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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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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越来越嫌命长了,竟然能纵容人触碰我到这样。

“我和他的缘分,就从这里开始的。”他指指我手里的木枝,我将它轻轻晃了一下。

他又转回头去了,看着前方,像复读机一样讲故事。

“那天晚上下了大雨,我在公园的亭子里避雨,他来的时候我正在看面前的小树苗,他身上都被浸透了,雨下的太冷了,他打了三个嚏,我好奇回头看了看他,却发现他也在看我,被当场抓包,他有点难堪,只能指着旁边的一棵小树苗,他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完全可以不理他,但我觉得他那个样子,滑稽又可怜,我想摇摇头又懒得动。”

“他大概想缓解一下难堪,他说,这是金叶榆,我的名字就是这个,我妈妈怀我的时候总在小区湖边散步,那里种了很多金叶榆,正好我爸姓金,等我出生了,我妈懒得起名,就叫我这个。”

“我并不想听别人讲故事,但我那天丢掉了我的身份证,重办要很久,我很烦躁,可他说完就在那里傻笑,被浇的头发凌的散在他额上,给他的帅气杀了几分刚硬,不知道怎么,我突然就消气了。”

“可就是这次初遇,杀掉了我所有的幸运。”他絮絮叨叨说,我其实也不想听他讲故事,可他讲的入神了,我也没必要失去个热闹,像他说的,人都滑稽又可怜。

我都准备用心聆听了,他又停下来,他抬头望着天。

他闭了眼,他又问我,“什么样的情才是长久的?”我不知道,我连什么是情都不知道,我没答他。

他把脖子扬的更高了些,好像在找着不愿飞行的小鸟,他们大概有着共同话题可以聊。

“我原本以为他不我我最难过,可其实,他过我,我才最难过。”他在自问自答,我在天马行空。

“他,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觉,我一点都怪不起他来。”死这个词对我来说太普遍了,我听它,像听长油盐酱醋茶。

可他,应该是很难过的,因为断句太多了。

“我和他那么久,要得不是一份天人永隔。”嗯,他是难过的。

光会透过皮肤到眼珠,他眼角有些润,我将他与夏晚上那个哭喊的醉鬼重合。

“大概忘不掉了,一直会折磨着我,这……”他有些哽咽,人到伤心处,确会如此,我虽然迟钝,但也稀里糊涂体会过。

“这世上,我再也找不到第二棵,能为我自介的金叶榆了。”微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他的玻璃珠和眼泪一起滑落到地上。

的珠子砸落在我脚边,和被风吹来的金叶榆的败叶一样漂亮。

空了的手心和滴答的声音惊醒了他,他慌张地睁开眼,却没有动,我捡起脚边的珠子放在他的手心,突然觉得这个动作来来回回很可笑。

他安心了,将珠子攥紧,笑了一下,很敷衍,他说谢谢。

我点头,他起身走了,连句再见也不愿说,你看,世人其实一个比一个白眼。

我看着地上那片破损的叶子,想起刚刚黄玻璃珠里,那颗浸泡在福尔马林体中的眼球,突然回忆起他在那个夜晚说的一句话。

“这样你就可以永远看我一个人了。”风有些大了,吹的金叶榆的枯枝呀呀作响。

我从风衣兜里摸到一只烟,不是很想点上。

我起身将那只烟扔在那颗小树苗下,在风中裹紧风衣远走。

没有什么可以永远,孤独却一如既往。

夏烛深的故事见《嫉妒的尾巴》,大家看非主情故事奥第33章小剧场-我再也不妄想了等江岸五十的时候,小潭才36,如狼似虎的年纪,如虎添翼的情形。

那时候小潭就可以把江岸在身下这样那样再这样再那样,因为比江岸矮个四厘米,这样那样的时候还要撒娇,噘着嘴着痣让江岸低低头,抬抬身,这样坐,那样躺。

然后江岸宠着他,睁着眼带着甜由他闹陪他笑。

江潭好不容易哆哆嗦嗦到了最后一步,万分动手扶心脏的时候,赤的江岸一个反身把人牢牢下。

“潭宝宝,你以为哥哥这些年的巨额保养,都是为谁做的。”又是一屋子嗯嗯啊啊,树上的鸟这些年早已经秃了。

小潭哭着喊,“老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反着来了。”打死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