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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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针器如其名,细如牛,如果不仔细看,常人的目力本分辨不出。
针本身是用铁中英「绕指柔」混合南海软金打造而成,据说名匠一炉所炼,一百中只能成功一,所以昂贵非常。
牛针极有韧,彷佛猪鬃,乃是天下暗器之最。
但牛针价格既贵,练习也难,如果内力达不到一定境界,本无从用起。
所以唐门中也只有中层以上的人物才有能力使用。
想不到朱雄财力雄厚,竟有整整一盒牛针,怕是有万以上。
朱雄的内力已达出神入化之境,所谓一理通百理融,他虽然并没有专门修习过暗器,但内力所至,信手拈来,已远超一般的暗器高手。
唐孔宇点头道:「帮主刚才一发,力道雄奇,只是未免霸气外,如果能更轻描澹写发出,则境界更高。」朱雄道:「听唐先生一席话,胜练十年功。」当下又捻起一枚牛,轻轻弹出,比起前面一发,已经大有进步。
在林玉珍的惨叫声中,唐孔宇悉心指导朱雄,教学相长,进步神速。
林玉珍却堕入了无边苦海中,需知蒂是女人身上最娇的部位,林玉珍的又经过各种功法、秘药保养,比一般的处子还娇,平常轻轻一碰都会疼,何况用牛针刺?不仅如此,唐门暗器,往往喂毒,这牛针上虽然没有喂致命之毒,却浸润了苗疆配制的强烈麻之药,药发作,又痛又。
林玉珍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香汗淋漓,竟把墙壁和地板出了一大滩水印。
朱雄和唐孔宇谈笑风生,不一会儿林玉珍的蒂上已经扎牛针,便是常人也能看到金属闪闪发光。
小琴得到吩咐,用磁铁把牛针出来。
牛针被从女人身上最的中拔出,痛苦甚至比刺入更厉害,林玉珍疼得放声大哭,死命挣扎,身体在墙壁上撞出「咚咚」响声。
小兰接过小琴的磁铁,见每针都被血染红了,手帕包着手把毒针从磁铁上取下。
朱雄又向唐孔宇请教了天花雨的手法,数十针齐发,一起入林玉珍的蒂,地狱般的疼痛让林玉珍发出前所未有的哀嚎,一颤,「淅淅沥沥」地出来。
小琴照例换过一枚磁铁,出牛针,只见林玉珍一头乌云般的头发被水浸过似的,少女般娇的脸蛋上脸泪痕,乞求小琴道:「行行好,快杀了我……
行行好,给我个痛快……」地狱般的折磨从早上持续到中午,到后来小琴、小兰发现林玉珍没了叫声,只是每被针刺,浑身就剧烈地颤动一下,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
被残忍折磨的蒂已经变成了一粒血豆。
到了中午,朱雄的针法已经大进,于是命人端午饭进来。
只见几个婢女端来长江的名贵鱼鲜、两湖的特山珍、上好的庭佳酿摆开来,朱雄与唐孔宇把酒言,纵论武林形势。
林玉珍则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埋头吃放在狗盆里的饭菜。
朱雄吃得兴高采烈,中间急,就撒在林玉珍的饭盆里,看着林玉珍像头母畜一样乖乖吃下。
吃好饭朱雄和唐孔宇暂时消消食,命令白振南和小琴、小兰把林玉珍带出去洗洗股。
林玉珍双手反铐,被迫着一双大白肥、摇摆着两片大白股走出船舱,来到比甲板高一层的天台上。
船舱外早得到极乐帮众人早得到消息,可以看帮主的奴宠珍奴当众浣肠,甲板上挤了人。
看到珍奴天仙般的容貌、少妇温驯的风韵、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丰得不可思议的、靡十足的孕腹,甲板上瞬间立起了两百多顶小帐篷。
白振南命一个大汉提了个水桶过来,然后让林玉珍跪下噘起大股。
林玉珍目光呆滞、神木然,十分温驯地跪在甲板上,对着庭湖噘起丰腴无比的巨大香。
台下两百多人心中竟是转过同一个念头:「他的,世上怎幺有这幺大的股?」白振南把漏斗进林玉珍紧实的眼里,用木勺子舀了一勺子清澈体,灌进漏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