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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偷听别人的事。

「你别笑话爸，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喜的女人被别人占有，尤其是你，小明，你是爸心中放不下的女人。」

「嗯，爸――我就是觉得特委屈了你。」心里动着，动着一个男人把自己放在心底的深处，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爸，我知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和他之后又和你，可我也不愿意那样，你知道他和我的时候，我就想象着你，想象着你和我――坏爸爸，我那里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说到这里，心里颤动着一股喜悦。

「好闺女，爸就知道你心里只有爸一个，爸也希望一个人和你，小明，这世界不容许我们，尤其是我们这种关系。」爸幽幽地说，说的我心里酸酸的，又有一股酸麻涌上来。

「可爸喜你，喜和你在一起的觉。后来，爸想开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爸什么委屈都能接受。」

「好爸，你这样让我真的好动。」我们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我会好好地补偿你。」

「嗯，好女儿。」父亲把把我抱在怀里，我们父女彼此倾诉着，亲热着，像一对久别的夫。

「爸，别叫我女儿。」捏着我的鼻子，疼地，「那叫什么？」我翻过身。靠在他怀里，「没人的时候，我是你老婆。」说着把头钻进他的怀里，以掩饰我说这话的窘迫。

父亲兴奋地看着我，眼睛发出异样的光。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听到心的女人说这话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死心塌地地上了他。我等待着父亲情地和我绵。

「不！」听着他的话，我的心一凉。

「我更愿意你是我的女儿。」

「可――」我疑惑地看着他。

「傻闺女，女人多的是，可闺女只一个。小明，我更愿意我们以父女相称。」就在我不解的眼神中，他说出了一个做父亲埋藏在心底的愿望。

「尤其是我们做的时候，我想着我身下的是我的女儿，听着你一声一个爸爸地叫着，我就动得忘乎所以，看着你的身子在我的下面婉转成，我这做父亲的就像疯了似的。」

「坏爸爸，你是不是特愿意和女儿这样？」在我的心里又何尝不希望这样。

「小明，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特别喜和爸爸？」

「坏东西，就不告诉你，反正我是――你的――女人。」爸爸听了朗地一笑，「呵呵，爸爸知道。」

「偏不叫你爸爸。」我贴在他的耳边，气息在他的耳朵里。

「那你叫我老公。」

「老公――」我扯着长音叫了一声。

「好闺女，我就知道我是我闺女的老公。」

「你？」白眼一翻，才知道上了这个老男人的当，在他的心里就是要女儿亲口喊他男人，他才足。

「呵呵，小明，我和你做的时候，你就叫我男人。」白了他一眼，恨恨地，「我才不呢，人家只会跟我老公做。」

「那你就和爸爸偷――偷情。」听在耳里，是异常的刺。父女偷情，上，还有比这忌，还有比这更令人向往的吗？

「滴铃铃――」那个老式的铃声突然响起来，早想换掉，一直没有下载个合适的，这会听起来格外令人心烦。

「喂――」又是建军，没好气接起来，却听到建军低三下四的。

「老婆，上午说的事怎么样？」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没门。」这个时候来电话，真没劲。

那边一时没了声音，也许被我这句话说懵了。父亲在一边又不敢说话，只能向我使眼，要我说话别太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