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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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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畔,摆成一只屈腿翘的小雪蛙,按低她的背飞快进出,茎“唧唧唧”戳刺着娇红的户,粉得微向外翻,刮出的白浆积细细的褶,连金红都挂珠,散发出鲜烈的膣中气味。

媚儿没想到这“惩罚”竟如此人,美得翻起了白眼,双手撑地,被推撞得摇发散。被肿的小菊门兀自渗着血丝,却因低的姿势纤毫毕,粉酥酥的雪股间凸起一枚花苞似的彤蓓蕾,衬与绉褶里的丝丝殷红,开不开的模样可极了,男儿低头瞥见,更是硬得一塌糊涂。

“美……美死了!啊……好快、好快……好硬!要……要坏啦!媚儿要飞了,媚儿要飞了……啊啊啊啊啊啊……”脚跟忽然离地,原来是耿照抱着她的雪,踩着嶙峋的礁岩走上岸来。

硬翘的怒龙成了顶起娇躯的支点,随着迈步的动作,在膣里左冲右突,脚板一踏实了,剥壳蛋似的头便顶住花心,酸得媚儿眼角迸泪,紧并着细白长腿,脚趾勉强踮地,整个人侧看浑如个“八”字,手脚并用娇唤不止,歪歪倒倒地被男儿推着向前爬行。

“呜呜呜……不、不要……放……放我下来!啊啊啊……”耿照全不理会,双手扣紧她的眼,雄进进出出、边走边,推着她像只低头摇尾的小母狗一般,绕着池子行走。

强烈的羞冲击着出身尊贵的集恶道鬼王。不管是哪一边的身分,她从没受过这样的污辱:趴着翘股让男人干,已经够像母狗了,居然一边被着一边爬行,简直就是溜狗!

要是以膝着地,还有一点反抗的余地,男人却仿佛看穿她似的,知道她的屈服仅是表面,是为了贪恋与他而做的权宜,一旦危及“重要的东西”--譬如说命或尊严--用头锤也要撞得他破血,毋宁才是鬼王真正的应对姿态。

部被悬空吊起,只能以手掌和脚尖接地,却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更要命的是:怒龙由下而上、微向后勾的入角度,恰与膣管相扞格。本应深深入的背后体位,因她上身弯折的缘故,杵身只进得一半有余,钝尖抵住一处又脆又韧、带着凹凸不平的微硬触,似比铜钱略小的位置,竟是酸得难以形容。

才被推送几步,她已两腿发软,抖得像要厥死过去,一股不同既往的稀淌出玉户,溢合的隙,面晃呀晃的,“噗噜”一声抖破开来,沿着丘、小腹淌下,量之丰沛,直到媚儿的颈颔间,溅得脸都是户气息,舐到水的嘴麻麻的,膣里又是一阵大搐,差点让耿照关失守。

而愤怒的媚儿,干起来的快简直难以形容,连度都莫名提高了好几倍。

“放……放开我!啊啊啊……让、让我起来!啊啊啊啊----别、别再顶那儿了!啊啊啊啊----!”她的诟骂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强烈的快得她并紧膝盖,右足痉挛似的勾起又放落,仿佛想翘起脚儿抵挡猛烈的高

但耿照一点都不打算放过她。

为方便后续计划的进行,必须让她再疲累些才行。

耿照强忍着的冲动,推着身前雪呼呼的赤小母狗,绕着池子整整了她一圈,媚儿出的从薄浆变成如水般无透明,体正面,盈就像水中的两座险峰,虽然绝大部分都从沟当中过,但处也积了不少,一路漫至上,连的蓓蕾上都挂着珠,媚儿忘情叫之际,不时被甩入檀口。

耿照了她半个时辰,渐有意,低声问:“……媚儿,你要我拔出来么?”身下的雪肤丽人正高迭起,小脑袋瓜里晕陶陶一片,一径摇头气,偶尔迸出几声呜咽。

“走……呜……走……走不动了……走不动了……”

“那,去你屋里好不?也不怕人看见。我再你几回。”

“好……”媚儿呜呜痉挛着,片刻垂在发中的螓首才虚弱地点了几下。

她狠了几回,手足软软垂落,全身重量挂在男儿臂间,只肥美的雪时不时动几下,凑着凶狠进出的硬物。耿照抱她走上回廊,方圆百余尺内并无声息,显然众人对这位“公主”十分惧怕,被她驱离之后,谁也不敢擅自靠近。

耿照一来怕坏了她,其实也忍耐到了头,行走间不敢再送,只牢牢顶入她身子里。

谁知媚儿尽管累得死去活来,膣里却不见松弛,仍是无比紧凑,物像套入了一管太过合身的软皮厚套,连跨步的震动,都一丝不漏地反馈在女郎充血的道。

再加上先天真气的灵一开,知觉锐至极,耿照连壁上一跳一跳的血脉鼓动都能清楚察觉,水的催情气味更被放大了几十、乃至上百倍。媚儿的体味本就十分浓烈,如酥如酪,又像是充分发酵的微酸马酒,那股辛辣人的异样膻甜,此际已到了刺鼻的程度。

他嗅闻片刻,物陡地暴数分,连昏沉沉的媚儿都被撑挤得嘤宁一声,昂颈颤抖。

耿照实在忍不住了,见长廊尽处有间金碧辉煌的绣阁,连忙漉漉地拔将出来,横抱着媚儿,施展轻功掠去,“碰!”一声推门而入,旋风般绕至屏后,将赤的女郎放倒在绣金锦榻上,大大分开双腿,得赤红的巨物“滋--”重重入,在雪股下刮挤出的汁水!

“啊!好……好大、好硬……”媚儿突然活转过来,雪白修长的细腿高高举起,原本蜷起的足趾不但奋力箕张,脚拇指儿更是弯翘折,带着美好的弧度剧烈颤抖。

“媚儿!”耿照不再分神防备,按住她细软的雪用力捏,仿佛要将两大团白面儿抓下。

“我……我要来啦!”

“呜……给我……给媚儿!”她甩头哭喊着,圆弓起,膣里像要扭断茎似的一掐,没命地搐。耿照跪在榻上,端起她的往后一坐,正要痛痛快快了给她,再行运功化纳,一股奇异应忽掠过心头,来人已至阁外,提声叫道:“公主殿下无恙否?我要进去啦!”竟是英气的女声,中气十足,不下于青壮男子,显是身负武功。

耿照大惊松手,被提起的媚儿失去撑持,股“砰!”重重摔落,娇躯前滑,将茎拉出了小半截。不速之客的到来,不仅杀得耿照措手不及,也让魂飞天外的媚儿心尖儿一吊,同时攀上了顶峰--这回的高来得既快又猛,浑身汗的混血女郎失声尖叫,“呀”的短短一声仿佛垂死前的挣扎,用尽了力气,旋即弓剧颤,美得翻起白眼;本已极紧的壁收缩得太过剧烈,突然出大把大把黏稠,非是像水一样稀薄,而是滑如调的浓浆,又紧又滑之下,居然“咕啾!”一声,把茎给挤出去了。

龙杵出剧烈充血的户,裹浆腻的狰狞上下弹动,杵身一,一道白柱自怒张的马眼而出,越过香汗淋漓的痉挛女体,悉数在急促娇的媚儿脸上,不但得粉颊上黏糊糊一片,部分更进了不及闭起的檀口中,全被失神的媚儿了下去。

猛烈的还未结束,第二、第三……连了几注,最末一下在媚儿脐间,浓积鼓如丘,溢出小小的凹陷。她的头脸颈颔、脯,乃至腹都布白浆,遇风化稀,在曼妙的体上蜿蜒成一条水带子,衬与泛红的汗雪肌,说不出的动人。

便只一停,绣阁正面的六扇门牖“砰!”被震开,出声的那名女子一跃而入,落地时跫音甚轻,伴随着“当!”刀环轻响,桌顶纱笼中的灯焰却只一晃。

(是高手!)纱制屏风上投映出一条拉长的斜影,依稀见得来人一身束袖袍服,头戴簪羽乌纱冠,明明是男子装束,曲线却凹凸有致;后一抹乌影,果然佩得长刀。女子见堂上无人,径往后进奔来,口中连唤:“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语声方落,乌皮靴尖已踏入屏间。

任谁看了榻上两人的模样,都只能认为是歹人摸进阁中,玷污了“公主殿下”;要是被认出是将军麾下的典卫所为,还不知要闹出什么风波。耿照应变机,随手扯下两边的绣帐,缩入雕花格之后,要是女子执意掀帐察看,只好短兵相接,光着股杀将出去了。

“公主殿下!”斜影投帐,这回没再被拉长,来人肌肤白皙、下巴尖细,眉目等难以悉辨,冠服倒是眼,乃是朝廷的七品武弁。她先前分明听得女子叫喊,连唤几声不见答应,白皙的手掌悄悄移上刀柄,朗声道:“公主殿下,小人得罪了!”总算媚儿回过神,勉力开口:“你……你干什么?出去!”她高未退,兀自溺于甘美的余韵,连威吓的口吻都透着软腻,说不出的娇媚可人。

“小人该死!惊扰了公主殿下……”女子吓了一跳,垂手低头,一路退至屏外,兀觉有异,竟无意离开;静立片刻,才抱拳道:“殿下,山间僻静,林鸟啼猿所在多有,难免有弓影之疑,可要小人里外巡视一遍,保护殿下安寝?”媚儿正自闭目,膣里那麻麻辣辣、又疼又美的羞人利还未褪尽,指尖上残,只觉触腻滑,脸上忽有什么物事了下来,一路淌至嘴角。她慵懒地挪指去抹,细红的丁香小舌扫过指尖嘴角,将抹残的水都卷入红的檀口之中。

耿照看得怦然心动,转眼恢复雄风。媚儿非是有心造作,只是周身还沉浸在高后的悦里,媾所遗的一切在她看来无不可至极,忍不住亲近狎玩,细细回味。

来人却坏了她的兴致,深受打扰的媚儿皱起眉头,也不废话,只道:“滚!”那女子恭敬道:“是。小人适才听见殿下屋里有……有动静,莫非殿下身子有什么不适?待小人请御医前来……”

“我在自渎!”媚儿怒道:“要给你看么?蠢东西,滚!”女子一愣,绣阁外窸窣声起,几名被惊动的侍女联袂来瞧,大老远便听见公主殿下的咆哮。当先一人道:“典卫大人!殿下说啦,请您速速离开。”女子恭敬抱拳:“是。小人告退。”声音虽镇定,料想表情定是尴尬得紧。

耿照听得“典卫”二字,还以为了形迹,片刻会过意来,想起方才投在帐上的朦胧衣影,果与独孤天威所赐相类。王府的典卫袍服虽有明制,但王公显贵们未必遵守,如影城的便极华贵,暗想:“原来她领的也是典卫武衔。”这女典卫也算是克尽职责了,若自己真是侵入行凶的歹人,肯定逃不过她的法眼,却不幸遇上一名监守自盗、吃里扒外的坏主子……思虑至此,又不免生出一丝亲近。

公主火了,侍女们也不敢久留,匆匆闭起门扉,逃命似的走了个清光。

耿照松了口气,却听媚儿腻道:“小……小和尚,还要……我……还要……”甜美的息未止,上气不接下气的嗓音宛若呢喃,听来倍加人,衬与她一双猫儿似的如丝媚眼,当真是人如其名。

他本有此意,又将她双腿打开,握住纤细雪白的足踝,着媚儿狂喜兴奋的蒙眼神,再次用滚烫的硬杵填了她。

以“汲”字诀去媚儿的功力一事,耿照始终介怀。在他看来,这般行止无异于贼,实在不够磊落。集恶一道纵非善类,但盗取贼物仍旧是贼,并不会成为义举。况且汲字诀对媚儿的身体亦造成了损伤,断不可轻易揭过。

在池里见到她泪的瞬间,他就想还给她点什么。至少,也该要弥补她身子的损伤。

耿照在宝宝锦儿的体内培育丹,效果十分显著,媚儿身怀役鬼令基,乃罕见的纯功体,若以内力持续增强丹,于她大有补益。唯此法与碧火功的双修法门不同,全由耿照一人推动,媚儿若于行功之间出手袭击,可是大大不妙,又不能点了道来办;想来想去,只有将她干得手足酸软魂飞天外,再玩不出花样,才能确保培丹的安全。

况且对男女媾之乐,媚儿向来有不知节制的病,这法子用在旁人身上或失之荒诞,于她却是十分对症。

耿照与她尽情取乐,将媚儿摆布得死去活来,才像抱稚子般让她坐在怀里,如为雪青疗伤御寒的姿势,将龙杵深深入膣中,抵着花心催动真气,在玉内一点一滴化去,截取先天之气,再以碧火神功搬运周天、予以增幅后,重新聚于她丹田之中。

先前种在她体内的那枚丹核,这些子以来与媚儿的纯功体相互应,虽无碧火神功增益,仍渐趋厚实,已不似初植入时那样虚无飘渺;稍一运功,丹田中似有一枚豆粒大小、有形有质之物在滚动,一层层沾裹内息,越发厚实绵密。

“授胎截气”由同练碧火功之人以双修法门行之,效果快也好得多,耿照独自催动,尚不及他与明栈雪合使的两成,果然印证了“碧火神功一人独练,须耗费数倍光”的说法。但这个过程对耿照自身大有裨益,蚕娘所说的双修疗伤,约莫如是;否则仅为媚儿培壮丹,又无丹气可采,对眼下来说毫无意义。

耿照又在她身子里了两回,以提炼先天元,再运气调理两人血脉,一边壮实丹;忙到下半夜,好不容易大功告成。媚儿闭目细,盈起伏不定,泛着红的俏丽脸蛋是倦,似已沉沉睡去。

耿照为她抹去汗水残,揭被盖好,望着她甜美的睡颜,不觉生怜,低道:“这么温温静静的,不好么?媚儿,你也是讨人喜的姑娘啊!”离榻前忽然想起,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