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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不同，没有官刺。」抬起脸，抵在父亲的下巴上，「是不是？」摩挲着他的面庞，「这次就不会侮辱了吧？」

「爸喜――」父亲迟疑着，在试探我的态度。

「是不是喜辱――？」知道父亲在等待着我的回应，干脆说出那个令人心动的词。

「你？也喜？」爸看着我，忽然扭过头，「反正爸每次都是越越想，越越渴。」

「想我的身体？」低下头，渐渐地滑上我的面颊，直至我的嘴。从我的嘴角，呢喃着。

「象那晚那么痛快，那么酣畅淋漓。」

「坏爸，你留给我那么多的遗憾。」手从他的脯上往下滑，「傻爸――刚才为什么想起侮辱？」

「爸就是怕玷污了你的身子。」

「还这么封建，那不叫沾污，那是做。」从初中课本上就知道这个词，只是至今还没明白何以就叫做沾污。

「你不是说，男人占有了女人，就会把不洁的东西排进去，那不就是把女人的身体沾污了吗？」

「呵呵，坏爸，女人最需要的就是那个，女人的小还不就是盛那个的。老爸，你给女儿。」翻身住了父亲的身体，匐在他身上，看着他。

父亲蜷起身子，抱住了我。

「要我沾污你呀。」

「嗯，亲爸！」惑着，挑逗的眼神，让爸堕落。「女儿喜――喜你沾污我的身子。」

「小明！」呢喃着，恋着，膨着神经。

「那晚，你为什么进入我？」

「是。」

「什么？」

「一个父亲的。」

「不，不是。」

「小明。」

「我不要父亲的。」细细地爬着父亲的身躯，从脯到肚脐，摸索着他紧扣在一起的带。

捧起我的脸，端详着我，朦胧的眼神里沉溺着无限情意。

「你是我的――」我咽着唾，轻解开他的扣环，「我的男人。」父亲一下子堵住了我的嘴，气息急促而热烈，接住了，颤巍巍地含着。「呜――」勾出来，在外裹。

仿佛内有无限的引力，彼此之间从舌尖到口一遍遍地搜刮，一遍遍地。

「我怕――怕脏了你的身子。」

「爸，我就要你进去。」手急促地摸进去，在他遍布地丛生地徜徉。

「你不怕――我糟蹋了你？」

「我要你蹂躏我――污我。」我不惜词句地口不择言。「老爸，我的身子是你的。」

「小明，给我你的子，爸要你的子。」父亲一边急切地亲吻我，一边腾出手从我的领口里往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