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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姑还不骂死你。」

「她骂就让她骂好了，反正已经做了，还能再回去呀。」

「你――什么时候没回去？」说这话，声音就小下去。

「呵呵――」父亲听了，细想一想，倒也乐了，「也是，不回去还能自在？」

「坏爸，」猛地捶着他的膛，「就知道自在。」父亲着我的拳头，「爸要是只图自在，那晚就――」

「还就怎么――」很想知道父亲心底的望。

「就看看你的――」他知道下面不好意思对着女儿说，就停下来。

「看我的什么呀？」嗲声嗲气的，心里的。

「看你的。」小声地，又很充惑力。

听了父亲那鲁的话语，脸红红的，却心难耐，「女儿又没让你不看。」

「可你姑――」

「你还怕姑呀，你不是都要当着她――」

「羞不羞呀？」头抵着我的头，「你是不是特喜我当着她――干你。」

「你干呀，有能耐你就当着她。」娇媚地白了父亲一眼。

父亲没说话，却有点意犹未尽。

「还想呀？坏爸爸。」

「爸就是特想和你光天化的干一场。」

「暴狂！」

「你想不想？」

「想也不敢。」

「那爸爸改天和你旅游去吧？」

「旅游？该不是又想坏点子吧。」

「没有。」

「没有，那为什么非要去旅游？」

「就是想来点光底下的罪恶，爸就是想看看你硕大的馒头。」

「馒头有那么好看？你不是天天比翼双飞？」父亲疑惑地看着我。

对着父亲吹口气，「妈可是蝴蝶――」

「小丫头，」戳着我的鼻梁，「吃醋了？」

「那你是不是以前天天看她？」滑过一丝娇羞和扭捏，知道这个问题不应该我问。

「看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