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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沦为了她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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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并没有多少时间去品味这屈辱的受,还没等她彻底地缓过来,赤城又捧起了那条热的拉珠,在她惊恐的目光下将那第一颗圆珠抵在了她的后庭处。

加贺适时地放开了手,让吾那凄惨的叫声在房间中响彻。

一颗颗地入,摩擦许久后飞快地拉出,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吾因为烈地数次高疲累不堪,急促地呼,急切地寻求着新鲜的氧气时,赤城才像是个玩腻了玩具的孩子那样停下手来。拉珠保持着不完全被入菊内的状态,几颗在外面的透明圆珠随着吾搐而不停摇摆着,像是她也长了一条尾巴。

赤城站起身子,摘下了手上已经完全被和肠的手套,丢在了一旁。

她洗净了双手,再次看向仍在低头息的吾。倘若是人类,此时此刻房间里一定充了怪异的气味,但是舰娘却不会。既有作为优秀玩具的潜质,又能教训那些可恶的狐狸,对于她的姐妹加贺来说,这些孩子们绝望挣扎的模样所能赋予她的取悦,实在能带来相当不得了的愉悦。赤城想到这里,又笑咪咪地凑了过去。

「猉小姐,你休息够了吗?休息够了,我们该进行下一个处罚了?」

「……欸?我,我又做错了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啊,求求你赤城前辈……呜啊……」那个矜持优雅的美人已经完全崩溃,带着可怜的哭腔向那个令她受尽一切折磨苦难的人卑微地求饶,泪水汩汩出,又将那张美丽的脸庞得脏兮兮的。赤城握着手帕,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眯着眼睛向她解释道:「不是又做错了什么,只是我还没有意,刚才只不过是对你忤逆我的条件的惩罚罢了,而你对指挥官抱有意,又不愿意向我屈服的事情,还没有清算喔?就用接下来的搔之刑,用くすぐり来惩罚你吧?毕竟才受过了一种不能忍受的,也让你体验一下另一种吧?」

「什么……!?」吾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她多希望能回到那个茶会的下午,赤城还是那个亲切的前辈,那个赤城一定会告诉她这只是一句玩笑。但对方认真的红瞳里是残酷的神,她一时之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噗嗤,姐姐大人,她那样子就好像是世界末了一样充了绝望啊。弱者只能缩在角落里哀泣,我说过的吧?你就不用太难过了,我已经把工具都准备好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加贺一边嗤笑着,一边朝房间的隔间走去。没过多久,她推出了一台新的刑架,来到了吾的身后,那刑架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倾斜的,从中间弯曲弓起的,扭曲的「大」字,中间的部分像是一张躺椅,又像是一张老虎凳,四十分显眼的长方体支架上,安装了好几个厚重的金属铐和绑带。那就是吾今天下午的「舞台」了。……「无论如何都是忍耐不住,也不可能赢得了的,比疼痛还要可怕上千倍万倍,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觉」……至少吾是这么想的。昨夜的瘙和上午的拉珠都向她证明了,瘙并不都是蚊子叮咬后,「忍耐一下」便没事了的程度,而是能做到如同地狱刑罚一般的程度。当今天从赤城口中得知,她要面对的惩戒是搔之刑时,惊恐和绝望的哭喊声又一次爆发了。

她是知道的,在重樱内部传着「存在着被迫承受过无数次刑的舰娘,晚上」这种残忍的传闻。重樱古代的的搔之刑……那并不是小孩子之间那单纯的挠玩闹,而是相当极端的酷刑,光是看过相关记录都让人脊背发凉,受刑的主人公们的那种恐惧仿佛能同身受。但现在想来,也许传闻是真实的,是某个接近指挥官的舰娘像她一样遭到了赤城的毒手……而这次,则是轮到她了。

被绑缚在刑架上的吾被束缚带紧紧地拘束住,背部和部都紧贴着「躺椅」的部分无法挣,只能像是那天在那张刑上那样小幅度地扭动摇摆着身体。她的四肢向着四个方向打开,被锁在了刑椅的四支架上,支架上的厚重金属拷关住了她的关节,束带勒紧了她的肌肤,双手举起出白净的腋下,双腿抬起将两只无助的足递到了行刑者的手边。

第一次在这个房间里舒展自己的身体,浑身上下白皙的肌肤,丰柔软的脯和大腿,连接在其中的是纤细的玉。赤城伸出手去,抚上吾那和部一样长期被黑丝包裹保护的足部,先前的几次她都没有仔细观察,而此刻她眯起眼睛,发现眼前的这位猉小姐有着一对秀气漂亮的脚丫。她的脚趾头如同珍珠一般洁白光滑,脚底板则是相当红润,柔软的脚底肌和天然的紧致皮肤,轻轻地按,用手掌前后地摇摆手中的足,便能觉到她脚丫的柔软。

又是两只天生丽质的蹄子,赤城这么想着,挑了挑眉,伸出手去用食指的指甲从吾的脚后跟向上划去,划过脚掌后又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脚趾。对待一个已经崩溃,放弃了尊严不住求饶的人还需要什么手段呢,赤城抱着吾那只秀气的右脚,手指飞快地在她那被扳直的脚底板上刮搔起来。她飞快地搔着吾的脚心,手指在那深深的足弓中来回刮擦,无法蜷起的脚丫也无法保护受的脚心,那灵活的手指在毫无褶皱的脚心窝里肆意地划动,那娇的脚心一刻不停地受着,在赤城强大的握力下她失去了所有挣扎逃的可能

的左脚自然是由加贺来负责,加贺并不像赤城那样暴地抓握住吾的脚丫,而是用细小结实的绳索绑住了她的五脚趾,绳索将她的脚趾向后掰扯,五趾头也被大大的拉开。脚趾这种地方,若是被刷子烈地刷洗,到底会成怎么样子呢?这个问题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而加贺每一次都会在她们身上寻找着这个问题的「答案」。她的双手各握着一柄小刷,涂上润滑的油,硬刷沙沙地刷洗在吾的脚趾之间,油随着小刷的动作向四处飞溅着,加贺观察着那只左脚,那动弹不得的娇左脚因为脚趾中的搔而不停地颤抖,脚趾用力地和绳索做着对抗。加贺默默地移动着刷子,在珍珠般的脚趾头上随意地刷过几下,发麻的卸去了吾的力气,让她不再能通过痛觉转移注意力。

「呜哇啊哈哈哈哈哈!!!咿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比昨晚还要更甚一筹的正折磨着她的脚心,她不必去回想昨晚到底是怎样一番的受,菊处还着涂抹了药的拉珠,她只需要简单的对比,便能让它们分出高下。但事实上她本不可能有那个力,因为两种她都无法忍受,被人挖着脚心所产生的钻心般的,已经让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她只能癫狂地笑着,大脑似乎早就被搔搅成了一团浆糊。刑责罚着她的身体,折磨着她的神经,随着搔之刑的进行,她的身体也因为自己那过度的挣扎而搐痉挛着,明明肌已经开始疼痛,但那种程度的痛觉无法为她分担集中在双脚上的注意力。

赤城和加贺并不足这种搔,她们给吾的双脚套上了浸泡过油的黑短丝袜,再用刷子狠狠地刷着那浸后的黑丝袜脚。羽拂过她的部和后庭,两处私部的不停地张合,颤抖,甚至淌出更多的体。她们给手套抹上药,一边给吾的腋窝肢搔,一边将那可怕的药物涂抹在了她的肌肤上,无论何处都毫无保护的受到了烈责身搔就是将受刑人拉入如此悲惨的境地。

从上到下,再由下而上,吾的身体被药业油涂抹了一遍又一遍,在灯光之下泛着光芒。两人灵活的手指仍旧游走在她油光水滑的皮肤上,找出了她身上所有最,最不能碰的地方被手指狠狠地搔刮抠挖,瘙侵犯着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神经,带来了极致的痛苦。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连笑都笑不出来时,赤城和加贺才算是放过了她。不,那不能被称之为放过,只是不再搔了而已,她们将药和媚药混合后的药涂上了她的全身,甚至深入了吾的小和菊,再用一针药物唤回她的神,为她的身体套上了可拆解的拉链胶衣。

就这样又一次的被放置在了这个房间里,被套上了胶衣的她,又一次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而这一次她被绑在了一张柔软的刑上,拘束带将她捆得几乎无法动弹,但有一点相当奇怪。她的前臂被束缚带随意地捆在了肢上,双手恰好放在了自己的私部。连脚踝和脚趾都隔着胶衣死死绑住的捆缚工作,却唯独放过了吾的双手,她的双手可以随意的摆动,手指也可以灵活的运动,甚至她的手臂都可以慢慢地在束缚带下移动,似乎有逃的可能。

但,吾并没有试图去逃,哪怕连一点念头都没有。那不是她已经完全屈服的原因,而是她已经无瑕去思考其他的事情,她正用那自由的双手隔着胶衣一刻不停地抠挖着自己的小烈地做着卑猥的手运动。小处传来的瘙和空虚迫着她必须通过行动去解决,但无论她怎么安着那的快要发疼的部,都没有任何办法缓解一点对快的渴求。特制的胶衣封闭了任何可以能被她身体知到的触觉,而拉链处的锁拷只有赤城才能用钥匙为她解开。

没有一点办法的吾不停地哭喊着,也不停地去做着那可笑的手,就当是侥幸吧,哪怕有一次快能够缓和那种折磨,她都愿意为此尝试很久很久。周围又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一位「大和抚子」正做着的游戏。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套胶衣内部有着一套特殊的触觉检测机制,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的股就要因为一晚上对小数千次的抠挖,挨上数百下的板子。

那种折磨还会进行多久呢,吾会哭喊着,会同意将自己的小给献出来,但只有赤城「意」,她才能从地狱解。无论她怎么哭喊,怎么求饶,那一套又一套的酷刑都会用在她的身上。……一个月后,指挥官结束了秘密会议,回到了重樱港口。轻松地休息了一天后,躲开了赤城的纠,她唤来自己的秘书舰,又要开始常的工作了。

「嗯,你看起来神不错啊,神很好嘛。猉小姐,我不在的这一个月里,看来你遇到了好事。是有和大家到朋友,搞好关系了,还是有什么别的有趣的事情呢?」指挥官看着眼前有些雀跃的秘书舰,由衷地到欣。离开了自己后的吾应该是大胆的迈出了第一步,凭借她的亲和力,一定有很多孩子都喜她吧?于是她笑着询问道,期待着秘书舰给自己一个有趣的答案。

「是的!指挥官,我在重樱见到了很多人呢,驱逐舰的孩子们相当可,就是和您一样经常需要人心;几位轻巡的小姐们真是优雅又美丽,邀请我参加了很多次茶会;战巡的姐姐们则是相当飒的模样,让人好羡慕啊……当然,最幸运的是,亲切的一航战的前辈们主动的邀请我,替我牵线搭桥认识了好多人……」吾扳着手指,一件件地细数着,脸上是兴奋的神。指挥官则是微张着嘴,有些惊讶的模样,除了对自己的劝说以外,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吾能巴拉巴拉地像小孩子一样说出这么大一段话。也许,这就是所谓走入社圈子后,格能变得开朗的意思吧。指挥官托着腮帮子,静静地听完了吾这段时间的经历。

「综上所述,您代的任务我已经完美完成,您要夸夸我吗?」

「哈哈,干的不错嘛,看到你找到新的可以依靠的地方,我很开心。」指挥官想起了之前那个为了成为最好的秘书舰而一直夸张地努力着的吾,不由得笑了笑,得到了更多的友谊,想必她也不会执着的将所有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她应该有更多的闪光点。能够在朋友们的帮助下找到真正想要的自己吗?指挥官期待地看着有些脸红的猉小姐,也期待着自己认识更丰富,更多面的这位大和抚子。

「啊!已经到这个点了吗?」

「怎么了,吾?」

「不好意思呀,指挥官,虽然这么说很抱歉,但是我和几位前辈约好了,要在这个点见面谈点事情的……您也可以理解为是重樱舰娘私密茶话会啦……」

「呜……你已经要抛弃我了吗?明明你是我的秘书舰,我也才刚刚回来。」指挥官双手托着腮帮子,做出了一副泫然泣的模样,而在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又突然笑出了声。她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笑眯眯地看向了吾,一只手伸出来,朝着她摆了摆。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事实上你已经为了我做了很多了,你看,所有的文件居然都整理标注好了,而且在秘密会议上,我把你影响到我的好习惯也影响到同事,居然得到了那帮家伙『士别三,当刮目相看』的评价,莫名有点不啊……总之,我想说的是,你不必担心我,秘书舰又不是完全没有私人时间一定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快去吧,猉小姐。」

「呵呵,好,谢谢您,指挥官。」吾退出了指挥官的办公室,轻轻地关上房门。她转过身来,快步地朝着某个房间的方向走去,在快要到达的时候解开了自己衣服上的双排扣。一步步地走进,一步步地深入,她身上的衣物也慢慢地被得一干二净,折叠的整整齐齐地捧在了手里。吾继续赤身体地走着,在她的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一个致的项圈,项圈的挂坠上,还刻着她的名字。而她的下身处锁着一条金属制成的贞带,正从那贞带下方的孔处向下滴落。

她伏身跪下,双手将衣物放在前方,双手呈内八字状向前贴住地面,她保持着跪姿,却将部抬得高高的,长发从她的背上滑向木质地板,出了她光的身躯。她动地颤抖着,战栗着,恐惧和兴奋同时涌上心头,下体处分泌了更多的

她想,也许正如指挥官说的那样,她找到了另一个可以安心依靠的归宿。

「赤城大人,加贺大人,奴吾按照规定来这里报道。请,请您狠狠地鞭笞我,搔我,让我再一次堕入之前那种快的地狱吧!」

「呵呵呵~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