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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智地说了一个字:滚!
谁都有尊严的吧,尤其是张箫一直觉得他是住在我这里的,而不是说这是我和他的家,于是他这次真的生气了,居然真的摔门走人了。
是夜,我胡地躺在上,任由眼泪滑过脸颊,进嘴里,滴落枕巾上,怀里抱着“儿子”,一个劲儿地和“儿子”说:乖乖,你爸爸还要咱们么?
看着“儿子”闪亮的眼睛,我也受到了“儿子”的委屈,那一瞬间,我真的隐约体会到了一种“孤儿寡母”的觉,果真很凄凉,心拔凉拔凉的。
那一夜,泪自弹,声续断,似杜鹃,啼别院,巴峡哀猿,动人心弦,一腔幽怨,好不惨然。
我真怕张箫撇下我和“儿子”。给他打手机,却原来他的手机落在家里了。
那夜本没睡觉,东方既白之时,便想着“黎明即起,打扫庭厨”的祖训,开门准备买菜买早餐。一打开门,就发现张箫站在门口,“眼睛直钩似地盯着我”,手里还拎着我吃的早餐-----油条、蛋饼和豆腐脑。再看看他的眼睛,通红,也不知是熬了一宿变红的,还是怒了一夜气红的,好不让人心疼。
赶紧开门让他进来,嘴里却冷冷地问他:站门口干嘛啊,自己不会开门啊?
张箫把早餐扔到桌子上,笑嘻嘻地凑过来说:老婆,我没带钥匙啦,还是你心里想着我,就知道我回来了。
我: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儿子”一夜没睡觉,你知道不?
张箫:老婆,我错啦,我再也不这样赌气了,再也不让你心了……
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俩人过子,磕磕绊绊难免的,出了问题不怕,关键是要处理好善后问题。事后张箫代说,那个男生是他一个师弟,他是那个师弟所在小班的“带班辅导员”,这师弟总问他问题,张箫这人就很认真负责地给师弟解决,结果师弟误会了,哎。
今天写了好长了,有些事儿,改天再写吧。
第92章也不知母校是什么含义,除了班主任,年纪辅导员,大班辅导员之外,居然还设立了带班辅导员,真的对这样的人事安排无语了。
我上大四的时候,听到李君同学给我讲过一件事儿,就和这个所谓的辅导员有关,只不过故事的结局悲惨的。
据说某师兄曾经当过某师弟的辅导员,师弟聪明可,师兄博学多识,师弟常常找机会跟着师兄上自习,师兄对师弟也不错,对他的功课很上心,还主动给师弟辅导难题。
就这样,久而久之,师弟对师兄久生情,师兄当然也就只是对师弟有好了。只不过,这可不是一样的情:师弟对师兄是情,师兄对师弟只是同学之情。
师弟为了让师兄开心,拼命学习,终于连续几个学期的成绩都是第一名,每当师弟向师兄报喜,师兄当然也会很开心,毕竟自己辅导的师弟取得这么大的长进,自己也觉得面上有光嘛,于是师兄总会请师弟吃饭啊,陪师弟玩啊,权且作为对师弟的奖励。有了这样的奖励,师弟自然更是欣喜若狂。
直到某次期末考试,师弟又一次考了第一名,师兄自然依旧很开心,便又一次请了师弟吃饭,师兄师弟相处时间长了,聊的话题也就多了,师弟要了一瓶太白酒,便和师兄推杯换盏起来。师兄也不客气,便喝着酒,吃着菜,和师弟天马行空地聊了起来。
用西安话说就是:酒壮哈怂胆。师弟借着酒劲儿,在回学校的路上,趁着天黑月高人稀少,便情不自地抱住了师兄,紧接着便强吻了师兄。师兄反应过来,便马上把师弟推开,然后和师弟说:今晚喝多了吧,回去早点洗洗睡吧。
师兄便撇下师弟径直回去了,留下师弟一个人在路口发呆。
后来师兄便有意疏远了师弟,师弟也觉察出来师兄的有意,师弟便开始自暴自弃。师兄无奈,便又去关心了几次师弟,师弟便好些。
到了那一年的情人节,那时师兄已经读研究生了,已经有了固定的办公室,师弟便在那天晚上,在师兄办公大楼下,正对着师兄窗户的位置,用红蜡烛摆了一个心字,师弟自己站在里面,手捧一束火红的玫瑰,默默地等候在那里,他要亲手献给他最的师兄。
也许是师弟太想获得师兄的情吧,也许是师弟太高调了吧,也许是师兄本对师弟只是同学情吧,更也许是师兄太害怕人言可畏吧。总之师兄那晚悄悄从另一个门逃回去了,我之所以用了“逃”这个字,那是因为当师弟站在楼下的时候,必然招来了大家的好奇,于是师兄办公室的同学们便开始打趣师兄,说:“这是难得一见的师弟向师兄求婚啊……”,这是善良的人的打趣,对于那些不善的人,便径直扔给师弟一句:“变态!”世俗的力太大了啊,师兄啥都不能说,也啥都没法子说,于是只能默默地逃走。
师弟就那样呆呆地在楼下等了师兄一整夜,路过的人都会啧啧称奇,说:哪个mm的男朋友啊,这么用心,女生们无一不被这样的场景所动。其实她们哪知道,帅师弟等得可不是什么漂亮mm,而是他景仰已久的师兄,他唯一的师兄而已。
师弟在寒风中等了一夜,当东方即白,他脚下的一圈儿红蜡烛早已成了一块一块的奇形怪状的红蜡油,手里的话经过一夜的折磨已经委曲了,师弟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花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