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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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郭正禾吧?」
「妳——妳怎会知道我的名字?」她让我安静下来后,这才徐徐告诉了我一切:原来美女姐姐,就是梓彤曾经跟我说过的羽仙人,先前梓彤曾说过,她去解放了被妖王囚的羽仙人伙伴,羽仙人为了答谢,给了她一条项鍊仙器。
那一天,我去帮梓彤打妖怪,回来后看见高国飞和梓彤一起走出森林,原来是因为梓彤的项鍊被高国飞拿走了,羽仙人又说那条项鍊,现在可以控制梓彤,而且………
「妖王附身在高国飞身上?」突然我想起曾跟梓彤说过:「我……我很想妳。」梓彤当时眼眶顿时泛红,低着头,轻声说:「对不起。」
「妳是为了昨天的事道歉吗?」她低着头没有回答我。
「梓彤——我相信妳——妳不肯说,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吧?」我确实是懵了,捏了捏脸蛋,面颊上吃痛的红印,说明了我没有在做梦,原来这不是梓彤跟我在玩的游戏,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这些仅是传说,都不是真的——现在,我知道真相后,也愿意相信这些超越现实的东西了。
羽仙人希望我去地把项鍊偷出来,完成拯救梓彤的任务。
她无法陪同我一块去,因为之前,她的同伴也被妖王控制住,所以若她也去地,恐怕也会被妖王控制,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羽仙人给我一颗珠子,她可以透过珠子帮助我,但是偷出项鍊后,必须把珠子给销毁,不然妖王就可以透过珠子抓到羽仙人。
在羽仙人的引导下,我顺着甬道,深入抵达地的大殿。
大殿裡充斥着,我在树林看过的小妖怪,足有数百隻,牠们眼睛小小的,两隻爪子耸在前,浑身都是,整个身躯看起来就像一团蓝黑的髒东西,大殿的中间是一条笔直的通道。
通道的两侧各摆放着两具火烛,整座大一共是四隻火烛,幽蓝的蠋光,透着一股森然的气息,将整个场面渲染成蓝的,加上周围数百隻小妖怪,一边吆喝一边跳跃的模样,令人好似来到幽冥鬼殿一般。
我缓缓的靠近,这才注意到通道上的「火烛」,竟然看起来像人形?
「她们…是我族的壮烈牺牲者……」羽仙人的声音从珠子裡传出来,语气充了哀戚之意:「这些都是千年前的大战中,被妖王俘获的族人。」仔细看——那是四位跪伏于地的女人,均匀地排成一列,每个女人都被铁链穿了琵琶骨,锁链将这四隻「人烛」,反锁在地面上——她们仰头朝天,双手负背跪在地上,头部皆戴着,仅出嘴巴的青铜面具,女人们张着嘴,口腔内类似石棉的白物体,乾枯发硬的舌头,也被白物体包覆着,就像一条灯蕊耸立于口中,一经点火,千年不灭,照亮大殿的蓝光,就是从她们嘴内透出来的。
每隻「女烛」,全身上下尽皆赤,一对子悬于前,头被金属环穿透,环上扣着细鍊,繫到脖子上的钢圈;她们的肌肤都又乾又扁,就像枯萎的老树皮,皮肤上充斥着斑驳的刮痕与漆黑的斑点,只是这样观察,就觉鼻子彷彿闻到乾尸的霉味。
羽族人的油膏,燃点很低,只要一滴便可以燃烧数月不灭,若直接以羽族人尸体做蜡烛,其油脂可燃烧万年不灭,这四隻「女人烛」只是妖王放在大殿的照明物。
光是地大殿的火烛,就已让我领教到妖王的残忍,但羽仙人却说,这只是地的前门而已,我们必须再深入。
羽仙人给我的珠子出一道柔光,包覆着我全身上下。
「这道护体曙光,能使你隐身,你可以凭此潜入偷取项鍊,但要小心,妖王和白髦能够看破你的隐身。」
「白髦是什麽?」说话之间,我已经走进了大殿,在曙光保护下,那些小妖怪跟我擦身而过,都没有半隻发觉到我。
虽然我可以隐身,但因为怕被白髦发现,我并没有大摇大摆地走中间的通道,而是尽量靠着牆走。
牆壁上是一幅斑剥残缺的壁画,内容是一隻兽首人身的怪物,用隻手抓起一名女子正张口噬。
羽仙人说:「这画的就是白髦。」顺着羽仙人说的话,打量壁画,这才注意到这隻半兽人的怪物,全身长了白,两隻眼球如铜铃般大,眼珠子是朱红的,嘴的獠牙,看起来异常气恐怖。
一路上又看到十来具人烛,沿着地通道摆放,照亮了我的前行之路。
往地深处行去,地势就逐渐倾斜,顺着微微倾斜的地道前行,残缺不全的壁画不断出现,皆是各种的妇女与那恶鬼般的白髦战斗,最后被白髦吃,这些壁画估计也存在了也数千年吧?不知用了何种手段,在这种的环境中,壁画彩依然鲜无比。
我急着前行,来不及再去关注气的彩绘壁画,只顾着向前。
我贴着石牆而行,砖牆上又又冷,还有不知名的粘,沾在手上能拉出黏稠的牵丝,地内的空气,非常,呼起来,觉很不顺畅,走出几十步,忽听牆壁中似乎有声音?我心觉蹊跷,耳朵贴在牆上,隐隐听见地道深处竟然有女人的呼喊声,声音沿着砖牆传上来,迴盪四方,听得不太清楚,却能分办出是女人之声无疑。
「小心!别往前走,白髦就在那裡。」前面是一处月牙状的凹坑,从上方透进一抹绿的月光,坑内聚了水,周围土质鬆软如烂泥,羽仙人说,白髦晚上才活动,白天就待在这裡休眠。
我蹲在地道和凹坑的边界,我所待的地方铺了地砖,而前面一步距离,就是黑的软泥。
越过这处凹坑,前方有一处平台,上面摆放了一具棺材,羽仙人说妖王就在那里面,叫我等到白天才过去,比较安全。
我靠在牆上,稍事歇息,不知不觉过去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