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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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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着歌儿轮踮足,在叶上跳来跳去,蓦地玉背一悚,倏然回头,不远处另一片圆叶上,浑身裹着滑腻池水、肌束起伏晶亮的少年睁着赤红兽眼,身子微蹲,似是蓄势待发,却无进一步的行动;背上鲜血混合池水,速变得极缓,沿着夸张的肩背肌束一路蜿蜒,静止般凝于胁下,仿佛被施了某种诡异的定身咒。

耿照理智虽失,但应危机的本能尚在。不敢一把扑上,盖因无法确定巨叶足以支撑二人。

染红霞看出他的踌躇,大胆坐下,藕臂撑后,翘着一双浑圆玉峰,两腿并迭,足尖指向男儿,恰恰配着她微抬下颔,刻意低的轻蔑视线,朱曼启,轻声笑道:“……胆、小、鬼!”耿照再不分怒火抑或火,虎吼一声、猛然跃起,犹如弩炮离弦,划了个又高又远的弧拱,双足凌空错几次,“砰!”落在巨叶中心,借势一滚,翻身住全身赤、双颊酡红,兀自咯咯娇笑的冶丽女郎!

染红霞的笑声变成了尖叫,拳打脚踢奋力挣扎,两人着从这头滚到那头,又辗转回到中央,巨叶的结实可比舫舟,不止稳稳承载,更由得二人挥肘蹬腿,抵死纠

两人四掌相抵,耿照仗着蛮力将她双手分按两侧,这回不敢再放两腿自由,径以膝盖抵她膝弯,制大腿,避免腹被箝。如此一来,染红霞动弹不得,耿照也腾不出手入杵尖,硬的怒龙翘如弯刀,一跳一跳地拍打她覆纤茸的丘,发出细微的“啪唧”腻响,不知是汗水池水所致,抑或其他。

“红儿!”他俯首凑近,灼热的吐息混着汗水滴上她娇却狠烈的脸庞。

“给我……给我……”那充、又透着依恋渴求的低吼撼动了她,女郎息,彤靥出一丝惘之,紧绷的大腿变得温软如绵,对峙出现缺口。

耿照在她腿间跪正,杵尖摁着黏闭的擦滑几下,上头裹的池水正是上佳妙物,磨得女郎呜呜哀鸣,娇躯颤如风花,蛤嘴渐渐吐出浆来。若非她玉户狭小,位置又低,着实不易进入,两人早已合为一体。

这“通幽曲径”本就难进,耿照虽只试过一回,却难以忘怀,耐着子厮磨,染红霞呻越见娇腻,粉颊益红,原本蒙的星眸一亮,吃吃笑着,不知哪来的气力,推着他的手掌寸寸举起,红靴罗袜一踏,猛将男儿翻转过来,跨坐于,小手抓紧龙杵,将前端送入腿心。

耿照顿觉被进一处又暖又的窄,入口脆韧狭紧,更有惊人的曲折与弹,是润泽不够便要受伤的程度,此际的热却足以消弭扞格,将膣中一波三折的触完整保留。

染红霞的玉户入口奇低,跨在男儿身上,须将杵尖稍稍挪向会处,才能找到儿。蛋大小的龙首方入半截,便遇阻碍,本已无比狭窄的至此居然无路,女郎本能翘起雪股,杵尖挤蹭过一个小坎儿,几乎以相反的角度滑进膣管,这才找到了路。

比起这个刁钻的折角,膣中余处的崎岖凹凸都不能阻住硬的怒龙,染红霞一下没掂量好,一股脑儿进去,酸、疼、利……诸般快美一齐钻入骨髓,几以为被一杆烧红的烙铁贯穿,忍不住昂首呜咽,蹲在他身上一阵颤抖,差点了身。

耿照也没好到哪儿去,锐利的擦刮套着龙杵,一口气滑过了前半截,更要命的是:软紧凑的壁接着一搐,随女郎的剧颤又缩又夹、拧手绢似的绞扭,差点让他关失守,薄而出。

染红霞好不容易过气,连脖颈都涨起瑰红,低头一瞧,居然才进得半截,好胜心起,咬牙慢慢坐落。那死人的贯通无比利,似无休止,沿着背脊冲上脑门,将飞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股坐到底,尺码骇人的巨物仿佛将她撑了、掼直了,直顶到心子里。

她红着小脸吁吁娇,将耿照的双手分两侧,带着胜利者的昂然姿态,咬笑道:“不是给你,是我要!”不顾男儿目瞪口呆,小手按着他结实的腹肌支起蛇,跪在耿照身上大耸起来。

女子跪坐于其上的合姿势,除了之外,就属大腿最为吃力。

寻常女子身柔劲弱,难有长力,此式不过是观其双丸跌宕、努力取悦郎的痴态而已,便是青楼女子,遇着元雄健的狠心冤家,也不易套出水来。是以风月册上教男子延长合,每遇关松动,先且暂停,改采这式“鱼接鳞”应付,得保不失。

但染红霞乃镇北将军之女,生于天下劲旅“血云都”,不仅擅长辕驾,骑术更是绝。驾驭马儿的第一步,便是踏着马镫一站一坐,利用马背起伏的弹力,以股轻触马鞍、俗称“打”者,锻炼腿长力甚于练剑。

练地摇摆雪,以两人合的最深处为支点,不住前后滚动。

物如被套在过紧的、贮温热水的软鞘里划着大圆,鞘中布绒刷,随着大圆的轨迹前后扭动着物,同时被软鞘箍束着进进出出,挤出大把大把的水,而鞘里凹凸错落、软硬不一的绒突起,则轻轻重重地刮过物表面的每一处,从菇褶,到接腹处的微凹,全都随着规律而强劲的雪“打”不停擦刮,像要被生生刨去一层皮……

比之弦子过人的与寒凉,染红霞的骑乘位乃是以强烈的摩擦取胜。耿照在红螺峪占有她时,未能尝到这样的销魂滋味,此刻雷殛般的快同时攫取了合中的两人,先受不住的一方似炸裂开来、立时便魂飞魄散一般,角力已到了束肌绞汗、命相抵的境地。

为抵挡这种猛烈的快,耿照握住她的双峰用力捏,染红霞猝不及防,被得仰头呻,叫声却是又细又软,带着受伤小动物似的颤抖;好不容易回神,咬牙拉开他的大手,重重往叶上一,娇蛮道:“不……啊……不许!我不许你……啊、啊、啊……不要……呜呜……”娇躯扭动,拱背大颤起来。

原来她为制耿照双手,身子前倾,玉顺势垂至男儿眼前。染红霞双坚实,除了腋肩背的肌束发达、足将球拉得峰,也得益于她本身傲人的量,才未在经年累月的剑术修练当中,将绵软的房通通练成肌。

她一俯身,原本蜂腹般的形顿时坠成了一对瓜,瓜实底部承重,使得淡细的晕微微扩大,只有尖翘的蒂儿丝毫不受影响。耿照把握良机,忍着双手被制的背肌疼痛,张嘴含住一枚,牙末轻啮、舌尖滚挑,得咂咂有声。

尖本是她的之处,染红霞虽较他年长,于男女之事毕竟只有红螺峪那晚的经验,乃是货真价实的雏儿,受不得这般风手段,小手一软,趴倒在他身上。耿照双臂一环,紧紧将她搂住,两座雪白玉峰膛,又软又滑又是弹手,滋味难以言喻。

染红霞挣了几下没能挣,似是那股莫名而来的怪力,此刻业已莫名而去,又气又恼,咬着他的耳垂使小子:“放……放开我!”她这下是咬真格的,贝齿一阖,逸出一股淡淡血气,竟似见红。

耿照哪里肯放?咬牙忍痛道:“你要完啦,现下得给我。”屈膝一顶,箍着玉人奋力进出,得窄小的玉户滋滋有声,水都被磨成了冒泡的雪白沫子,呼噜噜地了他一

“啊啊啊……不要、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女郎似要被汹涌的快疯,偏又无法自铁箍般的臂间逃出,起初还拼命摇动螓首挣扎,被一轮狠百余记之后,颤抖的身子已绷紧到极点,只能翘着剧颤的玉股呜呜承受。

巨大的暴地刨刮着紧窄黏腻的壁,换作其他女子,恐怕早已破皮受创,但染红霞虽叫得魂飞天外,膣内收缩的强度却未曾稍减;她的体和望非但没有居于下风,仍不停需索渴求。耿照信任她,正因为全然信任着她的坚韧与强健,才能如此放怀,毋须顾虑伤、甚至坏了她,尽情地释放望--他进出着她未有片刻稍停,大腿撑着、股顶耸,速度越来越快,这种单调的力量堆栈却因为女郎的紧凑曲折,意外带来极大的快;直到爆发前的一剎那,耿照忽觉膛像要炸开似的,眼前一黑,无数画面掠过脑海:雨中的断肠湖、水月停轩的停台楼阁,篝火前的魏无音,以及船舱里的许缁衣……

他抱着女郎往上一挪,那对布汗水的弹滑玉“唧--”滑着津唾汗渍堆至他颔下,混着异嗅的玉人体香差点使他制不住,幸好具“剥”的一声拔出玉户,并未发。如此剧烈的中断动作并未使女郎回神,染红霞仅在巨物卡着那道小坎儿、不得不更用力拔出时颤了一下,依旧软软趴在他起伏的膛上。

耿照闭着眼睛息,浓稠的似乎仍卡在杵茎里,被她夹痛了的那股舒热辣还残留于滚烫的表面,这种出不出的觉令人异常恼火。但他很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刻恢复了神智。

失贞对她来说已是一大麻烦,若能离开这里,接下来还得面对身怀外道武功的指控。要是这时她怀上了……耿照不敢继续想下去,摇了摇头,仿佛要甩开心底一丝不祥,忽听女郎闷声道:“还要……还要……”带着息的娇细呻,与泛起大片酥红的白皙体形成强烈的对比,又勾起男儿的焰。

耿照将她抱起来,摆成趴跪的姿态。女郎手足酸软,仍不忘小声抗议:“不要,这样好冷……呀!”一声酥啼,高高翘起的玉户已被。耿照听她说出与红螺峪当夜一模一样的话语,柔情涌上口,环着她那对球,俯身贴近她发当中的小巧耳蜗,低声道:“不是给你,是我要。”这个趴低的动作直接将茎推入更深处,染红霞“呜”的一声低头翘,颤抖得说不出话来。耿照索放开玉,抚着她酥滑的玉背直起身子,握住两侧,大力进出;女郎美美地挨了几下针砭,终于回过一口气,呜呜晃着螓首,点头应道:“好……好……呀、呀……好硬!好硬……啊啊……”耿照正极,闻言不莞尔。

“是“好”呢,还是“好硬”?”

“是“好”

…”女郎被一轮急,里里外外刨刮了十来记,拼命摇头,已然抵受不住,呜咽道:“好硬……好硬!好刮人……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胡回过左臂,似想阻止郎逞凶,却被一把捉住。

耿照抓着她的手,见藕臂酥滑、莹白如玉,腕上束着大红臂鞲,分外耀眼,突发奇想,双手分抓女郎两只腕子,将她上身悬空架起,奋力动下身,尽情

由这个角度望去,染红霞香肩宽阔、细股圆,肌肤白得没有一丝瑕疵,分明是完美人的顶级女体,然而上半身的每一条肌偏又鼓束紧,一半来自危险吃力的体势,另一半却是被男儿顶得魂飞天外,俱都绷紧到了极处!

力道的肌线条、飞溅的汗珠,尖叫哭泣般的娇细呻……这一切与女郎的骄人体完美结合,而反剪的双手就像马缰,臂鞲则是缰上的华采,正由他紧握在手里,用来驾驭这匹雪白无瑕的美丽悍马--在不久之前,她才跨坐在他身上,像个高高在上的傲慢骑手。如今已于下婉转娇啼,翘着浑圆人的雪任他驰骋……鲜烈的对比令耿照兴奋起来,硬已极的怒龙变得更更硬,得女郎摇散发,与健美修长的体毫不相称的娇细呻直教人血脉贲张:“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好硬!好……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攀过望巅峰的一瞬间,耿照松开她的双手,撞击产生的反馈令女郎向前趴倒,剧颤的股翘得高高的,物“剥!”离玉户,滚烫浓浆自贲张的马眼而出,在玉背留下一道长长的白浊污痕,混着晶亮汗渍,缓缓淌下身侧……

◇◇◇两人一趴一仰,累得颈并头,在叶上昏睡过去。

待耿照醒来时,却见染红霞维持趴卧的姿势不变,睁着一双盈盈妙目望着自已,排扇也似的弯睫眨呀眨的,并不像气恼或伤心的模样,平静得令他有些心虚。

“我告诉自已,”染红霞枕着浓绿光滑的叶面,一本正经对他说。

“若你醒来同我说话,能辨出意思、不是胡言语,这就不是梦。”

“就算在梦里,我也不会对你胡言语的。”

“糟啦。”染红霞叹了口气,听来不无遗憾。

“这果然只是个梦。”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哧一声,俱都笑了起来。

“过来。”耿照伸开左臂,染红霞轻轻翻了个身,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掼在池岸边的火炬早已熄灭。耿照挪动身子,拥美人入怀时,终于明白她为何会那样说--他们正躺在一片波光荧荧的幽蓝水上,仿佛身下并排着星子。池的异藻取代炬焰,成为地里唯一的光源,惑人的星光自巨叶的圆盖边缘溢入,有几分像是夏萤,却更加璀璨耀眼。

中水风凉,两人不知躺了多久,身上的汗渍狼籍早已吹干,但浸过池水的部分,黏滑仍挥之不去。耿照落水自不消说,适才媾时,也没少抹在染红霞身上,想起她还吃下异藻,臂膀一紧,追问道:“身子……有没有什么不适的?”染红霞大羞,片刻才咬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