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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夺了回来,拇指还在他的虎口处暧昧地划了划,“那不行,你已经送了,哪还有要回去的道理?”男人扬扬手里的书签,俨然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牛医生说送我了,那就是我的。”
“你不是说我是坏人?坏人送的东西你敢要?”牛可清伸手去抢,对方却偏身一躲。
古伊弗宁不讲理地霸占这份小礼物,幼稚地吐吐舌尖,“我就喜坏人送的东西,糖衣炮弹。”话落,他将书签放进了大衣内侧的口袋里,牛可清看见了,那是贴近心脏的位置。
*去完艺术馆后,他们回到了牛可清的家。一进门,古医生就迫不及待地抱起牛医生,将人带进了房间里。
“等等,我大衣还没呢,”牛可清在他的怀中挣了两下,像一条扑腾的海鱼。
古伊弗宁像一个服务周到的侍应生,体贴道:“我帮你。”
“你这么急?”
“是急的,”古伊弗宁用牙尖啃了一下他的下巴,“不瞒您说,牛医生,今天在艺术馆里,我看见展馆那灯打在你脸上的时候,就忍不住想把你当场办了。”忽然知道自己被意许久的牛可清:“……”两个人衣服仍穿戴整齐,身体的热量却能透过布料传递给对方,就连眼神都变得炙热起来。
古伊弗宁把他摁在柔软的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今天离近了看才知道,原来你是双眼皮?”
“我当然是双眼皮,只是内双不明显而已。”牛可清不冒了点火气,“我们都认识多久了,做也做过那么多次,你到今天才发现我是双眼皮?”古伊弗宁混混地打诨:“我近视,看东西不太清。”牛可清抬起指尖,敲敲他的眼镜片,“可你的眼镜度数是准的吧?有心要看的话,自然能看清。”同理,无心去看的话,自然什么都不入眼。
那副细的银丝边眼镜就像一把银锁,端正地铐在古伊弗宁的脸中央,如它的主人那般而人。
可惜啊,镜片干净,却不能帮助它的主人好好地看清眼前人,甚至连某人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都不去在意,要它有何用。
牛可清细想,更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践,一手抵住对方的膛:“这位先生,你会不会太不留意我?”
“嗯,确实,”古伊弗宁点头,坦白地说:“比起留意你的脸,我更留意你的身体。”
“我可不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你不在乎躺在你身下的是谁,只在乎那是一副怎样的身体。”古伊弗宁淡笑着,用指腹摩挲着牛可清的下颚:“知我者,莫若汝。”他这话本只是开开玩笑,纯属随心之言,却像一把刀子在牛可清的心上刮了下。
痛倒也不是很剧烈,但人挨了刀子,还是会觉得难受的。
牛可清忽然想起今天艺术展的主题——《你的双眼从未注视过我》很好,点题了。
古伊弗宁没意识到他的黯然,伏低身去,用舌尖碰了碰牛可清的眼皮,讪笑着说:“多的话,会不会变外双?”牛可清霎时忘却了被忽略的恼怒,这一,好像在了他的心尖上。
好比吃到了颗糖。
“古医生,你怎么这么会?”他用指尖揩过对方润的珠,以示赞赏。
“很会吗?”古伊弗宁稍显疑惑,“牛医生,你以前约的都是些什么人?连在上说句甜言语都不会?”
“不值一提的烂人。”在牛可清以前约过的那些人里,大多是上来就蛮干,不然就是说几句不入的荤话,把气氛搞僵,然后机械地把剩下的程走完。
如此获得的快,总是低级而水线的。
而古伊弗宁不一样。这个男人的前戏很足,每次都能准地踏在他的苏点上,不过火不过分,恰到好处地给情.添一把干柴。
就像用一杯威士忌细细地浇在篝火上,火焰烧得更猛烈了,火星也迸发得更璀璨。
这就是古伊弗宁在牛可清心里显得与众不同的原因之一。
密闭的房间如同一片方块海域,此消彼长的望在海里翻涌,如迭起的般,哗啦哗啦。
牛可清和古伊弗宁纠着,褪去对方的衣物,相互撕磨抚,烈的动作让他们的身体上很快便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古伊弗宁起牛可清的身体,着说:“知道我最喜你身体的哪一部分吗?”
“嗯哼?”
“脖子,”他抬起头来,用修长的指尖慢慢滑过牛可清的颈脖。
男人指尖冰凉,游抚过牛可清最的颈部肌肤,令他浑身战栗,下身甚至硬得立起来。
古伊弗宁摸着那皮肤下若隐若现的血管,用指甲边缘刺了刺,牛可清倒一口寒气,双臂瞬间抱紧了他的。
“上面好多血管,”古伊弗宁的眸变得深不及底,在上面留下了一个血红的牙印,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凶狠的占有:“我总是想一口咬下去,把牛医生的血都干。”牛可清一点也不怕他,反倒不知死活地昂起脖子:“来啊,干我。”
“你怎么这么放?”
“你怎么这么多话?”古伊弗宁被逗笑了:“我跟别人做的时候一般不喜讲话,可偏偏对着你,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他进去,狠狠地征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