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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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红的蒂从纤薄的包皮内探出一角。推开的包裹,糙的指腹擦过表面的黏膜直至花隙底端,商见曜的中指略微抬起,又如弹动琴键般轻柔落下,若即若离地拨着她的情。不知不觉间,半透明的滑腻汁从口垂下,在指间牵出几道晶莹的丝线。
“可以进去吗?”
“嗯……”蒋白棉脑袋后仰,吐出绵软的鼻音。
无需犹豫。借着的润滑,每一次相触,指尖都向壶内进更深。
耐心的开发下,没过太久,蒋白棉未经人事的紧窄小已适应了单手指的入。
“你怎么……那么练?哈……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一个兄弟那里。”
“……等于没,呼~没说……”中指勾起,在道内壁的褶皱上反复挠动。烈的抚下,花径媚痉挛般不住收缩,竭尽全力着侵入的异物。
“里面那么热。组长你一定是发烧了。”蒋白棉白了他一眼:“没有……常识吗?体内的温度本来就……就比较高。就像,量体温的时候,哈……哈啊~腋下加半度、直肠……减半度一样。
“你对医院……嗯~那么悉,怎么连这个,呼……都不记得?”
“因为没人在我的直肠里测过温度。”不知道为什么,蒋白棉竟然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点……遗憾?
“要不要……我来帮你……嗯啊~测下体温?”鬼使神差地,她伸出右手,按上男人那鼓起的“帐篷”,接着拉开了拉链。
“哈……组长……”低沉的息声中,高高耸立的狰狞具挣内的束缚,充迫地出现在她的眼前。炽热的温度让初次触碰异器的蒋白棉没来由地有些心惊。
一边握住生涩地动,她努力回忆着从某些书本上看到的描述:“拇指沿着系带在马眼附近打旋……”
“食指弯起,随着手腕的摇摆来回刮过上方的伞状沟壑……”
“用手掌包裹住头,慢慢转动……”
“……”然而,令蒋白棉自我怀疑的是——直到她在指中连续高了好几次,商见曜还迟迟没有发的迹象。
“怎么,呼……怎么还没好?难道……有哪里搞错了?”
“你先休息吧,我没事的……”蒋白棉瞪了他一眼,突然来了脾气:“不行,我今天非把它出来不可。啊,对了!”似是猛然想到了什么,她支起身子,用左手环住商见曜的部,一边将义肢释放电的功率调到最低——丰盈的与高的头抵着尖挤研磨,难以言喻的强烈酥麻从尾椎部位一波波涌来。前后夹击,连绵不绝的刺让男人终于到达了极限。
浓稠的从道口而出,在她小麦的皮肤上印下大片白浊的痕迹。略带嫌弃地拍了几下逐渐半软下来的,这位“旧调小组”的组长笑地“命令”道:“好了好了,出来就舒服了吧?帮我擦干净,然后去洗个澡。下午还有不少要忙的呢。”蒋白棉的声音逐渐变低。不久之后,卫生间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其中似乎还混杂着某种令人热血沸腾的曲调。
“05”号房间外,白晨不知何时起侧身靠在了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她的脸上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傍晚。
“庇护他们的‘神灵’沉睡后,‘无心病’开始大规模爆发?这两者之间真的存在联系吗?如果有,而我们能找到,说不定可以解开‘无心病’的秘密!”吃过消炎药物,又睡了一会,蒋白棉的神状态和身体觉都比之前好了不少。听了龙悦红的介绍,她越说越是兴奋,似乎下一秒就会不顾病体,掀开被子,直奔湖畔,寻找船只。
看到她“回光返照”般的模样,龙悦红悄然“嘶”了一声:“组长,怒湖可是鱼人的领域。”
“我又不傻,我还病着呢。”蒋白棉好笑地回了一句,“是吧,小白?”一直安静旁听的白晨一本正经地回答:“唔……既然都已经吃了‘曜’,估计也快好了吧。”
“喂,不要玩谐音梗啊!”坐在另外一张边缘的商见曜突然开口。
“什么什么?什么谐音梗?”龙悦红明显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去去去,”蒋白棉啐了一口,挥挥手岔开了话题,“时间不早了。你们两个去红石集那买些新鲜食物,晚上吃丰盛点庆祝下。”
“是!”目送白晨龙悦红离开房间后,她收起了笑容。
“你也想去吧。”
“是啊是啊。”商见曜从善如。
蒋白棉瞪了他一眼,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知道该做什么让我同意吗?”
“组长,我帮你按按肩膀。”
“嗯哼~”
“这样的力道舒服吗?”
“还不错……诶等下,你的手!
“……嗯~哈啊~那里……别……”旅馆营地的房间里,又一次回起了似有似无的低。
注1:引自《我会自己上厕所》。
(《意外的“看护”》,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