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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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怨仇小姐?”
“……是!”突然被点到名字的修女略显慌张但还是来到指挥官的身边,却被健壮手臂横跨过蛮揽入怀中肌肤紧贴,刻意背在身后企图隐藏的双手也被握住皓腕提到眼前,黑丝手套上的褶皱和些微意已经将怨仇方才的自渎行彻底出卖。
“刚才是在看着我们自对吧?好像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呢……”
“……”被揭穿了的修女小姐只能以无尽的沉默作回答,不知是被起情还是到羞而在俏脸上浮现的绯红逐渐浓郁加深。
“那作为惩罚,我会给怨仇小姐你最想要的东西……”披一头赤金长发的俊美少女正缓步走在港区主楼的宽敞走廊上,头顶的冠冕被临近正午的明媚光照耀得璀璨夺目,红白金织的华丽衣饰覆盖住她周身大半玉肌,反倒显得出白皙香肩更加引人注目,镶嵌金边的蓬松短裙遮挡住身下的绝对领域,带腿环的鲜红长筒袜和足下的漆黑绑带高跟鞋勾勒出少女的高挑身段,即使没有那本时常捧在手上的教义和那杆旗帜,从那抹鲜的代表和随身可见的十字饰物不难看出,其身负的枢机主教以及自由鸢尾领导者的显赫身份。
可谁能想到这般高贵美丽的少女心中所想的却尽是那男女情事,比起那些如雷贯耳的称号和职位,如今的黎留更加珍视的身份只有一个——指挥官的子,仅此而已,可那个男人居然当着自已的面同皇家的修女如胶似漆地亲密,虽然他的花心在港区里早已是众人皆知,但同样身为指挥官恋人的大家都会默契地保持合适的界限,而且那身让人脸红心跳的细窄修女服、比自已还要高挑丰腴的身材、以及规模显然更加豪横的前,种种巧合都令黎留难以抑制地心生烦闷。
那天参观结束后立刻发来的道歉消息被刻意无视,察觉到吃了闭门羹的男人却反倒毫无脸面地继续着单方面的谈,尊贵如主教小姐般的人物沾上了恋心都会变得如豆蔻姑娘般幼稚,就连和情郎闹别扭的方式都那么的简单传统,指挥官从早到晚锲而不舍地努力总算有了成效,一连串消息从未读转换成已读的状态足以说明一切。
而就在刚刚,黎留的通讯终端上收到了这样一句话:“现在过来我的办公室一趟”,附带一个滑稽的下跪磕头表情,少女的嘴角难掩笑容的弧度微微勾起,却依旧不肯回复任何的信息,因为有些事情如果能当面说的话她绝对不会选择在终端里打下字符,距离那扇悉无比的厚重门扉越来越近,终于黎留在指挥官办公室的门前站立着,深深呼一口气来平复下自已的心情。
发```新```地```址5x6x7x8x点.c.0.m只是当主教小姐缓缓推开门时,见到的情景还是略微超出了她的想象。
半小时前,港区最高统领的宽敞办公室中。
造成最近一切的罪魁祸首正靠在厚实绵软的长沙发上,却并非优雅贤淑的端正坐姿而是仅有上半身倚躺着,一对白净皓腕高举过头被皮质镣铐锁在沙发的靠背上,漆黑眼罩蒙住双眸遮蔽了她的视物官,将少女包裹在名为未知的恐惧中等待着被亵玩,空心口球埋在粉之间剥夺了她的语言能力,只余分泌出的冗余唾溢而出从嘴角落。
那双漆黑光亮尖头高跟鞋端正摆放在地面上,恰好被指挥官的双脚夹在中间只是鞋尖的方向朝向相反方向,修女小姐修长却丰腴的白丝美腿并拢着伸向天花板,被男人的双臂环抱着紧揽受细密长筒袜与软腿的顶级触,那张英帅气勾动港区姑娘们心弦的脸庞正埋在除下鞋履的白丝双足中,一遍遍深呼将在高跟鞋里闷了一上午的气味纳入肺中,被丝袜包裹着的足沁出的丝丝汗香和织物味道以及沾染上女鞋内衬的浓烈皮革滋味织,无一不给对少女双足有着奇异嗜好的指挥官最为顶级的嗅觉体验。
“你知道吗,怨仇,自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以来,我一直都想像这样品尝怨仇的白丝脚啊,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了……”话音刚落男人便伸出舌缓慢地由脚跟一路舐至脚尖,困于轻薄丝袜里的玲珑足趾受到那块热软滑动后,被刺得立即肆意伸张将白丝撑起变化成不规则的形状,又在舌尖顶进足趾下的凹陷后紧密地蜷缩起将其夹住,被剥夺官沦为任人宰割鱼的修女小姐难以想象,仅仅是指挥官温热吐息带来的瘙就会让自己的身体开始发情,大舌舐过足底时更是令自己难以遏制地身酥体软,仍封存于壶中的粘稠浆也因下身细微的震颤晃着拍打子壁,若早知被男人稍加玩都能获得如此顶级的愉,那个夜晚自己肯定会选择坦白一切主动求而非发起蛮横的攻势了。
珍珠玉趾被一粒粒轮含入嘴里细细品味,男人十分享受用唾濡白丝以后舌着趾甲和趾的美妙,而因紧张而一阵阵蜷起的足趾更是增添了一点意外之喜,等到指挥官尝尽了百般滋味松开遍布润透明的白丝玉足时,身下的修女早已浑身酥颤着彻底进入状态,可此时提上马无疑是对怨仇的奖赏而非惩罚,颇有耐心的指挥官蹲下身来将那道遮挡秘密花园的细窄布条掀开,圆润的无阜上紧贴的防水胶布已经略微鼓起。
“唔哼~……呜呜~……”胶布从肌肤上被缓缓撕下,再将作为子使用的粉红跳蛋啵一声拔出,清晰知到壶中承载的浑厚浆终于挣封印泻而出,修女小姐即使被口球阻也不叹出声声愉悦酥,两瓣粉之间涌出的粘已不似子的浊白,而是混杂了膣道分泌出的汁变成淡淡的白颜,大量白浆顺着沟汇聚成一束细小柱往地面落,正好被指挥官故意摆放好的漆黑高跟鞋作为容器盛装,其分量之多甚至从鞋口边缘溢而出在地板上积起一汪白的潭。
男人端起其中一只致高跟鞋略微倾斜,鞋尖里的粘顺着灿金的鞋底缓缓淌直至完全覆盖,这才将其往怨仇的白丝美足上套去,毫无预兆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修女小姐只觉足底被一片炙热黏腻完全包裹,而指挥官作为定音一锤的用力按更如火上浇油,浆如同无数细小触手般被挤着从足底裹上足背最后从鞋口溢出,第一次尝试穿着高跟鞋的怨仇竟一瞬便沉醉于这股怪异触之中,白丝长腿绷直前蹬将下体撑起反弓着拱动个不停,泥泞污浊的不受控制地涌出小股晶莹汁,那位纯洁神圣的修女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副沉溺于奇特快中的痴女模样,男人再趁热打铁将另一只致女鞋套上还未被玷污的白丝美足,浸泡在炙热黏中的双脚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这具高跟鞋牢笼,除了被彻底玷污侵犯肌肤与粘紧密相贴以外别无他法。
“啊,黎留。”望着一脸无奈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丽少女,指挥官习以为常地靠近想要挽上子的手,却被心怀郁闷的主教小姐下意识地躲开,她的注意力显然被沙发上不知羞大张着双腿痴醉娇着的怨仇所引,男人将那枚还未派上用场的跳蛋进了黏糊糊的膣道内,再被一用胶带固定在下体的自推进最深处与子亲密接触,被同时开启后的高频震动持续不断地对媚施加着无尽的快,一旦壶被玩得不自觉紧缩令两个情趣玩具互相接触,因共振而骤然跃升的刺必定会让怨仇痴叫着来小高出缕缕吹汁。
“看来指挥官是收获颇丰啊……怎么还惦记……唔嗯?”连一句故作讥讽的话语都不允许少女说完,指挥官就无比强势地将黎留在厚重的门板上占据了她的双,还想再防守一会的紧闭贝齿只被侵入的舌碾了几个来回就已门户大开,香舌探出与人尽情地绵在一起换着彼此的涎,双手假模假样地捶打了几下男人的身躯便攥紧了覆于其上的制服,又被宽厚手掌顺着胳膊寻上葇荑十指紧扣着按在门扉上,以热烈的索求代替轻飘飘的道歉无疑将主教小姐心中的焦虑彻底消融,宽敞办公室里除了怨仇的痴外又增添了一道浓密粘稠的舌吻水声。
少女的名字和那婉转轻灵的话语自然毫无遗漏地被怨仇听进耳朵里,意识到自己痴无比姿态被那位鸢尾的枢机主教所亲眼目睹,羞万分的修女小姐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可却因行动能力被完全剥夺而不能功成被迫维持现状,紧接着二人的热吻声响更是直接勾起了怨仇的回忆,嘴被男人紧密封堵口舌互相纠搅的充实足比起口球可谓是天差地别,但如今的她除了努力地收缩膣追寻更加烈快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哈……今天的内款式很下呢,小也已经准备好了……”二人舌分离拉出靡的长唾银丝,指挥官手指探向蓬松短裙下主教小姐的私处,受到的温热和润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仅在阜两侧勾吊将粉瓣完全在外的蕾丝亵则代表着少女的饥渴与应邀的目的,男人将装除下出早就硬邦邦翘着的茎,急不可耐地顶一捅到底将其送入这具泥泞壶的至深处,时隔多再度被男填身体的愉也让黎留对丈夫的小小不彻底烟消云散,膣道内层层叠叠的软媚立即就将这悉的物服帖包裹绕,子无比练地垂落花心如久别重逢的情侣般亲吻上黑头的最前端。
“嗯~……就不能……少说两句吗……”金发丽人趴在指挥官肩头埋怨着口无遮拦的人,可那一脸的痴醉沉已经将黎留的愉悦享受暴无遗,在长久相伴培养出的顶级默契加持下,只需歪下身子就能让少女顺从地抬腿被男人挽住膝窝抱起,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承受着深沉有力的干,反复进出仍紧致人的壶起响亮的黏水声,同二人体撞击的沉闷响动一齐回在房间里将怨仇的媚呻盖过,被指挥官紧拥在怀中的黎留哪里还有作为自由鸢尾领袖的威风凛凛,不如说完全就是沉溺于同丈夫烈合中的怜人小娇,而大张着那双覆着鲜红长筒袜美腿的姿势和沙发上的修女小姐可谓是异曲同工,都是身为男人的下败将享用着他所给予愉的两头美雌兽罢了。
“怎么这个时候知道害羞了,明明黎留之前还在鸢尾教堂里穿着修女服和我做了一整晚呢,难道是当着‘真正’修女小姐的面不好意思吗?”话音刚落,在怨仇面前被戳穿了往大胆行的主教小姐是又羞又愤,忙不迭地往坏心眼的指挥官肩头张口咬下,即使被衣物隔绝大半但传来的刺痛还是如药般振奋着男人的神,涨大至极限的柱反复凿挖着黎留身下的饥渴壶,沉坠着被一遍遍凶狠冲撞着的肥晃出两团靡至极的白花花,沉闷含混的酥痴叫也逐渐变得响亮起来,百余遍送之后物动着刺入少女身体的最隐秘处,铃口同花心紧密贴合着往子里注入大股浓稠炙热的子种华。
而只能在一旁通过听觉受着二人烈合的‘真正’修女小姐则是大为震惊,自己的指挥官和鸢尾的枢机主教完全就是一副老夫老的样子?还在那个看着就庄严肃穆的教堂里做?居然还是修女play而且做了整整一晚上?过于震撼的信息让沉溺于中的怨仇都不愣神,从心底不断涌起的情却并非愤怒或是厌恶,反而是完全不该诞生于修女小姐脑海中的浓浓的羡慕和渴望。
在教徒们齐聚宣扬信仰的神圣教堂中放纵媾,这般渎神到了极致的荒行为正是怨仇脑海里无数次幻想却始终没有实现的终极愿望,可指挥官与枢机主教居然早已体验过这份极致的背德美妙,从心脏向全身各处的酸涩和不甘让少女的神智都似乎向着远方飘飞,脑海里已经开始意着自己正被男人束缚于圣堂正中的讲坛上,当着台下无数信徒的面将进小,任凭自己假装出来的求饶如何卑微都毫不理睬只顾一遍遍贯穿膣道捅顶花房,最后在神明的注视下被灌白浊当众受,只顾足彼此的二人完全没注意到沙发上那具娇躯正不停扭动痉挛,往身下的布料和地毯上洒着散发浓郁雌香的热。
墙上时钟那短的指针转过两圈,早已跳过了午饭时间的指挥官和黎留仅需要快作为膳食,那张决定了偌大港区巨细之事的昂贵宽大办公桌早已沦为二人的道具,被主教小姐或倚或坐着摆出各种姿势让男人尽情享用,鸢尾领导者的子也已经被仿佛补偿般灌注入这些天里欠下的分量,而合过程中的体拍击闷响和悦痴醉叫则成为了怨仇仅能获得的配菜,在被束缚放置由机械振动着的情趣玩具玩的长久赎罪里,为犯下过错的修女小姐提供些许只够聊以藉的神食粮。
——深夜。
明明上课时间早已结束,可大讲堂的其中一间教室里还亮着明晃晃的灯光,整齐排列的许多课桌椅上只坐着唯一一名学生,其身份也并非舰娘而是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成年男,而即将被教授的课程也同以往的内容有些许不同,约定的时刻早已过去可作为主讲者的老师还没到来,男人却并不焦急反而更像是增添了几分欣喜的期待。哒哒哒……
坚硬高跟鞋鞋跟敲击地板的清脆声响由远至近,即使无数次体验过类似场景但指挥官的喜程度却丝毫不减,一道倩影映在窗户上缓缓从昏黑的走廊里划过又在教室门前短暂停留,推拉门被打开瞬间现出的美尤物还是不可避免地让男人眼前一亮。
来人自然是一整天里都受指挥官花样百出折磨的怨仇,只是她这一身装扮已经同平里的形象完全不同,少女并非穿着那套暴度极高的下修女服,不如说一丝圣职者的痕迹都没有在身上留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相当宽松的洁白长袖衬衫覆在上半身,可即便再大的尺码都难以容纳修女小姐那一对规模惊人的肥腻爆,纽扣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扣上只能无奈地出中间那道深不见底的人沟壑。
同样无法被容纳的还有怨仇的两瓣桃肥,束紧身裙无论在大腿两侧再怎么开边都被部撑得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撕裂,而被刻意剪裁得极短的裙长只要丽人的步伐稍微迈大一点都会出园光,好在有略微透的细腻黑丝连袜覆盖在一双丰腴修长美腿的肌肤上,才能堪堪减少些许绝对领域的暴,一双男人最的尖头细跟漆亮黑高跟鞋正被修女小姐踩在足下,有了这个提示就不难猜出这一身衣装是出自谁的手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