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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吗,诗还没长好。」我抢过他的话说,「那是不是要等她长好了,再上她。」谁知父亲这时却没好气地,「爸没那么下。」看着父亲一脸严肃,到底不明白父亲的心理,「那你决定好了,这辈子不要她?」
「不要她。」父亲坚决的语气,「小明,」他捏着我的鼻子,「爸有你就够了。」我嘻嘻哈哈地,「我不听,我不听,你们男人都是见一个一个。老爸,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诗被别的男人抱走?」眼里觉察到父亲一丝游弋,「别忘了,你已经失去一次机会了。」
「老爸失去什么机会了?」父亲似是明知故问。
「我的,我的处女瓜你可没捞着。」说的父亲闷声不言语,「你可不能再――」回手捏回来,晃着他尖尖的鼻子,「那可是鲜的花骨朵。」
「你?你这个坏妈妈。」
「坏妈妈?」我格格地笑着,「乖女婿,现在就叫妈妈了?」
「你?」父亲抬手想打我,却被我灵巧地躲过了。
「是不是想急着开诗的苞?」父亲这时却恶狠狠地故意说,「是!我就是怕你吃醋,再说,再说你是她母亲。」
「我知道,要不刚才连妈妈都叫了。呵呵,老爸,女儿不会吃醋。有本事,你就把她上糟蹋了。」
「小明,小明,饶了我吧。」父亲被拽的龇牙咧嘴,「你真把那看成是糟蹋?」
「不是糟蹋是什么?你趁着酒意,污自己的女儿。」
「那爸以后――」父亲听到这里黯然神伤。
看到父亲真的从心里打算放弃,我笑着抱住了他的头,「傻爸,女儿跟你开玩笑的。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
「坏女儿,学会调戏爸爸了。」
「我才没调戏你,是你调戏我。」骑在他的上,觉他那里的起。「看,又想了是不是?」丈夫出差,女儿不在,面对着父亲,自然上升,一手轻轻地攥住了,眼睛媚笑着盯着那顶帐篷。小声地,「羞不羞?」父亲面对我的戏,竟然厚颜无地,「羞什么?男人对女人没有趣那才是有病。」说起来理所当然。
「我是你的女人?」
「不是。」父亲伸出手捏着我的小嘴,「你是我女儿的母亲。」
「坏爸,绕来绕去的,还不是你的女人嘛。」
「可不是,我的女人长着一个馒头――。而且还是――还是――我的女儿。」
「你?」掐着父亲的头,狠狠地圈在那里,「你这个大头黄。」父亲从我的腿裆里一下子摸进去,「馒头。」两个人就悉悉索索地摸进去,彼此印证着心中的形状。
「爸,你喜馒头?」
「喜,」从中间犁进去,把我的两叶肥厚撑起来,「人家说,骑瘦马,肥。」
「我的――」笑盈盈地看着父亲。
「当然肥实。」
「那你为什么喜馒头?」
「有人说,是一样的,摸样儿见高低。其实那是对女人的浅见,没有深入进去。女人最美妙的当属馒头。就像你这样的。」父亲说着,轻轻地拧了一把,拧得我心翘翘的,哪有父女这样肆无忌惮地说着事。我的手就放肆地在他那里动着,掳得两人眼里都出了火。「爸爸,馒头有什么好?」意念中只想让父亲亲手下来,我们父女裎着彼此玩对方,这已是多年前自己的梦了,今丈夫出差,女儿不在,还有什么不能做的?父亲大概读懂了我眼里的意思,从我的裙摆里探进去,试探着我的位置所在,然后在内的边缘里掰开我的花瓣,摸着我整个轮廓。「略地说,就是,大肥厚,并且导致阜高高隆起。」他撮着我的往上摸,摸得我不得不夹起腿,这个姿势却更加凸显了阜的高耸。「阜高高隆起是标志,大肥厚是基础。隆起的相对高度,应在1。5-2cm以上。从正面看这个馒头,上三分之二是阜部分,白白的,有一种颤嘟嘟的觉;从馒头的下三分之一部分开始,一条把馒头分为两半,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合的很严实,与两侧的大一起形成一条漂亮的圆弧,伸进紧紧夹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处。还有的肥美馒头,不仅大肥厚,小也大,所以在的下方,在不劈大腿时就可见红红的「舌」,(「红如鹦鹉舌,黑似蝙蝠翅「)伸出。」
「那女儿的――」我含俏望向父亲,「属于哪种?」捏着我的舌,一下子掐下去,跟着掀开裙子,两手扶住我的部,显然要我下来。院子里静如子夜,又是上午10点左右,这个时候家家除了老弱病残,再没有动的人群。
我顺着他的手势,抬起股,任由父亲一到底。
他从我的脚脖上,摘下,轻轻地叠放在沙发的一端,跟着回过身,看着我半坐的身子,一手轻轻地抚着,「就是这样,舌内吐,十分可。」父亲很老道地说,让我身子半侧,手里比画着,我不经意间摆出他要的姿势。「侧面看,是一个与身体平行的角度,从小腹下面开始,一个高高隆起的包很夸张的浮现出来,在小腹下到大腿部形成一个馒头一样凸起的弧形,然后消失在大腿中间。」他说到这里,看着我,就是把我的身体摆正,看着我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大腿从下向上的特写最为养眼,一条红的把一个雪白的馒头装点的格外美妙神秘,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紧紧的挤在鲜滴的的两侧,光洁,肥腻丰美,大的和大腿的是一样的,没有一点素的沉淀,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张,涎滴。实际上馒头的最为突出的特点就是阜高凸,厚鼓涨,鼓鼓地包住骨,并拢双腿时就象一个白馒头上面有一条隙一样,很是干净漂亮,好的馒头光洁无(刮的也行),由于多厚,所以一般总是紧紧闭合,即使分开双腿也是紧闭一线,不会出道口,直观上看起来白白胖胖,一条粉红紧闭,很有神秘,同时,馒头一般的里面的也多,壁皱褶多,并且一层层的延深到道的深处,所以,当男人的茎入时如同在一圈一圈的环里滑动,异常的刺,因而体会到一种平时体验不到的绝顶快。因此,年轻人如果遇到这样的馒头入后动不了几下就会控制不住而狂泻不止,如果能控制自己延长时间,个中滋味当然是妙不可言。」
「坏爸爸,没想到你对女人还有研究的。」父亲的眼光贼亮贼亮的,「爸只研究了一项――」盯着我的眼看,「馒头。」
「你坏!什么时候研究的?」
「从那晚以后。」笑盈盈地看着他,「那我是肥还是瘦?」
「瘦马、肥。」
「爸爸。」在父亲的目光下,我伸出脚尖挑向他的腿间,大拇指扶起来,摇摇坠地,从腿间立起来。
父亲低头看着,看着我逗他的,又故意摇动着,在我的面前竖起来。
我干脆两只脚伸过去,兜住了,脚两侧夹着,一上一下地动着他的包皮。
他舒服地闭上眼。
「爸,你不是喜瘦马吗?」看他两手扶住我的腿不动,心里却希望他调戏我,调戏我的望。
「爸更喜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