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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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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唾;要换了旁人,若非颈骨弯折,至少也是下颔落。

--都说“主人”了,怎还要打?

宿冥瞇着姣好的杏眼,妖妖冶冶一笑:“我不想听这个了。你说“谢谢主人打我”。”耿照正复诵,蓦然醒悟:“这是陷阱!该先说“主人”才对。”只是没能开口,又重重挨了一下。

“主人的吩咐,连迟疑也不许!”白皙动人的混血女郎笑得灿烂,左手环在下,修长的臂间溢出肥的两团白,几乎从兜里滑将出来。

这“言必称主人”的把戏玩了一刻有余,算是集恶道折磨人的头碟小菜,三道各有不同的庖厨风味,唯起手式是相通的。耿照捱了聂冥途连三夜的毒打,狼首打人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出手务求痛苦的最大极限,伤害却要介于“致命”与“可愈”之间;相较之下,宿冥的手段甚无可观,或许她一贯发号施令居多,不像老狼首亲力亲为,从中做出了学问。

她倒非一味打人,心中另有盘算。

宿冥童年时,先代鬼王曾亲手为她示范一项有趣的酷刑,名叫“贯针”。

“男子在遭受极大的痛苦时,具反而会变大变硬,远比御女时更雄伟壮观。”师傅告诉她:“这门刑,有趣便在这里。你若是不通人身上的痛苦源,不了几针,那话儿一会儿便垂软下来,犹如洒了盐的水蛭;血水从干瘪消软的物事上了出去,就算有命,也再不能复起。”最后,在缚于刑凳的男子身上,师傅一共了三十五针,成紫酱的物事大如婴儿手臂,通体滑亮如茄,卅五枚金针错穿出,煞是好看。

“可惜!当年你师祖亲手炮制时,共上了七七四十九针。你可别像我一样愧对先人。”师傅说这话时,有股说不出的寥落萧索。

接掌大位之后,为防被人窥破机关,她对涉及具、女的酷刑同样保持距离,以免引发多余的联想。今这小和尚差撞破秘密,一切岂非是天意?

宿冥尽情折磨了他一刻钟,算算差不多能针了,回头往裆一瞧,吓了一大跳:“我久未亲手拷打人了,功夫竟一点也没搁下。他是受了多大的痛苦,才得……才得这般巨大?”见小和尚上浮出一条茄状巨物,支棚架似的顶着布,又像裆里藏了条肥菜蛇。

她看得目不转睛,竟忘了施,伸手去摸,喃喃道:“小和尚,原来你这么怕痛啊!啧啧。”耿照自不是被什么“痛苦折磨”大的,而是近距离一看,才发现宿冥生得极美:与异邦混血而得的雪白肌肤、深红浓发,形皆如椭圆鹅卵的双峰,丰腴的股和长腿……等,都极富魅力。

这回他转移疼痛的法子非是遁入虚静,而是放任想象力驰骋,鼻端嗅着她略带膻香、温热鲜浓的馥郁体味,以及椅上残留的水气息,幻想与她媾的种种趣;回过神时,下体已硬得吓人。

宿冥解开他的带,滚烫的狰狞怒龙一束缚,昂然出,弯翘得几乎贴上小腹,一跳一跳有如活物。

“小和尚,你的巴……好大啊!”她喃喃赞叹,心中忍不住想:“这有“角先生”的两倍啦。忒大的巴,怎能……户里?”耿照自己都没用过“巴”这样俗的说法,不想今天居然从一名青貌美的丽女郎口中听闻,不一愣,忽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猥冲动,格外香

还没想到该如何应对,宿冥已坐在方凳边缘,伸手去捋龙杵;单掌握着似有些吃力,又改以两只小手合围握,滑腻温软的掌心套着杵茎,直令人舒服上了天。

总算耿照还记得要装作道被封的模样,苦忍着四肢不动,结实的股微耸,小腹肌不停搐。宿冥只觉掌中滚烫的巨物持续大,睁大了淡褐的杏眸,一边加快手里的动作,低声问:“这样很舒服么,小和尚?”

“很……很舒服……”耿照拱着,前端的十分锐利,隐有一丝意。

这回是宿冥忘了还在玩“谢谢主人”的游戏,专心认真地套着,略微鹰勾的雪白鼻尖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耿照忍着蜂拥而来的快,忽觉套力一轻,睁眼才见宿冥又换回单手持握,另一只雪白的小手却摸进股间的黑巾,搅出丰沛的水声。

宿冥一边为他套,一边伸进汗巾里着肿大的鲜蛤珠,得汁水横,沿着巾子一滴滴落在凳面上,发出“答、答”声响。

她浑身火难,只恨没生出第三只、第四只手来把玩双着要命的三点突出,将自己推上巅顶。咬牙又忍了一阵,息越见浓,她紧并着膝盖向前倾,玉腿并成了雪白修长的内八字,左手死死夹在腿心里,面颊、脖颈浮现红云,上一片密汗--“角先生……”明明没有旁人,她突然转头四顾,带着濒临崩溃的躁烈烈与狂怒:“角先生呢?在哪里?在哪里?”具早不知去向,偏偏宿冥箭在弦上,寸步难移,喊叫也只为发中炽盛的火而已。

此时,手里滚烫、软硬适中的触提醒了她。宿冥回过头来,一把跨上了躺椅,像青蛙一样蹲在耿照身上,手握着龙杵尖端,将圆的外在灼热的杵身上,咬着牙对他厉声道:“你!只是“那个东西”的替代品而已。像你这样下的奴仆、下巴,绝不可能放进主人的身体里!你明白了没有?”龙杵上濡,一团隔着打的薄罗不住前后滑动着,舒远胜手掌套捋,耿照忍不住顶了几下,大的裹着浆水薄纱嵌进,撞得宿冥呜呜两声,一股坐下,抵得更紧更深。

“明……明白了……”

“要叫“主人”!你这下的奴才!”宿冥重重打了他几巴掌,仿佛觉得可以代了,双手按着他的小腹,雪白的美不住晃摇,犹如缰的野马。

渐渐的,她觉得股间的巾十分累赘,耿照的巨物远比“角先生”更加雄伟,隔着布巾摩擦只能略解火,却填补不了里的空虚--尽管她并不真的了解“被充实地填”是什么觉。

“他是下的奴才,绝不能放进尊贵的主人的身体里!这下的奴才、下巴!下的……下的大巴……下的、下的……好大好硬、好烫人的……大巴……”她像着了魔一样,将股间漉的巾子拨至一旁,分开沾浆水的金红细出肥美的户来,将蛋大小的钝尖;原本里的粉褶因充血得太厉害,连成小指头模样的蛤珠,全成了无比丽的桃红!

“好……好大!”宿冥支起大腿,一点、一点将纳进去。虽然无瑕之证已然破去,但明栈雪的推断没错,她的花径确实未经人事,连一手指都不曾全进,青涩一如处子。

靠着连续高的丰沛泌润,美丽的混血女郎终于入大半,身子一颤,仰着丰腴的雪颈吁了口长气,低头赫见还有小半截在外头,玉户却已是撑挤裂,初次到心惊:“这要是全进去,岂不要了人的命?”毕竟外与膣内不同,蒂的刺想快就快、想慢就慢,轻重各有妙处,高与余韵同样令女子沉醉不已。

道,却是不折不扣的异物侵入,即便不动,滚烫的物仍撑挤着膣管,刺疼酸麻、五味杂质,快美中也可能被暴的动作痛,撕裂的痛楚也许会伴随着莫名的愉,难以捉摸。

宿冥适应了嵌入体内的长,便如一匹烈马,摇着火焰般的浓密红发,雪白的娇躯在耿照间慢慢起伏。以一名初尝云雨的女郎,她算是艺高胆大又不怕疼的,笨拙而执着地摇动体,膣内的巨物偶尔刮疼了细的处子花径,多半还是她自己横冲直撞所致。

约莫套了几十下,她两手一撑,臂间夹着圆剧颤,晕凉凉地了一身,得手腕酸软,差点力趴倒。

“好……好舒服……”她瞇着眼轻声叹息,喉音出乎意料的娇腻,总算有了点双十年华的女儿模样。

入膣内与刺还有另外一点不同--不是说拔出来就能拔出来的。

耿照双腋分开,潜运真力,壮硕的肌软绵绵一陷,宿冥的两手滑入他胁下,顿失撑持,“噗唧!”一坐到底,疼痛、快双双涌至。她仰头尖叫,浑身痉挛,声音拔了个尖儿,出原本细绵的女声,而非刻意低的中嗓音。

偷袭得手,耿照不让她匀过气来,箝着她的腕子,扣住她结实、极富的雪白腴一阵急耸。宿冥俯趴在他身上,被龙杵贯到了底,只余部小半截飞快进出,唧唧的刨出大把花浆,濡得合处一片腻白。

宿冥呜咽着疯狂摇头,里外一片痉挛,膣里兀自拼命紧缩,大白雪被顶得不住抛耸,连菊门沾了溅出的水。

“啊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要坏掉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她再也无法伪装,无助的叫声又尖又细,拖着长长的哭音呼天抢地,不久又了一回。

宿冥睁着蒙的褐眼睛短暂失神,耿照乘机抱着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椅上,双手拉过头顶,双脚大大屈分,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雪腻足踝架上扶手,均以椅上的红绳缚紧。

宿冥息稍定,略微摊平的两团雪兀自上下起伏,浅褐的大眼眸里微一聚焦,终于清了状况,奋力挣扎:“你……你放开我!你这下的奴才!你胆敢……快点放开我!”无奈得神涣体酥,红绳又绑得结实,越挣扎反而越紧,全然动弹不得。

耿照并不擅长言语,但他从集恶道的拷打手法里悟出一个道理:制其所、出其不意,远比言语污辱更能动摇意志。与之相比,言语只不过是推波助澜的一击,而非粉碎意志的关键。

他褪去全身衣物,壮的身体,一丝不挂跪在方凳上,扶着龙杵,送进了宿冥腻狼籍的户。

她随着进出的律动剧起来,每一下都是那么扎实有力,长驱至底,得她红发摇,不时迸出几声呻,兀自咬牙恨声道:“下的奴……呜呜呜……你敢这么对我……我……啊、啊、啊、啊……一、一定将你千刀万剐……啊啊啊啊啊--”耿照也不还口,双手攫住她绵软巨硕的豪得一团雪面也似,偶尔啜着柔软细小的尖,以指头轻轻打圈。宿冥初经人事,捱不过摆布,神智渐渐被快淹没,下身给捣得又酸又麻,又疼又美。

大的钝尖像灌腊肠似的破开花径,刮过每一道细小褶,重重撞击柔软的花心。屈腿大开的羞姿势让通道变得更浅,却使玉门绷紧,每一下都像被捅裂开来似的,疼痛才刚掠过脑海,捣入花心的酸、麻、快美又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不知何时,美丽的混血女郎已不再抵抗,频频合着,两人四相贴,吻得难舍难分。

(是时候了。)耿照强忍念停下动作,跪直起身。宿冥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一下从云端跌落在地,扭着雪向上厮磨,又想挪动下腹去套龙杵,却难补所失。她快被疯了,忍不住闭目催促:“快……快些来!你这下的……”耿照又缓缓将杵退出些许。

宿冥恼羞成怒,倏然睁眼,却见耿照平静望着自已。她毕竟有求于人,硬生生按下火气,勉强挤出一抹冶抿,缓缓部,掐挤、绞扭着还在里头的小半截,道:“你快些进来!我……就快到啦!”媚眼如丝,尖翘微弯的眼角简直滴出水来。

她虽没当过一天女子,却照足了二十年的镜子,深知自已的美丽与魅力。

果然耿照徐徐退了出来,重重鼓捣几下,每一下都让她过足了瘾,似乎还超过她的想象及所能承受。

“啊、啊、啊--”雪润的混血女郎起巨摇晃,渴望着他糙有力的黝黑手掌。

“再大……大力些!啊、啊、啊……”然后他又停住动作,平静地看着她。

宿冥狂怒起来,开始污言咒骂,讥笑他不是男人、孬种,想得他变,暴地加以报复……但一切只是徒劳。

无论她骂人或吐口水,耿照每一次都只退出一点;等她闹得差不多了、几乎绝望时,又冷不防地捣她几下,挑她喜的位置、喜的力道,以她喜的姿势,却又都不用她反应最烈、最销魂的那种。

然后起身、停止,任她被望灼伤的体慢慢放凉,于将灭的前一刻才又重新将她燃起。

漫长的意志拉锯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耿照凭着过人的天赋与碧火真气始终昂立不倒,极有耐心的重复着整个过程。宿冥骂他、诅咒他、吐唾他,拼命挣扎,最后终于哭了起来。

“求……求求你……要不放了我,要不好好干我,好不好?”两行清泪滑过轮廓深邃的瓜子脸,宿冥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沉默的对手。一个时辰里耿照一句话也没说,唯一发出的声响就是如兽一般的息,极能挑动她的情

她终于举手投降。什么都管不上了!再这样下去,火会将她彻底烧干的。

“求求……求你,好好干我一次--”白皙的混血丽人着泪,细声呜咽:“求求你干我……一次就好。好好的……好好的干我一次就好,求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