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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妆怜终于明白自己已被彻底征服。
野兽般的男儿无可抵挡,毫不哀悯,不接受投降,专注地用可怕的快美弭平她身子的每一寸,得她哭叫娇,残忍而无情。
她有生以来头一次发觉,自己是这样的软弱无助,却并不讨厌憎恶。
“不要…………啊、啊、啊…………不要…………要、要坏了…………要…………要坏掉了…………”少女哭泣着,既清纯又放的叫声,足以令天下间的男子为之发狂,不知所云的胡呓语更教人血脉贲张,只有完全抛弃了尊严和自我,任凭摆布的女子方能吐出。
杜妆怜忽然害怕起来,紧紧抓着他的背,指甲几乎刺出血来。
“陪…………陪我…………呜…………陪我…………不…………啊、啊…………不要走…………”犹豫了一下,小声道:“相…………相公…………啊啊…………又来了…………要……………………啊啊啊…………”清醒不过一霎,旋又被男儿狠命鼓捣,小小地抛上了巅峰一回。
胤丹书似被触动,也不知是因为“陪我”,还是那声娇腻羞涩、如气音般悠的“相公”,于狠命的间微微一滞,哑声道:“嗯,我…………我陪妳。乖。”更重更深地撞击花心,持续大。
“好…………好硬…………好大…………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男儿死命一顶,硬的龙杵膨大起来,一跳一跳的,随即一股热汩了玉,沿花径挤溢而出,熨得少女浑身舒畅,紧紧抱住趴倒在她脯上的郎。
“丹书。”她娇着,心意足地唤他的名字,又害羞地补上:“…………相公。”杜妆怜在绣阁榻上醒来时,以为是场羞人的梦。
毕竟梦里的一切极不眞实:书默岂有那般霸气?当小狗小猫养就勉勉强强;她也决计不能只为一名男子而活,归于平淡,为他生儿育女,洗手做羹汤…………直到起身时腿心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整整在上躺了三天,三天后才扶着镂花槁扇勉强落地,为此又在静筠湖庄多留了月余。他的凶暴霸道是眞的,过人的长坚也是眞的。梦里的一切都是眞的。
除了逐渐痊愈的玉户创伤,还有一件不会消失的铁证。
她向书兽讨的那条雪白兜儿,整整齐齐迭在锦榻头。摊开一看,洁白如新的鹿面上,染着一朵丽的大红牡丹,虽泽略暗,率写意的红渍却颇具形神,透着一股难言的靡人。
那是她的处子之证。
榻上胤郎一路近,两人推搪纠之际,被卷至她下的,正是这半件火淀天衣。见证她由一名纯洁无垢的少女,被狂暴的郎夺走了贞节,变成娇羞可人、婉转承的小妇人。
当时蚕娘觉得这是好主意,为此还小小得意了一阵。
反正“没想做水月掌门”,也是小丫头自个儿说的,制造机会得遂所愿,算不上手武林中事,这是替宵明岛储才。她处子之身一破,再难返回水月停轩,妨碍蚕娘收徒的麻烦,算又去得一桩;况且,瞎子才看不出这俩小家伙间有猫腻,胤小子秉纯良,天资也不错,一起带回岛上,让她们结为夫,也算补偿他背了这个香识的大黑锅。
往背门几处要弹上牛金针,以桑木秘传的“凌空销魂刺”手法去胤小子的神智,使其情发,对杜丫头是抱歉了点────中招之人无有意识,可不懂得怜香惜玉,就当作是对她连番无礼的小小惩戒,反正还她一个如意郎君,七除八扣之后,还算有赚。
即使胤丹书什么也不记得,待杜丫头亮出那半件沾了破瓜血的火浣天衣,那小子还不是得乖乖认账,旣抱得美人归,夫闺房和乐、如胶似漆,谢蚕娘都来不及了,皆大喜;殊不知三人的命运,至此改变,无论地位尊卑、武功高下,谁也逃不过造化捉。
◎◎◎“后来呢?”耿照不知杜、胤间的秘密韵事,故事听到这里,最关心的还是胤丹书、吕坟羊,以及那湖庄之主太玄生的复杂纠葛,隐隐觉得蚕娘同他们转述这些陈年旧事,并非讲古饴孙排遣时,必有非今的涵意,只是仍不知关窍何在。
后来发生了许多&.银发女郎淡淡一笑,将迫句吃放在心里,悠然道:“自杜妆怜入湖庄,约莫过了两月有余,胤玄这小子也算有耐,一直没出狐狸尾巴,陪俩娃娃扮这台子蹩脚的过家家,终于钓到了正主儿上钩────”
“且慢!”染红霞闻言一惊。
“前辈是说狐异门先代门主,‘苍狐’胤玄么?前头没提过这人啊,怎突然便冒出来?”胡彦之口道:“就是那位庄主太玄生罢?原来他是我的外祖父,那位管事风兄,约莫就是从小拉拔我长大的风蛟风伯了。”染红霞见耿照并无诧,暗忖:“耿郎与胡大爷皆是心思机之辈,比起他俩,我实是后知后觉。”冲胡彦之一颔首:“言语得罪处,胡大爷莫怪。”胡彦之摆了摆手,一笑置之。
其时狐异门一如集恶道、五帝窟,门内分裂成数股,循环争斗,是到“苍狐”胤玄手里才复归一统。
杜妆怜卷入的两派火并,正是胤玄驱虎狼,乃至在刀上涂抹吕坟羊的“众生平等”奇毒,也是想让两方人马收兵后才生伤亡,免除自家嫌疑,加深双方嫌隙。
胤玄一脉在门中并非强势,单靠灵活多变的手腕侵呑自壮,坐收渔利,不是本之计,多年前他便盯上了武林至宝“赤蜓火蝎”,俟其出土,用以增强实力,岂料机密漏,被吕坟羊摸进基地,几乎成功劫走内丹,总算困之于假山石窟内,周旋至今。
胤丹书与杜妆怜被撞破行踪的那一晚,胤玄仅仅从两人所用的武功,便推出胤丹书与吕坟羊必有关连,随口编造了静筠湖庄、受恩水月的故事;而后胤丹书解了“众生平等”之毒,再次左证胤玄所想,多年来与吕坟羊的僵持,总算出一丝曙光。
他从吕坟羊喊破寒铉之名的一瞬,便起了疑心。
两人手多年,早已是死水一滩,吕坟羊忽行险着,若非外援新至,便是至宝生变,因此格外留心,暗中戒备,果然逮到了两小夜渡。
胤玄的好耐,最终等到了答案────至宝果然有变,赤即将出丹,而接应吕坟羊的人也已潜入,做好了救人劫丹的准备。
“是厨房的那位丑婆婆罢?”耿照沉道:“蚕娘前辈方才说,胤丹书前辈平只做三件事:打扫、练功、吕坟羊。不做小厮,也不能轻易登岛后,他曾想去厨房,代表暗中传功之人应在厨房才是。”胡彦之接口:“而故事里提过的,就只有这位丑婆婆了。”染红霞出佩服之。耿照跟胡彦之觉得没甚好佩服的,但都很有默契地虚心接受了,以免女郎惊觉自已在听故事这方面非同一般。
蚕娘道:“捱到赤火蝎出土那一夜,丑婆婆终于出手,胤玄以逸待劳,大阵仗围得铁桶也似,打算来个拿贼拿赃,而埋伏湖庄左近、垂涎火蝎的各路人马亦接连出现,在湖岛上展开混战。”
“七国大斗么?”胡彦之贼笑。
“是七雄战鸳鸯。”蚕娘正道:“吕坟羊得你爹与杜妆怜之助,辅以丑婆婆设计绸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