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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刚煎好的玉米饼切了一小块放进他的手里，“饿了吧？快吃。”郁小西眨巴着眼睛看着手里金灿灿的玉米饼，用力咽了咽口水，然后努力将小胳膊举高，“哥哥吃！”蒋墨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脑袋，“小西自己吃，哥哥这里还有很多呢，一会和爸爸还有一块儿吃。”小孩用力地点了点头，这才张嘴对着玉米饼咬了下去。

这玉米饼看起来普通，可实际上蒋墨往玉米面里兑了面粉，还加了两个蛋，使得玉米饼的口更松软香甜，经过油煎后的外皮酥脆，吃起来外脆里口鲜香。

“好、好、！”小孩的吃相和仓鼠差不多，两颊都得鼓鼓囊囊的。

郁小西命苦，一出生就没了妈，连母都没喝上一口，小时候喝米汤，大一点就喝玉米面糊糊，区别只在于稀一点和稠一点罢了。像这样好吃的玉米饼，他还从来没有吃过。

“多吃点，锅里还有。”蒋墨摸了摸小孩的脑袋。

小孩用力点了点头，但还是依旧小口小口珍惜地吃着。

“来，喝点汤。”蒋墨打开锅盖，舀了一小碗鱼汤出来递给了郁小西，“小心烫。”郁小西还从来没有喝过鱼汤，看到白的鱼汤时，出了好奇地神，但还是乖乖地向哥哥道谢，“谢谢哥哥。”他吹了吹滚烫的鱼汤，小心地喝了一小口，眼睛顿时亮得惊人。

“好喝吗？”

“好好喝哦！”

“好喝就多喝一点，锅里还有呢。”郁小西用力地点着小脑袋，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捧着汤碗和手里的玉米饼吃得小嘴油光光的。

蒋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端了鱼汤和玉米饼去叫郁爸爸和郁起。

郁家的房子是郁爷爷还在的时候盖的大三间，就是为了以后的儿孙考虑的，如今倒是刚好能够住得开，郁小南和郁小西兄弟俩一间，郁爸爸一间，郁一间。

郁爸爸早就已经醒了，但郁却并不在房间，想来应该是趁着天不亮就去上早工了，为的就是多赚那一两个工分，好给家里多换点口粮。

郁家这子过得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爸，我了鱼汤和玉米饼，您快趁热吃吧。”郁爸爸伤到了骨头，必须慢慢养，已经在上躺了好几个月了，整个人虽然看起来瘦骨嶙峋的，但神看起来还可以，身上也干干净净的，想来郁小南把他的家人照顾的很好。

“鱼？哪里来的鱼？”郁爸爸闻言顿时出了惊讶的神情。

“是我昨天晚上去河里捞的，村里有位叫牧鸿的知青哥哥教我怎么捞鱼了，以后咱们就有鱼吃了！”蒋墨早就想好了借口，顺便给牧鸿铺垫了一下，以后他可少不了要和牧鸿加深关系，在郁爸爸这里给他刷刷好度是非常有必要的。

村里的确有条河，但河里的鱼并不算多，非常难以捕捉，村民们又没有捕鱼的工具，久而久之也就没什么人愿意去捉鱼了。但牧鸿是真的会捉鱼，他脑子聪明，动手能力也强，用破旧的渔网做了套子，偶尔会捉两条鱼回去打打牙祭。

“真的？”郁爸爸将信将疑道。

“对呀！要不然我怎么会有鱼呢？我可没有钱买呀。”郁爸爸点了点头，地道，“回头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嗯！”

“小南你喝了没？”郁爸爸看向蒋墨。

“锅里还有好多，我一会就去喝。”郁爸爸却是皱起了眉，“你端过来，我看着你喝，你这孩子实在是不让人省心，看着你越来越瘦，爸爸真是担心啊！”蒋墨的心头发酸，没有什么是比来自家人的关怀更让人觉到温暖的了。

为了让郁爸爸放心，蒋墨干脆把自己的早饭端到了郁爸爸的房间，叫上了郁小西，父子三个一起吃了一顿热腾腾的早饭。

只是大家的肚子里都长期没什么油水，蒋墨也不敢让家人多吃，以免肠胃出现不适应的状况，所以每个人都只是吃了一个玉米饼喝了一碗热汤罢了，剩下的中午还能再吃一顿。

他们吃完后不久，郁就回来了，现在已经是夏天了，地里的活主要就是拔草，不能用锄头，必须用手拔。这个活看起来没什么技术含量，但也是真的累，必须弯着一一地去拔，一天下来汗浃背不说，酸背痛更是一定的。

为了避开最热的时段，不少人都会选择出早工，郁想来也是同样的想法。

郁因为辛苦的劳作看起来有些老态，眉宇间有着深深的沟壑，加上刚强的格，看起来不是那么好亲近，也就看到儿子和孙子的时候，才会出笑容来。

“好香啊，小南这是做什么好吃的了？”郁背着箩筐汗浃背的回来，就闻到了浓郁的香气。

“，昨天晚上我下工的时候，路过河边，遇到一位知青哥哥在捕鱼，他好心教了我一下，我就抓了一条回来，煮了个鱼汤给还有爸爸补身体。”郁果然也十分惊喜，家里真的是许久没有开荤了。

“小南你的手艺真是有长进，这鱼汤和玉米饼子都太好吃了！”

“有当然好吃了，我只是放了点盐而已。”蒋墨笑着说道。

郁点了点头，庄稼人做饭也没那么多讲究，反正只要能吃就行了。

等郁也吃喝足了之后，代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