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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忍不住掉眼泪，出难堪的一面。

“喜玩具吗？”

“是不是比我更能足你？”

“喜的话，以后就一直带着吧。”骆时疼得浑身紧绷着，他明白自己被伤了。

阚稷这是想要毁了他。

他意识不清地喃喃:“阚稷……你不如杀了我。”94.

骆时知道为什么阚稷会杀了那个三十多岁的调酒师。

这人的死亡意味着阚稷织了两年多的网被打上了结，也意味着失踪案就此被画上句号。

他想开口问问阚稷，是不是哪怕当初他不把证据出去，阚稷也打算为他收手。

可是他问不出口，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他必须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阚稷没有回应他的那句“杀了我”，反而微微弯摸向他的脸:“我做了最漂亮的水晶棺，你会喜的。”想到地下室里令人胆战心惊的尸体，骆时闭上眼:“……为什么？”阚稷手上力气又止不住地大了些:“我你，哪怕你脏成这样，我也你。”95.

骆时被他掐的发疼，胃也因为饥饿过度而时不时痛，折磨着他的理智和身体。

阚稷没有再说话，也没发出声响。

骆时扭曲着脸，实在没有功夫再去猜测他的心思。

他有时候在想，要是胃绞痛得更厉害一些，或者阚稷下手再狠一些，把他疼到晕过去，他是不是就能解了？

阚稷却将按在他脸上的手离，似笑非笑地开了口:“我忽然想起来，有个礼物一直都忘记送给你。”冰凉的水顺着坚硬的壶嘴被灌入口中，骆时渴久了，几乎是下意识就咽了下去。

阚稷收走茶壶，将一个小瓶子打开盖，递到他鼻翼下晃了晃。

一股淡淡的汽油味，骆时蓦地瞪大了眼，晦涩道:“……rush？”96.

阚稷没有让他嗅太久，等骆时刚分辨出，便将瓶子收了回去。

他踱步到骆时身后，拨着先前被对方排斥的玩具，开始欣赏骆时脸颊涨红脚趾蜷缩的羞模样。

骆时这几天一直很配合。

乖乖戴上镣铐，乖乖地任他拥抱，乖乖地接纳着他给的一切痛苦。

阚稷还是头一回看见骆时拼命抵抗的样子。

明明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开始兴奋，明明神志也开始不太清晰，却将锁链挣扎得晃动不已。

阚稷笑了，明知故问:“不喜？小骗子，你明明喜的很。”骆时双眼通红:“……滚、滚。拿出去，不要碰我……”97.

rush的药效并不会持续太久。

阚稷控制着用量，骆时眩晕只持续了两分钟，逐渐冷静下来。

然而两分钟，足够他在阚稷面前展出窘态。

被强制放松的***紧锁着染了温度的玩具，血迹干涸后，逐渐又变得润。

阚稷摸了摸他的后背，受着骆时的颤抖，伸手扯了扯他的耳垂:“知道rush使用过度会怎么样吗？”骆时没有回答的力气。

他知道，也了解过，不然不会在闻到那种刺的味道时就能准确辨认出来。

如果阚稷要他用药，他本无法拒绝。

阚稷也没有等他自己说出答案的意思，只是将小瓶子又晃了晃:“会失明。”

“等你看不见了，我就做你的眼睛。”

“我会带你出门，摘五颜六的花送给你。”

“我会替你穿上洁白的婚纱，做我一辈子的伴侣。”

“我会抱着你，把你护在怀里，不让任何别人触碰你，伤害你。”骆时抖得更厉害了。

阚稷贴在骆时耳侧，轻声问:“好不好，小兔子？”98.

阚稷蹲在他面前，轻抬着他的下巴，似乎在耐心地等一个答案。

骆时垂着眼，全是咬痕的嘴夹着丝丝血迹，应证着主人心里的抵触和挣扎。

骆时知道，阚稷最喜他的眼睛。

他的瞳孔颜很浅，似乎一眼就能看到底，在别人眼中清澈又单纯。

眼睫浓密，像是一把小扇子，开合时一下下似乎都能刮到人心尖上去。

以往在上时，阚稷喜亲他的眼睛，温柔地一遍一遍。

现在阚稷却说，要瞎他的眼睛，毁掉他身上自己最喜的痕迹。

99.

骆时想不明白。

在来到这个农场以前，他有无数次可以逃走的机会。

在下飞机后，阚稷牵着他走时，他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阚稷便是这么带他回公寓的。

阚稷宠着他，养着他，除了限制了他的自由以外，几乎是有求必应。

舍不得在他身上留下任何伤疤，甚至怕他经常光脚走路，特地把地板上全都铺上了软毯。

像是在养一只娇贵的金丝雀。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轻而易举被他关起来，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当初没有狠下心，反而给足了阚稷从别墅逃走的时间，以至于让这个男人还能悠哉地在卧房中留下更让他心软的痕迹。

他听见阚稷似乎叹了口气，“你真是让我头疼了。”骆时眼睫颤了颤，眼帘一抬，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不知什么时候哭了。

100.

骆时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