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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返身冲男友砸过去。砸偏了,落在沙发上弹起回落。
男友一惊:“那小白脸儿还真是你情人吗,跟我急!”信不信我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发出去让大家都看看。
丁阑不用听都知道男友下一句要说什么。
然而竟然并非如此——“那小白脸儿有什么好的,长得倒是人模狗样,我看他怕是有暴力倾向,你跟了他小心遭家暴啊。哈哈哈哈。”看来男友今天不知为何心情还不错。这种寻常的情绪由于极少在两人相处时出现,因而显得有些反常。反常即为妖。但丁阑一点也不想去分析她男朋友的心路历程。
此刻丁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趁早滚出我的房子吧,混蛋。
陈束窝在休息室沙发里看综艺视频。今天几个配角在出街道外景,他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视频是三个月前他录的那期推理综艺。
陈束其实不大看综艺节目,更不看有自己参与的。虽然看上去是个好相处的人,但陈束多数时候还是喜一个人待着,和陌生人互动总给他一种仍处在工作状态的觉。陈束的工作就是演戏。让人无端尴尬。
如果不是因为周叙。那个很合他口味的催眠老师。
对一个人兴趣就会不由自主想窥探他的过往。
“我记得你一直怀疑是父亲教唆自杀来着。”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休息室里除了他只有小彭在,陈束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以作应答。
突然反应过来声音不对,立刻回头——是辛洪。
辛洪又一次无声无息出现在陈束的休息室,穿着作为拍戏道具的西装制服,架着黑胶眼镜越过陈束肩膀看视频。
小彭维持着开门的姿势对陈束耸耸肩。
辛洪似乎也对自己三个月前录制的综艺起了兴趣,在陈束身边坐下一起看。
“唔,我都不太记得当时说了些什么。”陈束含糊道。
除了创新地提出教唆杀人这一新手法以外,好像也没有过别的高光时刻。
视频正播放到最后一次集中讨论,辛洪笑着催促正在发言的人讲快点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陈束的眼睛微微瞪大——“那么按照变态的合理逻辑,与其立刻结束对方生命,更理想的方法难道不应该是毁掉吴此人的幸福生活,亲眼见她重新跌入泥潭吗?自己高高在上,看她在苦难中挣扎,明显这样更能给变态带来心里快吧。”
…
…
“啊,”辛洪小声道,“你还说了这句话来着。”陈束一时无语。
视频里也同步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后期打字——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陈咖啡。
陈束关了平板,问辛洪来找他是有什么事。
“找你对戏啊,陈老师。”辛洪学着那天焦煜廷的口吻。
今天是重点是辛洪和陈束的对手戏。这不是两人拍的第一场,但是剧中张博斯和许南竹第一次正面锋。许南竹要运用催眠手段让张博斯坦白自己布置的陷阱。主要还是考验陈束的诠释。这部剧简直处处都在考验陈束。
但陈束的状态与那天同焦煜廷对戏时又完全不同了,十分有成竹似的:“没问题,绝对不会拖您后腿。”辛洪笑了笑,镜片后眼中闪着微光:“我不介意你拖后腿。我可以帮你。”与辛洪合作过的年轻演员不在少数,但他独独表现得格外看重陈束。陈束有时候觉得,自己在辛洪眼中就是一棵亲手护养长大的小树苗,疼之情有时简直溢于言表。
难道成功的长辈都喜养成?
呃……陈束一阵恶寒,往侧边挪了挪位置。
辛洪的优点就在于,他能正确解读陈束的很多小动作,并见势就收。
“好吧,既然你对自己有信心,我就不多事了。”归零,二十场三镜一次。
镜头跟着许南竹走进张博斯办公室。
张博斯站在窗边,制式西装的领结束在喉结下,一张阅历丰富而富于魅力的面孔。
许南竹在办公室角落里的立式留声机上放上自己带来的胶木唱片。悠远的前奏响起,是一首充盈着诗意的舒缓音乐。
张博斯回过头。
“斯卡布罗集市。希望您喜。”许南竹绅士地微笑。
他走到上司身边,面对张博斯波澜不惊的面孔:“这是一首关于情的不列颠民谣,或许您曾经和某位小姐共同聆听过?”今天的张博斯就是块木头,只要维持他高深莫测的形象就万事大吉。而如何让这块木头铁树开花,那是许南竹该头疼的事。
许南竹抬手轻轻抚上张博斯脸颊,因为没有受到拒绝而变得胆大,顺着侧脸廓慢慢下滑,移到张博斯的脖颈处。
“不知我是否有幸,今晚任务后能平安归来,再与张处一同听完这首美妙的歌曲呢?”他按在张博斯喉头侧旁跳动的皮肤处。
血被迫下降与心跳减速让张博斯的思维骤然出现恍惚,仿佛从许南竹口中念出的是什么优雅神秘的诗句,令他不由自主想要回应……
“卡!”
“非常好,一条过!”现场的工作人员一齐鼓掌。
辛洪靠着窗台,脸有些发白。
陈束在喊“卡”的一瞬间就松开按着辛洪颈动脉的手:“对不起对不起,辛老师您觉还好吗?”辛洪的脸虽然眼可见的白,但笑容也是眼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