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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向明其实已经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了——长时间的捆绑会对女人的身体造成损伤的——但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和动作,只是在一次次下息着、呻着……此刻的周玉华还记得自已是一个母亲,所以在周舜卿面前,她一直在抑体内越来越高亢的快,努力去维系她虚幻的尊严,尽量延迟崩溃的时间。
「嗡……」彭向明捡起一个大号的电动具,启动了电源开关。
大的按摩被一下子摁进周玉华水淋淋的蚌门里,高频震动着向里深处钻去。
「嗯啊——」周玉华闭着嘴,从喉咙处发出一阵长长的嘶吼,这巨大的按摩的入像是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令她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
高,如期而至。
这次甚至远远超过了周玉华以往经历的任何一次巅峰,强烈的快使她整个人都痉挛了,瘫在女儿身上无法自控地抖了起来,秘里一股热如水般涌出,如花洒般了出去。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吹?彭向明一愣,在现实中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观」,他反应很快,一把扯掉还在震动的假具,把自已的真家伙从眼里出,对准水的部位捅了进去。
这波澎湃,不进去亲身受一下涌的洗礼,岂不是亏了?周舜卿被吓呆了,虽然她一直被老妈着看不到下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对方出的道道水却实实在在地溅到了她的腿上。
老妈这是……了?而且……还在哭?没错,周玉华此刻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已的情绪了,无声中涕泪俱下。
我去,彭向明你丫也太欺负人了!我妈就我妈吧,怎么把都干出来了,至于嘛!受到周舜卿的神变化,彭向明把周玉华推开,直接在了她身上。
「你……你要干嘛……」周舜卿缩了缩身体,有点胆怯地扫了彭向明一眼,「还……还要来呀……我妈都……那样了……你怎么还不够?」
「都哪个了?别说!」彭向明微微一笑,伸手摸起了她柔软的子,他今天状态竟然出奇的好,到现在依然保持着「一柱擎天」的姿态,没有丝毫要放水的意思。
「别、别我了,我得……看看我妈去……」周舜卿扭头向老妈望去,只见周玉华此时正头朝外缩作一团,看不见是什么表情,时不时地还搐一下。
彭向明捞起周舜卿的一条腿,顺势把部贴了过去,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他索就「二」到底了。
「妈……你没事吧?哎……妈妈呀……停停……死我了……彭向明你个臭氓……怎么一下子变了这么多?」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享用完周玉华的老,再来周舜卿的小,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往里一推又滑又,简直太踏马舒服了,雄壮的子在新鲜的裹下,像头拴不住的野马,四周那恰到好处的迫简直无处不在,整个巴像是陷入了天堂般的美妙。
周舜卿哼唧着,偷偷斜眼望了望周玉华,可此刻的老阿姨哪里还有脸回头?彭向明把她那两条令人窒息的大长腿扛到肩膀上,开足马力冲了起来。…………清晨,在卫生间里,母女二人每人一个大号的洗衣盆,洗着一夜荒唐留下的痕迹。昨晚三个人一口气折腾到凌晨三点多,累的筋疲力尽了才停下,周舜卿房间那张作为主战场,上面已经一片狼藉,眼瞅着不能睡人了,于是周玉华把彭向明安排到客房休息,她跟女儿一起睡主卧。
母女俩一夜无言,一大早却又不约而同地都没睡懒觉,一起来到周舜卿房间,把脏的被褥单全都拆下来清洗。
「行了,这里不用你了,回去补一觉吧。」周玉华有些心疼女儿,但其实她自己也像是散了架般疲惫,只不过一直在强撑着。
周舜卿像是没听见似地,低着头一言不发,手上始终在洗着单。
周玉华皱了皱眉,一把夺过女儿手里的单,低了声音道:「我头柜里有毓婷,你去拿两片吃,记得要喝热水冲服。」
「嗯……」周舜卿站了起来,刚要走却又停了下来,「那你……用不用?我给你也拿两粒?」
「不用管我,照顾好你自己就行。」周玉华有点烦躁了。
虽然昨晚确实有点过了头,但其实老阿姨头脑里还是很有数的,彭向明这一晚上统共出来四次,她一直掐着时间,把这四次全都留在了自己的体内。
这四次中有两次在她直肠里,一次浇在花心,只有一次是在着周舜卿,觉到他快了,于是她不顾两人的脸,硬是把巴拖了出来,结果刚她刚张嘴把头含进去,那一股股的浓就像是出了膛的子弹般进了她嗓子眼里。
不过虽然彭向明没在周舜卿身体里,可这种事却是绝对不能赌的,但凡一只小蝌蚪游进去都可能铸成大错,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可是最容易中奖的。
至于周玉华自己,她倒并不是很在意,已经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了,哪儿这么容易受孕?当然,她这么做也是付出了巨大「代价」的,一晚上下来,她被高了起码有四五次,早晨起来全身酸痛无比,几乎都无法动弹,从小口到菊花门,直到现在还肿着呢!天知道昨晚要是没有自己,就舜卿那个渣五的笨丫头能撑几回合,彭向明这个老司机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
「给……」虽然她说不要了,但女儿还是把药送到了她面前。
于是她也不矫情,接过水和药就了下去,毕竟即便是概率很小,也不是毫无风险。
「他起来了没?」
「没……没有吧。」周舜卿脸上不由一红,难怪人都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昨晚那坏蛋还威风八面呢,不想今天早上直接就起不来了。
「我去看看……」周舜卿飞快地走了。
哎……周舜卿抬了抬手里的水杯,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丫头……没救了!不一会儿,客房就有动静了,垫弹簧咯吱声,女人突如其来的惊叫声,抑着的呻声,然后都化作一种无法形容的节奏震动……周玉华又叹了口气,低头把手中的单进洗衣机——这蠢丫头,又送上门去给人叉叉了,好在这回……已经吃过药了。
不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