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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烦，他是真的很想甩掉段颜正这块狗皮膏药。

段颜正习惯了胡平凡这种态度，他说:“如果没有老大的话，怎么会有我今天呢？”胡平凡嗤笑说:“所以呢？当年只不过给了你一点剩饭，如今你就要用命来回报我？我是不是该对你恩涕零？”段颜正无所谓的说:“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一定会救你出去。”胡平凡翻了个白眼，他转而问:“王书是你派来帮我的人吗？”段颜正说:“不是，我这次来就是想和你说这件事情，我认为他有谋，但具体是什么我还在查。”

“查什么查啊？”胡平凡不以为意道，“就那家伙的脑袋能装什么谋诡计，无非就是打算让我进神病院，利用特权好好折腾我。”段颜正闻言放下心来说:“那恐怕得让他失望了，我是不会让老大你被送去神病院任人宰割的。”

“行了行了，每次听你说话，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怎么从你嘴里我跟一个被坏人迫害的好人似的。”胡平凡闭上眼，“我累了，剩下的事，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时病房们打开，医生快速将手机放回兜里，同进来的人打招呼道:“王老师，你怎么会过来？”过来的不止王书一人，他伸手还跟着几名神病院的医护人员，他说:“胡平凡既然已经确诊为具有攻击的神障碍，那么自然需要安装发电脚铐来进行约束和治疗。”他说完身后的医护人员就打开一个铁制的箱子，从里面取出了发电脚铐，开始为胡平凡安装。

胡平凡此时睁开眼，他勾起一抹冷笑说:“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王书没有笑，眼底一片冰冷:“好好品尝下这种滋味吧。”随后他对医护人员说:“测试发电脚铐的电力，对了，一定要多测试几次，保证仪器的正常使用。”

“明白。”医护人员开始测试电力，每测试一次，胡平凡就浑身一颤，被席卷全身的电刺得惨叫。

站在一旁的医生并不同情胡平凡，他只是怕对方死了，他说:“王老师，这样的测试不妥吧？”王书摆摆手说:“这是必须要做的测试，毕竟这脚铐带上后，除了患者痊愈或者死亡，否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不止是这么一次，以后隔一段时间都要进行这样的电力测试。”见医生脸难看，王书问:“怎么，你同情他吗？”医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解释说:“当然不是，患者身体还很虚弱，万一出现什么意外就不好了。”王书笑了笑说:“这是在医院，就算发生休克也能及时抢救不是吗？”医生看着王书的微笑，一股寒意在心里弥漫，他勉强笑了笑:“对。”他的手一直在口袋，里面是还没有挂断的手机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