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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不少,但牛可清自傲地觉得,自己还未到那个地步。
什么样的地步?就是随便找个雄动物都能到上去滚一遭的地步。
并非他自恋,而是以他这种条件,要找一个炮.友其实不难。条件越好的人,就越有选择的权利,就越能逃那种“非对方不可”的境况。
牛可清就是这种条件好的人。
他的长相清隽英俊,得体的谈吐举止则更为加分,像这样成而有魅力的人,不愁找不到一起“玩儿”的人。
他觉得古伊弗宁也是这样的,颜值身材都完美,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人的.药。
这个圈子无一无靠,遍地飘零,像古伊弗宁这种条件的极品一,什么样的小零找不到。
所以牛可清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自己?更不明白的是,自己竟然会为对方的几句渣言渣语而心动。
何止是动,还是十级地震。
此时的路况很畅通,这车子却缓慢地行驶着,古伊弗宁不松不紧地踩着油门,时不时地侧头看牛可清一眼。
问是问了,可对方不答。
牛可清一声不吭地看着手机,表现得很淡定,似乎对他来说,手机比发.求的古医生要有引力多了。
这种无声的漠视比正面的拒绝更令人尴尬。
沉默了不知多久,古伊弗宁开始沉不住气,他尴尬极了,声音里带着些愠怒,“答不答应,你倒是给句准话啊。”牛可清用手指托了托眼镜腿,依旧是没吭声。
古伊弗宁:“欸,听没听见我说话。”牛可清:“别吵。”古伊弗宁:“……”又安静了几秒,牛可清头也不抬地说:“我在搜附近哪家酒店比较干净,我有洁癖,不喜在卫生条件差的地方做。”古伊弗宁:“!”这惊喜来得有点突然,轰得古医生呼一滞。所以,这是……答应了?
牛可清那话听着云淡风轻的,实际上,他紧捏着手机的指关节早已发白,盖在头发下的耳朵也已红得不像话了。
那颗没用的心啊,都快爆开了。
他端着副架子说:“医生多多少少都有些职业病,我不喜脏差的地方,野外那些更是我的雷区。我认为每次.行为都应该在卫生条件合格的地方进行,这样才能降低患病的风险。”牛可清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通胡说八道之后,就是短暂的不言不语,然后又瞎说几句。
尴尬的觉又来了。
除了沉默不语,就是语无伦次。
明明都不是第一次约.炮了,却搞得好像要准备去破处一样。
牛可清的脸烫到了极致,烫得脑子也热了,身体也热了,像放了一个火炉在他面前烘着。
古伊弗宁摁下他的手机,顺带在他冰凉细滑的手上抚了一下,“不用搜了,这地儿我。”这位古医生就是一张活的酒店地图,凭借丰富的约.炮经历,能迅速在脑子里找出一处合对方心意的地方。
牛可清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究竟约过多少次啊?!”
“数不过来了。”
“......”古伊弗宁瞧着对方那复杂的眼神,以自己崇高的医德发誓,“你放心,我没病,干干净净,健康得你想要多少次,我就能给你多少次。”牛可清沉片刻:“我现在反悔来得及吗?”古伊弗宁微微笑:“来不及,除非你跳车。”牛可清:“……”两侧商铺的霓虹灯争相打开,闪烁出五颜六的斑驳,如同一袭袭夺人眼球的幕布,徐徐拉开了这座城市刺的夜生活。
古伊弗宁所驾驶的银奥迪,发出刺耳而狂烈的轰鸣声,就在这座城市的街头急急拐了个弯,以飞快的速度朝着某家酒店疾驰而去。
留下一尾蒙的白烟。
谁又知道,下一幕上演的是怎样的情。
第14章斯文败类“最大的仇敌,莫过于自己的情.。”??——伊朗谚语直到被扒光了、像条鲶鱼一样被扔在酒店套房的大上,牛可清还是没能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答应古伊弗宁来开房?
他在这段时间里一直规避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若是开了个头,以后每天上班就会提心吊胆,进出小区也会提心吊胆,生怕转个身都能碰见自己的炮.友,然后一顿尴尬。
可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这来都来了,也了,就像开始运作的豆浆机,疯狂搅动,一切都停不下来了。
二人之间就像有一条点燃的导火索,“呲喇呲喇”地迸溅着火花,世界弥漫着情和的分子,无孔不入。
房间里的壁灯挂在雕花的墙壁上,映下令人目眩的晕黄暖光。牛可清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忽然有点蒙得找不着东西南北。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干什么?
噢,对了。
我,牛可清,要跟我的老同学,即我现在的同事,同时也是我的邻居,做i。
跟古伊弗宁上啊……
这究竟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运动”呢?还是一场情难自控的“博弈”呢?
牛可清这样想着,眸里目光涣散,仰着面,呆呆地愣着神。
很快,他空旷的视野里不再是一片白黄的天花板,而是被一张深邃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