「徐老书袋,你还是管好自己吧。隔着娘娘的壁,我都能觉到你这老家伙的直发抖,看样子马上要给娘娘下种呢。」两个老臣毫不顾忌场合的话让肖青璇又羞又喜,被当众当做榨套评头论足的觉让太后娘娘有种别样的刺,她羞臊地咬着红,想小声提醒两个老头子,却怕惹人笑话,就暗暗缩紧和肠,用动的稍稍榨两

谁料,两个老臣毫不客气地哼了下,大声道:「哦~~娘娘的眼)又咬我了。」

「你们~~啊——」肖青璇被说得脸羞红,又羞又气地瞪了徐渭一眼,刚要开口,就眼的具突然往外离。

头刮蹭肠壁,身研磨肠道的快让肖青璇娇躯微颤,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李泰的具几乎就要离后庭,冠状沟已经扯动眼括约肌,好像要把周围软翻卷开似的。

「不要拔出~~哦——」肖青璇刚要开口制止,忽然觉一直亲吻着花心软头马眼也突然离开,徐渭双手托着自己的纤将她的下身抬了起来,倏地从花径里拔出,与此同时,李泰再一次沉下部,刚刚离一点点的头立马砸落下来,整顷刻间就顶入肠

「啊——」被李泰突然袭击的肖青璇娇躯剧颤,肠道内本已被查理王子灌了三泡热,此时在老将军具的冲顶下,化作怒海狂涛般在肠里来回冲击,每当入,圆钝头不仅挤开软软,更如推头般迫着浆肠油有如泉眼水柱般冲刷肠道壁,又好像惊涛拍岸般淹没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