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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糊涂地来了一个小姐，和你年龄差不多，紧张的不行，好长时间都不能起，好在那小姐会挑逗，她爬着用口给我，只是那叫声都是假的。”

“那我就是真的？”我生气地不理他。

他看看四下无人，拽住了我的胳膊，“你和爸是真心实意地，小明，你那声音做不了假。”

“哼，那你就说我就是了。”

“有什么不好，女人，男人才喜。”

“那姑姑不？”我挑战似的看着他。

父亲被问得哑口无言，“你要是那么在乎，爸――”他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一脸的歉意。

看着父亲不知怎么向我表达，又不忍心过分谴责他，其实我的内心就是想要父亲和姑姑，若不是我的撮合，父亲哪敢有那样的举动。

“坏爸爸――”我亲昵地骂着他，“你知道姑姑象子一样，嘻嘻。”仰起脸看着父亲英俊的面庞。父亲虽说年龄有点大，但却表现得更成、更稳健。

“子？”父亲一下子没听明白，他至今还为他的行为到愧意。

“你自己做下的，还不知道。”我以为他装模做样。

“小明，你姑姑子――”我看着他的下面，羞怯地剜了一眼。

“还不是你那个坏东西作的孽，爸，姑姑她可遭罪了，伺候你上吐，还得接纳你下。”说着，偷偷用手捏了一把。

“你是说？”父亲惊讶地问。

“你那个大东西让姑姑――再说，”我看了他以眼，“你干的时间又长，反正姑说姑父从没这样一回。”父女两人卿卿我我地说着悄悄话，冷不防被人抗了一下，吓得我一个棱，登时冒出了冷汗。

冷不丁一个半大孩子从身边跑了过去，跟着又是一个孩子一边骂着一边追着。

“跑什么跑？没长眼啊。”我倒不是因为他抗了我一下，而是打搅了我们父女的温情。

父亲也觉得扫兴，抬头看见银行的招牌，便和我快步走了过去。

回到家里，才十点半，看看天还早，下午又要到婆婆家，就想洗个澡。

“爸，你把家里收拾一下，我去洗澡了。”我说着找出拖鞋。

“姑，你也来吧。”我知道姑家的条件，农村里难得洗一洗。

姑迟疑着，出那种想洗又不好意思的神情。

我走过去拉住她，“来吧。”跟着看了父亲一眼，我看到父亲眼里出羡慕的神情。

轻轻地带上门，扭开龙头。

“姑，你先一，我洗洗头。”姑好奇地把开关拧来拧去，又往身上着，一束打得身上的，她惊悚着身体，两个子颤颤着，虽说已将近50岁的人，但仍有着少妇的风韵，这也许是我们家族的遗传吧，蜂，房硕大，就连器官都显得肥实。

“姑，你身材真好。”我两手着头发，偏着头看着羡慕地说。

“姑哪比的上你，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姑的嘴里发出嘘溜嘘溜的声音，开关开得有点大，水的温度有点高。

我拿过来，拧小了开关，调好了温度，递过去，“还不是你的遗传？”洗发膏到眼里，赶紧用水冲洗着，“姑，给我拿条手巾。”姑递过巾的时候，竟然呆呆地站在那里，我用眼瞄了一下，“怎么了？”姑一下子回过神来，“小明，你这个姿势真好看。”她悄悄地说，伸手摸着我的子，吓得我一下子跳起来，“怎么，你们姊妹都好这个？”

“我们姊妹？”姑没明白我的意思，“你是说你爸吧。”

“坏姑姑，我就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