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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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变化当然都落在高煌、仇胜眼里，楚南嘉对他们的惑又大了几分，英姿飒的凤战士唱着旧上海滩舞女的歌，正气凛然的脸庞不知因愤怒还是羞红了起来，就如盛开的桃花，丽得让人沉醉其中而难以自拨。

祖万通的手指触碰到楚南嘉的房后，高煌、仇胜以为很快便将目睹那丰的真容，正当翘首以待时，手掌竟滑落了下去，两人心难忍到极度失望。

沿着弧度极大的s形的曲线，手掌回到凹陷最深处的部时没有停下，而是顺着向外迅速扩张弧线继续往下。

左右两横伸的壮大拇指像一把小刷子开始攀爬隆起的部，在登上两个圆球的最高点后才停下了脚步。

随着音乐的节奏，已在他掌中的部依然还在摇动，极为紧实的轻轻挤他的掌心，那种刺愉悦之难以形容。

「换一换新天地，别有一个新环境，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唱到这里总算把这首歌唱完了，楚南嘉身体停下扭动。

很快录音机里音乐又响了起来，是邓丽君的《何君再来》。

「会唱吗？」祖万通道。

「听过，但记不住歌词。」楚南嘉道。

「高煌，把歌词拿给她。」祖万通道。

那张小卡片又到楚南嘉手中，祖万通道:「这盘磁带都是老歌，你肯定听过，继续唱，记住你现在不是高高在上的凤战士，而是一个出买相、想办法让男人快乐的夜之蝴蝶，不要想着去敷衍，否则下一刀你同伴的身体一下会多出两个来。」听到祖万通话，楚南嘉反倒没那么紧张，这样明着威胁，说明他并不想真的杀死宓寒影，目的不过想让自己服从他的命令。

虽然这样猫捉老鼠似的戏耍带来强烈的屈辱，但她觉得自己一定能坚持下去。

敌人垂涎自己美的丑态她都看在眼里，如果用放弃尊严的代价让那块黑板上不再有一个个的正字出现，那怕再痛苦、再屈辱，她也愿意去忍受。

歌声又一次在牢房里回，极尽惑的身体像刚才一样又曼妙地摇摆起来，横在两个圆球最高点的壮拇指缓缓互相靠拢，终于指尖在两个圆球夹处顶在了一起，这一刻祖万通的手掌已全部复在了那丰之上。

对于堪称绝世尤物般的她，有太多地方值得细细欣赏亵玩，刚才在摸到她房时，祖万通很想一窥其真容，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这个念头，把对她身体探索的第一站放在眼前圆润的丰上。

对于楚南嘉，祖万通的心情也有些复杂矛盾。

首先是强烈的恨，但当她真的落在自己手中，如何报仇愤却又举棋不定。

杀死她毫无意义，没有一个凤战士会畏惧死亡，如何让她生不如死，他思来想去仍拿不定主意，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不能太快去破她的处女之身，一旦破身意味着她最在乎的东西已经失去，她会变得更加无所畏惧。

其次，祖万通既想现在就剥光她的衣服，立刻开始杀戮征伐，但又想这样一点点探索她的身体，在细细品味欣赏、在羞辱戏中给她带去更强烈的心灵痛苦，虽然他选择了后者，却时时得去克制对于前者越来越强烈冲动。

还有，虽然恨极了她，但楚南嘉实在是他见过容貌最出、身材最火辣的凤战士，祖万通产生了一丝不让别人染指她的念头。

但看着高煌、仇胜那熏心的模样，如果这么做了，势必令他们心生不。

仇胜倒也罢了，而高煌却是修罗独孤无伤的亲传弟子，独孤无伤是三圣之一，地位在他之上，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和他的徒弟得不太愉快。

虽然心中略有些烦燥，但摸着她股的觉真是无比舒美妙，祖万通不慨，女人的股还是要大点才好，宓寒影的股虽又又翘，但还是比不上眼前的人。

在进行猥亵之时，那人的股并没有停止摇晃，虽然非常刺，但祖万通却有些失望。

这首《何君再来》唱得不算太好，没法和刚才的《血染的风采》相比，但她唱得字腔正圆，并没有从歌声中受到太多的慌。

自己都抓着她股了，但身体还在继续扭摆，说明她依保持着沉着和冷静。

当然，他的手段远远不止这些，但楚南嘉表现出来的镇定还是出乎意料之外。

「今宵离别后，何君再来。」楚南嘉唱完了最后一句，虽然这首歌只有短短不到三分钟，但在她主观受中时间似乎特别漫长，而且唱得格外累。

没等她缓一口气，录音机又传来音乐声，这一首是节奏更快的《玫瑰玫瑰我你》。

「继续！」听到身后传来的命令，楚南嘉轻轻叹息后红再度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