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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去看看。”姑父羡慕我的细言细语，他一直夸赞我的孝顺。

从那屋里出来，不敢大声说话，怕惊吓了父亲，我知道男人做这事最受不得惊吓，否则会一辈子痿，我这下半生，还指望父亲滋润，于是就悄悄地拿了把钥匙。

“爸――姑父他们来了。”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两团黑影剧烈地抖动着。

“啊――啊――”父亲听到我进来大口地着气，猛烈地进姑姑的深处。

“该死！别进来。”觉到父亲的，姑姑顾不及我在身边，急急地喊道。

箭在弦上的父亲哪顾得这些，抱住了姑姑肥肥的股，“呀呀”地叫着，而出。

真的惊心动魄，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从没见过男女媾的瞬间情，讶异地看着父亲抖动着身子，做着一波一波的出。

承受了父亲的雨，姑姑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她拼命地撤出来，羞羞地骂道，“要死，要死。”我嬉笑着捂住嘴，拉开灯。

“快起来吧，姑父他们来了。”姑姑吓得身子一缩，明亮的灯光下，那撮黑黑的发漉漉地沾了白白的体。

“小明，快关上门。”她说着，跪爬着找到自己的衣服，惶惶地穿上。

“姑，你先去趟卫生间吧。”我提醒着，姑姑凌的头发和留有残迹的面容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看着姑姑一路小跑着走出房间，回头对着父亲一笑。

“老氓！”父亲嘿嘿一笑，有点疲倦地脸上出一丝足。

“还不快收拾一下。”我警告他，看到晃悠悠的腿间，心里不免一动。

“小明，给我找条内。”

“昨晚不是刚给你换上？”我责怪地看着他，得他用手擓着头。

“刚才――刚才给你姑姑擦了。”

“坏蛋！”随即瞥了一眼他那里，竟然涂抹了一层粘粘的东西。

“看看你自己。”我拿起身边的卫生纸。

“刚才那威风呢，恨不能连――”想起父亲临近的称呼，总是动情不已。

就那样攥住了，轻轻地擦拭着，却看到父亲异样的眼神，“老鬼，还行呀。”话还没落下，就见父亲一路跃跃试地爬起来。

“爸――”惊喜地看着那个东西，伸手住了，“坏爸，是不是连闺女也想要了？”亲昵地放到脸上。

“小明――爸就想那个时候是你。”父亲动情地看着我。

“哼！”喜怒参半地白了他一眼，“还不想谁呢，看你恨不能连下面都进去。”狠狠地捏着他悠在下面的卵子，捏的父亲嘘溜一下。

“还算有良心。”娇俏地看着他，算是那个时候想起我的奖励。

“小明。”父亲看到我的神态，竟然冲动地抱住了我的头，“给爸爸――”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可这个时候，不巧姑父或弟弟就会闯进来，心里虽然千般不愿，但也不愿去冒那个险。

“爸，多了会伤身的。”使劲捏着滑滑的卵子，看着父亲皱眉的神态，一股甜涌上来。

就在我们父女彼此享受着旎的情意时，就听到家明亮亮的嗓子。

“姐，还磨蹭什么？”

“坏爸，他们在叫呢。”随手拿起一条内，“爸，别让它到处窜。”父亲听了哈哈大笑，“小心爸爸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