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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拨通了某位大学同学的电话,居然他已经回校了,相约在三航路和求实路的那个丁字路口见面。他依旧没有变化,还是那么健壮活泼。他问我想去哪里逛逛,问我要不要去教学区呢?我说我刚从教学区出来,他便说那我们去咖啡屋坐会儿吧。这也好,反正那个钟点也没什么地方开着门了。
我以为要去西门外的那几家店呢,他却说西门外的店面已经都被拆了,便跟他去了南门。腿朝着南门走,心却想着西门外的那几家店面,想着西门外的旺园公寓。
路过南门天桥的时候,无意间瞄到马路对面天桥下的那家“乐图音响”的招牌居然还在,惊讶之余说了句:那家店居然还开着啊。
当年可真没少去那家小店买cd,也没少去那家店里和老板聊天,也不知现在的店老板还是不是同一个人?用。
南门外的变化大的,好多曾经常去的店面已经改变了,这次去的是一家名叫“捷夫妮”的咖啡屋,小资情调很浓,据同学说经常在这个店里举办豆瓣的同城活动,店里放的背景音乐,虽然叫不出名儿来,却听着很惬意。我一向听不出而且记不住英文歌的名字。
偶们俩人在店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他发愁他的博士毕业,这事儿轮到谁头上谁发愁,我也莫能助,只好说几句宽他的话。他蓦地问我:你有啥发愁的事儿么?
我淡淡的和他说:被婚呗。
他沉默许久,和我语重心长地说了句:像你和张箫这样曾经真真切切地过一场,该经历的也都经历了,现在你年纪也不小了,博士都毕业了,玩得差不多的话就收手吧。
听着他的话,注视着他诚恳的眼神,我真的心里只有添堵,嘴上想说些什么,却啥子都说不出来。
我俩沉默许久,我眼睛盯着窗外的路灯,希望能看到一辆路过的汽车,却久久未见经过。当我的眼睛被路过的汽车闪过之后,我便和他说:“谁不想和相的人相守白头呢?为啥到我们这里却是这么的难呢?”好难!
难道很多同志们就是把这份情当做少不经事时的胡闹么?难道真的想同学说的,把该经历的都经历了,然后该收手时就收手么?是我糊涂,还是他们薄情?
不求天动地,惟愿对得起良心。
和同学闲聊着,不知不觉就凌晨1点了,陪他沿着学校南门的路走回去,觉空气的,便和他说天了。心里却唤起了《大明词》里太平公主和武攸嗣新婚夜时,她逃出来在长安城外的寺庙里陪着薛绍的灵位度过一夜返回时的觉一样,沉沉的、漉漉的。蓦地又想起了韩昌黎的“天街小雨润如酥,草遥看近却无”一句。
长安最美的时节,在于小雨如酥。
送别了同学,一个人走到我和张箫曾经租住的那个小楼,绕楼三圈,也只能望望那个曾经悉的台,也不知现在里面住着什么样的人物,也不知他们的故事会是如何。徒劳瞎想,多思无意,还是走吧。
西门外的那个天桥居然没有上锁,记得当年上学的时候,那个天桥上的卷帘门锁得很早,或者说我回去的太晚了,看着天桥既然开着,便又一次走在这个悉的天桥上,仰头往往高耸的旺园公寓,零落地亮着几个窗户,真不知里面这些年发生过多少故事呢。
本来想进楼看看自己曾经的宿舍的,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免得被误会了。索打车走人好了。
时隔六年,夜游母校,回忆里是一幕幕鲜活的故事场景,印象里是一个个可的同学面庞。在母校的四年里,有开心也有悲苦,有成功也有失意,不管如何,最重要的是让我认识了张箫。是夜我并不孤独,因为我的脑海里,处处都是我和张箫的身影,我想我是不是神分裂了,呵呵。
第88章今听得一佳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据说原诗的作者是号称“大唐才女”之一的鱼玄机,全文如下:赠邻女羞遮罗袖,愁懒起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可怜鱼玄机,为情所伤,心生幽恨,遂打起“诗文候教”的旗幡,却招来世人的轻薄。倒也是伤人伤己的法子。世人只见桃花笑,哪知梨花带雨,悲苦藏心田。
只记得鱼玄机说过:“我只将情义视做命”,却怎奈情郎将其当儿戏。
哎,可怜的鱼玄机、苏小小们啊!
…
…我又不是女权主义者,就不在这里为苦难的妇女们申诉了,呵呵。
--------------------------------------------------------今天思忖许久,到底该不该继续写下去呢?
不知道,暂不知道答案。
只是觉得继续写吧,总有些强颜笑的意味,回忆美好的过去,反而觉得现在的状态却是理还、闷无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说不写吧,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习惯,对不起关心我的亲们,自己做事总要慎始敬终,为人处世总得做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矛盾啊!用。
从写完上面最后三个字到现在已经有2个多小时了,居然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了,想想还是算了,改天再闹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