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沦为了她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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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指挥官是拜托前辈你帮我接触大家吧……前辈你瞒着她做这种事情,真的好吗?我会把这些事情告诉指挥官的……前辈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不能啊……」
「呵呵呵~那个啊,那个是我让加贺骗你的,我只不过是在指挥官身上装了监听器,知道了她和你的对话罢了。就编了这个借口,让你心怀乖乖过来。」
「呵呵,你还真是好骗。」
「什么……!」
「你想要接触大家是吗?放心好了,你很快就会变得和大家一样,这之后你想要和重樱的哪个孩子接触都有共同语言了~猉小姐,让我和加贺来把你变成一个受的人吧~」
「至于你想要告诉指挥官,如果你在一个月之后还能保持这种想法,那就随你便吧。」一边是讥讽的笑容,另一边是冰冷的蔑视,狐女们晃动着她们身后一黑一白的两团尾巴,宣告了对吾的「惩罚」正式开始。……「唔!咕唔!咕……哈,哈啊……呜……」
「呵呵~这样一来就是第二十下了,你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呢,忍受疼痛的能力还算合格吧。加贺,都有谁在最开始的二十下手掌都坚持不了的?」
「大多都是驱逐舰,也有几个轻巡吧。」
「呵呵呵~听到了吗,猉小姐,你还是保住了自己作为新型舰娘『超巡』的一点点尊严的,要是连这点程度你就要学着那些孩子一样『啊』『好痛』的尖叫,我也会看轻你的。」赤城微笑着抚摸吾的部,用指甲轻轻地戳在她的上。那原本雪白的翘上油光水亮的,左右的瓣上各印上了一个红的掌印,赤城的指甲正在掌印中间轻轻地刮着,给吾造成疼痛和刺,正被这些受所折腾的吾咬着牙,用尽全力不让自己的身体晃。她把脸蛋埋在双臂之中,急促地呼着,她紧闭着双眼,防止眼泪真的出来,从眼角处溢出的泪水被她用手臂擦掉,她就用这样的方式狼狈地保护着自己的尊严。
责,是重樱……不,应该是世界都传数千年的惩戒方式,用手掌或者各种各样的工具,对被惩戒者的部进行拍击打,施加纯粹的疼痛来惩罚他人的方式。在加贺和赤城宣布对她的第一项惩罚就是责时,吾还有些不敢相信,哪怕是在加贺为自己涂抹防止受伤的药物时,她都有些不太相信这两个人居然只是想用这么单纯的方法折磨自己。就在她以为两人所谓的处罚是以羞辱为主时,赤城按着她的脊背,伸手拍在她的右上,那强烈的疼痛让她彻底认识到去了舰装后,她对疼痛最真实的抵抗能力,也明白了总觉得是惩罚小孩子的方法,会被记载在酷刑上。
明明只是手掌而已,也并没有多么高频率地拍打自己,但是相当的疼痛,相当的难以忍耐。吾第一次体验责便知道了,在用手打股这种行为上,也是有着所谓的专家。赤城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暴风骤雨般地报复地打自己,而是不紧不慢地抬手,再狠狠地拍上自己的部,第一次发出响亮地噼啪声时,白皙的上便留下了浅粉的掌印。
疼痛让吾绷紧了身体,她的身体随着赤城每一下地拍打而搐,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无处着力的双脚只能让脚趾不停地舒张收缩。直到她忍下那一次的疼痛再次放松肌,上的发麻的觉也并没有消失,而松懈的再一次来了赤城的拍击,又因为疼痛而猛地紧绷,而后续那每一下的拍打,都正正好好地拍在了那个掌印上。左右各十下的拍打,让疼痛的部位变得更加疼痛,她甚至觉得部已经被区区二十下掌责打的皮开绽,要是没有那个涂抹在上的药油,应该会渗出血来吧。
实在是太过分了,吾不这么想着,想要保持尊严和维持矜持稳重的形象的想法早就被打的烟消云散。无论怎么狼狈,只要不向她们彻底屈服,可能不要一个月,天城大人也会自己失踪的事实,那时候就得救了……
「一直埋着头不说话呢,你是不是在想,只要不屈服就好,等到天城发现这件事就好?」
「?!」
「呵呵,我随便猜的,不过你身体的反应倒是告诉了我,我的想法是对的……呵呵呵~每次你们这些孩子想的事情总是那么单纯,大同小异的。天城是不可能发现这种事喔,其他时候她有其他的事情,而这个时候,她也被要求参加秘密会议呢,呵呵呵……」
「我们对很多舰娘在处罚过程中进行过拷问,她们的心路历程大部分都差不了多少,就像你现在这样,在开始认清了现状的时候,就会想一些别的理由来安自己,逃避一下现实。呵,弱者果然只能躲在角落里哭泣,你没有意识到吗?
当你这么想的时候,最初的宣誓就被否定,这是示弱,你的心已经向一个月的处罚期认输,虽然我也并不认为你能忍耐那么长时间。姐姐,可以进行下一阶段了吧。」
「欸~开始吧,加贺。」得到赤城允许的加贺从她推过来的小车上拿起一个小垫子,强硬地在了吾的小腹下下,柔软的材料挤再膨,撑起了她的身体。因为那垫子的缘故,吾不得不抬起部,那翘出的上两个红的掌印更加显眼,仿佛在惑着别人照着两处的掌印尽情地拍击她的。哪怕看不到也能想象得到自己此刻在别人眼中究竟是什么滑稽的样子,她用力埋下脑袋,但周围嘈杂的声音不停地响起,似乎是有人拖动着什么东西围着她转圈,她终究没能沉住气,抬起了脑袋想要去观察状况。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可移动手术台,在那台面上,铺上了十个形状各异的……「工具」。紧张的猉用手指轻轻地扒住身下的软胶,身边的赤城又传来了轻笑声。
「嗯,我还在想如果你继续当鸵鸟,要怎么制造一些附加的乐趣呢,不过你自己抬头,那也怪不了谁。猉小姐,你知道吗?恐惧不一定是未知的,已知的事物也可以带来恐惧。十个用法,重量,长度宽厚,软硬质量各不相同的工具,它们责打在部上会是怎样的受呢,都在哪里有所不同呢?你有这样想过吗?」
「等一下!你,你难道要……」
「呵呵呵~刚才只是一点准备工作罢了,『热运动』已经结束,当然要进入下一阶段。你不会认为,你那整天在指挥官面前晃的股,只需要被手拍那么几下就算是惩罚吧?你很慌啊,猉小姐,你害怕了吗?可是没什么用呢,我们先来试试这个最传统的木板吧~就用这些东西,来测试一下你的防护能力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在猉不安的,略带惶恐的目光中,赤城拿起了那个普通的黄褐的木板拍,让拍面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光滑冰冷的木板质,从吾的肩膀滑过她的脊背,一路来到了她的部。赤城毫无征兆地抬起手来,被高高举起的拍子飞快地落下,伴随着风声对着吾的左半边狠狠打了下去,宽厚的木板与亲密接触,发出相当夸张的响声,冲击力震得柔软的瓣不停地颤动,那造成了手掌远远不能及的疼痛。
吾紧紧地绷住了身子,都没能忍住那剧烈的疼痛,她全身上下都颤抖着,捆缚着她的拘束带纷纷发出了被拉扯时紧绷声,但即便她再怎么用力挣扎也徒劳无用,哪怕是她最大的力气,都不会达到束缚带的承受极限。好想将双手解放出来去护住部,好想将双腿解放出来从这里逃,吾死死地咬紧牙关才忍下了那一声即将口而出的尖叫,更多的泪水出,她只能继续扮演一只鸵鸟,不能让坏心眼的两人真的看扁她。
「这样也没有叫出声来啊,还算不错吧,但是毕竟我是打的离我较远的那一边,你就不用太得意了,呵呵呵~加贺,给~三十下,随便打,不要停,让她好好的挣扎一下来取悦你吧?」
「是,姐姐。那么,开始了。」那个冷冰冰的人话音刚落,伴随着噼啪响声的剧痛便降临在了吾的上,右瓣接了和左边相同的疼痛,那火辣辣的觉还没有彻底受,下一次的拍打便马上袭来。没有任何缓和,没有给予吾任何息的机会,加贺的手臂飞快地抬起又落下,像是机器一样以极快的频率打着吾的股,每一下都引起了她的剧烈疼痛。那暴的动作并没有像赤城那样妙地让每一次拍打重合到同一个红印上,宽厚的木板让剧痛覆盖了翘的柔软的每一处,将雪白的彻彻底底地打的通红。
「等,等一下!好痛!好痛啊!住手!!唔呃!啊!住手啊!」不能让两个人真的看扁她?哪来的这种想法,古时候到底有多少英雄豪杰挨过了杀威呢?吾抬起脑袋,扭过头去大声地叫喊着,她忍不住高呼疼痛,拼命地挣扎起来。但她的挣扎毫无用处,束缚带不会被她崩断,加贺的板子也不会因为她的叫喊而停下。反倒是她自己的部,因为主人受不了疼痛的挣扎而左右晃动,扭股舞般滑稽挣扎如同赤城所说的那样取悦了她们,让一旁「欣赏」的赤城发出了嘲讽的笑声。
最初那会出丑的担忧被抛之脑后,哪怕是一点点的挣扎反抗也好,她都想要去躲避那剧烈的疼痛。但小幅度的挣扎并不会给加贺造成什么麻烦,反而让行刑人带着玩味儿的笑意,用木板去更快地追打着左右摇晃的。吾的眼泪从眼眶中出,叫喊声也染上了哭腔,但她只能结结实实地在加贺手下挨上整整三十下的板子,直到整个部都变得火辣辣的。
「咕呜……呜……」
「看来,这就到限度了,所谓超巡的强大防护能力也不过如此,我有点失望啊。」
「嘛嘛,别这么说嘛加贺,呵呵呵~目前没有任何人能在这个阶段还能忍下来的,一·个·也·没·有。所以啊,猉小姐还是努力了,虽然也不能挨过打股。呵呵呵~」两个罪魁祸首一边愉悦地着,一边抚摸着吾的脊背,她们受着刚刚挨过板子的舰娘身体上的颤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蝴蝶骨,享受着支配的快。而对于吾来说,她到的只有深深的屈辱,她在心里已经无法把这赤城加贺当做重樱的前辈了,对于此时此刻的吾而言,两人就是她的敌人。她将脑袋埋在手臂之间,默默地啜泣着,而赤城当然不会允许她就此沉默下去,赤城微笑着,拿起了台面上另一个工具,又轻轻地搭在了吾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