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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说起……”李卓尔觉不对:“十年前？”

“太久了吗？”孟非悬闻言口风一转，“那就八年前吧，反正都差不多，只是一个艺术手法……”李卓尔:？？？

他怀疑对方在胡说八道，而且疑似掌握了证据。

李卓尔:“你等等……”

“你别打断啊，我在说话呢。”孟非悬语气十分不悦，还带着长辈的教导口吻，“师弟，做人要有素质，先听我说完ok？”李卓尔:“……”他有没有素质不好说，对方觉是真的没素质。

李卓尔此时头上已经冒出了无数的问号，他实在很难相信，谢染口中的男朋友居然是这样子的？

但当着谢染的面，李卓尔到底没骂出来，还要作出好脾气的样子:“你请说。”然后，李卓尔就后悔了。

他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能说，这就算了，他说的话未免也太多前后矛盾以及听起来就像是胡说八道的内容了。

十分钟后，李卓尔皮笑不地打断:“请你别开玩笑了好吗……”孟非悬:“都叫你别话了，注意素质啊。”李卓尔:“……”二十分钟后，李卓尔:“抱歉，我还有事……”孟非悬:“少来，你刚坐了半小时都没事，听我说两句话就有事了！我怀疑你对我有意见！我告诉你师兄去！”李卓尔:“……”你是小学生吗还告状？

三十分钟后，李卓尔忍不住了:“不好意思，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前面谢染打电话的时候他一直不停地喝水，现在膀胱开始出现迫了。

“去什么洗手间，你是不是想遁！”孟非悬却本不听，还指责上了，“我就知道你对我有意见！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师兄？！”李卓尔:“不是……”是！！！

孟非悬:“那就别上，等我说完。”李卓尔:“……”四十分钟，李卓尔开始神涣散。

一小时后，谢染看了一下时间，说道:“该回家了。”

“那今天就先说到这里吧。”孟非悬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好。”李卓尔此时已经接近涅槃，闻言如蒙大赦，连忙把手机递还给谢染，生怕晚一秒孟非悬就会想出新的话题来。

谢染接过手机:“看来你们聊得很愉快。”

“……”李卓尔已经憋得脸脸青白，心理和生理都受到了严重的摧残，但还是强忍着，试探着问，“师兄，他刚刚跟我说你们之间的故事……”谢染面不改:“他编的。”李卓尔:“……”虽然他一开始就猜到了，但是听到谢染亲口盖章，他心里还是生出了从未有过的茫然。

所以他刚刚失去了一小时的生命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忍了忍，实在没忍住:“师兄，真是没想到，你喜这样子的……”

“怎么样？！”孟非悬然大怒，在谢染耳机里忿忿道，“先生，让我死他！”谢染看着李卓尔，仍是一贯清冷漠然的样子，淡声说道:“是不是很可？”李卓尔:？？？

你是谁？谢染必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耳机里，孟非悬发出电声:“啊！我死了！”作者有话要说:谢总:用最冷的脸，说出最失智的话。

mark:先生没有失智，他说的都对！

李卓尔:神涣散。

第102章人工智能李卓尔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在孟非悬那里遭受的神污染更大还是在谢染那里受到的刺更大。

师兄明明还是那个师兄，谢染明明还是那张冷脸，但是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为什么会说出“是不是很可”这种宛如失了智的话？

有那么一瞬间，李卓尔脑袋中不断回着一句话:师兄喜这种？

师兄喜这种？

师兄竟然喜这种？？？！

两前，李卓尔以为自己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给谢染进行tms治疗，让谢染对别人产生了情。

两后的此时，李卓尔发现自己后悔早了，比谢染对别人产生情更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出现了，谢染产生情的对象居然是一个素质低下的小学？！

在李卓尔心目中，能够令谢染也为之心动的人，必定是才华横溢，清尘俗，方方面面都挑不出错处的人。

如果是那样的一个人，李卓尔也会怨恨不甘，但总归是合理的，李卓尔起码知道自己败在哪里，起码有迹可循，他还可以想办法再行图谋。

但是电话里这个幼稚话痨的少年？

李卓尔心中不生出深深的茫:谢染究竟是受了素的影响才会喜这样一个人？还是他的品味原本就是这样？

李卓尔甚至开始怀疑，那天的tms治疗是不是有什么步骤出了错，以致谢染的审美出了问题？

谢染本不在乎自己的话对李卓尔造成了什么样的神冲击，面不改地夸完孟非悬可后便话锋一转，切入正题:“我明天回公司，准备开一个新项目，想让你一起参与。”李卓尔恍然回神:“什么项目？”谢染:“可实现人际全面互的全息技术。”目前诸子科技推出的传晶片能够让人身临其境地体验虚拟场景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