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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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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念头,“爸,你要方便吗?”父亲迟疑着,终于点了点头。

我弯从病下拿起为他准备的夜壶。

“别――”父亲不好意思地,“还是出去吧。”

“你怕――?”看着父亲的目光,我试探着。

“我已经能下地了,小明,你扶我去吧。”我不知道父亲是有意躲着我,还是不敢面对父女俩人单独在一起。

父亲一只脚着地,挪移着股下,我赶忙扶过他,父女两人慢慢地走向病人专用卫生间。

“你在外面吧。”看着里面有人,父亲站在门前对我说。

我不答,却扶着他不让他进,他不好和我争执,就由着我,直到那人走出来。

“里面滑。”那人看了我们一眼,好心地提醒。

“谢谢。”我主动地打着招呼。

看着便池上贴着“前进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就觉得好笑,这宣传贴在这里恰如其分。

站在便池的那一刹,我想探知父亲对我的态度。

父亲站稳了,回头对着我,“你出去吧。”我却走到他身边,嘟着嘴看了他一眼,“傻爸,我是你女儿。”不容辩驳,我弯替他解着带,“我,我――”父亲涨红了脸,看了下外面。

“女儿又不是第一次,就是被人看见又怎么了?”我小声地说着,替他子,他推着我的手,“我,我自己来。”说着手伸进内里,哆嗦着往外拿。

可毕竟还是身体虚弱,再加上我在一边神紧张,他哆嗦着差一点歪倒。

“爸,你看你,就是逞强。”我赶紧扶着他,“还是我来吧。”手伸进去,握住了,不知怎么的,我觉到一股悉和亲切,也许这个东西曾经在我新婚不久的时候进入过我吧。

往下拉了拉他的子,软软的握在手里,第一次有点遗憾,难道它真的不会再有以前的雄风了?那种硕大、硬的凌厉作风曾经让我无数次的在梦中出现。

就在我拉出的过程中,父亲居然一下子起了,硬硬的直顶在门上。

惊喜带着一丝羞涩,让我不觉红了脸。扭头看我父亲,他正依在我的身上低头看着。手里不觉握紧了一下,心扑扑地跳着。

就在这时,听到门口走路的踢踏声,刚刚拿出的手就迟疑了一下,进来的却是垃圾工,面碰上她看过来的目光,脸一下子红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一下子扒拉开我的手,大概那女人也看到了,却是见怪不怪,倒下垃圾走了。

“不让你来,你偏来。”父亲埋怨着。

“怕什么,你是病人。”这次我是强行来的,“在病房里,你拉屎拉还不是别人伺候呀。”父亲听了,没再说什么,因为我的理由能站住脚,况且他那东西已经握在我的手里。

看着那东西紫黑紫黑、怪模怪样的,不自觉地竟然往下掳了一把,跟着看到鲜红的血管一条一条地绷在那里。同时轻轻地听到“嘘”了一声,跟着那东西跳了一下。

“小明――”父亲似乎舒了一口气,“还是给我吧,这样爸不出来。”我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你还介意呀,女儿又不是没见过。”这句话是口而出,不知道在父亲的心理是怎么想的,我是指婚后见过丈夫的呢?还是指几年前和父亲的那次同房?

我看到父亲低下头,没再说什么。

就保持那个姿势,等待着父亲。

“还是不行。”父亲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腼腆地说。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说话的时候,我的手动了一下。

父亲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捏着他的手很自然地往前掳。

“不行,这样――”还没等父亲说完,跟着手又往后送了一下。

硕大的头在掌心里蹦着,蹦得我脸红心跳。

“爸――”斜眼去看父亲,他的脸已成了猪肝。

似乎很期待的神情,让我一时间下了决心。往下攥了攥,轻轻地套掳着。

“啊――小明――小明。”父亲念着我的名,腿紧张地夹了夹,也许他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作出这样的动作。

一时间,卫生间的温度上升了,父亲的手很自然地按在我的头发上,我觉到他的大手拱进我的发际间。

很仔细地替父亲翻掳着,让那硕大的东西在手里穿来穿去,穿的我的心都颤抖了。

“小明――”父亲的气息很重地在我的脖子上,觉到他低了自己的身体,两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按在我的肩膀上。

“爸――”我的声音变得很甜腻,食指肚在父亲那连接包皮和头的系带上

渐渐地两只手从我的肩侧滑下来,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里,紧张地等着那个时刻。

犹豫着在我的肩胛骨上停留,长长的手指往下爬着,爬得我的心受到强烈的煎熬,我想这时候我的脸一定红的没法看,低下头,把父亲的又往外拿出一公分,肩际的发丝都耷拉在父亲那里。

“啊――”父亲发出长长的一声,从喉咙深处的一声低吼。跟着手急剧地爬下,按在我高高鼓鼓的起伏的脯上。

我知道父亲此时最大的望是什么,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我对于男人不再陌生,尤其和父亲经历过那一夜,说真的,有时对于父亲我已经超越了父女之间的情,多少个望之夜想象着父亲进入高

“爸――”抬起头用女人的眼神看着父亲,出此时才应该有的风情,我相信父亲在我的目光里会加剧他的动作。因为那是女人用来柔化男人的最直接的武器。

“小明――”他的喉结强烈的动着,听得到咽唾体的焦渴声。他的手已经在我的那里起来,这是多年来已经期待的。

就在父亲解开我前衣的纽扣,想从绷紧的带上伸进去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是不是有点憋?”惊讶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主治大夫。

“老――老是不出来。”父亲倒也机智,手快速地从我的部拿开,由于受到惊吓,原来硬起的东西一下子软下来。

“老是这个样子――他一直这样?”主治大夫的目光盯在我脸上,使我尴尬的心情顿时变得紧张,两手不自觉地放开,父亲萎缩地缩回去。

“有时好,有时这样。”不得不随机应变,刚才的热血沸腾一下子降到冰点,伴随着阵阵担心。

“哦。”疑惑地走过来,练地拿起父亲的东西,两指夹着,看了看,我看到父亲的那里像一个婴儿的头在医生的手里摆动着。

“是不是他以前不这样?”看着我的眼睛,他问。

我怎么知道,没治,这样的事,你问做女儿的,我不知怎么回答。

“哦。”医生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失言,“还是查一查吧,或许前列腺肥大。”他大概明白这个问题不该问我。

这次轮到我关心了。

“那很难治吗?”

“如果真是的话,考虑做手术。”医生说得很轻松,本来任何病一到了他们眼里都无足轻重。

父亲听着我们俩的对话,忐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就这几天这样。”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