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家人团聚的气氛之下,郭靖心情大好、豪饮不止,还频频找耶律齐敬酒,据说是为了谢女婿帮他打理府上的事务,同时帮忙照顾卧病在的黄蓉。
耶律齐也不推辞,一边喝酒一边悄悄给黄蓉打眼,每当郭靖说出「照顾」一词时,他就故意发出暧昧的笑声,逗得一旁的妇人双颊飞红、脸娇嗔。
武修文见美妇展笑颜,心神漾之下,恨不能立刻将妇人搂在怀中,肆意怜。
「来,再干一杯!」郭靖正要举杯,突然觉得下私处隐约有些瘙,身为国民英雄的郭大侠当然不能在家宴上做出掏裆的下举动,只能讪讪放下酒杯,借口如厕离席而去。
开始了!
耶律齐和武修文眼神对接,各自心照不宣。
原来,这郭靖的武功冠绝武林,一般药物在其身上难以发挥半点效用。于是武修文按照耶律齐的提示,提前找到一身患梅毒的青楼女子,在家宴开始前取娼一两不到的体,涂抹在郭靖的酒杯和饭碗中。
可怜郭大侠武功盖世、百毒不侵,却中了如此险的毒计,要知道那花柳病在此世无论如何都无法治,纵是武林第一高手亦无可奈何。更何况他郭靖刚刚喝完酒,内息催动之下血循环加速,病毒在周身环游、畅通无阻,只是片刻功夫已然神仙难治了。
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郭靖进了茅房,见四周无人,遂下子,把自己那活儿掏出暴在空气中,只觉得茎上下四周无一处不。他只当自己常年呆在军中,忽略了身躯清洁所致,于是接了一捧清水在那茎上缓缓擦拭,结果越擦越,包皮和囊部逐渐长出了奇怪的红点。他惊怒之下运起内气,想要制住间的瘙,料内气对这股麻之症全无用处。不仅如此,他一动用内气,那些红点反而长得更多了,不一会儿就遍布了他的大腿内侧,一两颗甚至长到了他的肚脐附近。
一向正派的郭靖哪里知道这是「梅毒」的发病之兆?还以为自己在军营里被蒙古细暗算了呢!想到家宴才刚刚开始,他只能忍着这股瘙,提上子颤巍巍回到座位上,努力对家眷挤出一张僵硬的笑脸。
其他人只当郭靖身体不舒服,黄蓉却一眼看出了不妥,正要询问郭靖,坐在她左手边的耶律齐忽然身子一晃,栽倒在地。
「齐儿!」黄蓉大惊失,顾不得郭靖在身旁,就要拖着「病体」上前抱起郎,谁知没等她动作,武敦儒、完颜萍、耶律燕、郭芙和郭襄、破虏等人都相继倒地,各个嘴角涎,昏不醒。
场中唯一无事的只有郭靖和武修文两人,黄蓉虽然没有晕倒,身子却起了奇怪的变化。她的眼神逐渐变得蒙,红晕从双颊染到了脖颈,娇躯散发出惊人的热量,双腿也不由自主开始摩擦。
好一幅玉女怀图!
「蓉儿!」郭靖惊慌失措,正要去扶住娇。却见坐在席尾的武修文慢悠悠站了起来,一只手把倒在身边的郭芙抱起,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架在郭芙雪白的脖子上。
「逆徒!」看到这一幕的郭靖暴跳如雷,若不是顾忌武修文怀中的郭芙,他早就一招降龙十八掌取了武修文的狗命!
「师父大人,我劝你稍安勿躁,襄儿和破虏还在我这里呢。」武修文嘿嘿一笑,踢了踢在脚边昏不醒的郭襄和郭破虏。
「你这欺师灭祖的逆徒,竟然在家人的饭菜里下药,你疯了吗?」郭靖气得面通红,浑身上下不停哆嗦。
「师父,徒儿没疯,相反清醒的很……」武修文望着郭靖身边香汗淋漓的黄蓉,眼中放出毫不掩饰的贪婪之光,「谁让师娘如此人,让徒儿至今依旧魂牵梦绕,要怪就怪你郭靖娶了武林第一美人为,活该有此劫难!」
「你放!」郭靖破口大骂,「你个畜生,居然一直觊觎自己的师娘!」
「没错,我就是觊觎师娘,又怎样?」武修文脖子一梗,与郭靖针锋相对,「徒儿从小就对师娘起了慕之心,凭什么师娘只能由你郭靖一人独享?况且你个蠢货,空有宝山不自知,整滞留于军营中,让美人夜夜独守空房,岂非暴殄天物耶?」
「我……我……你……」郭靖气结,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蓉倒是对武修文的话语同身受,那一句「暴殄天物」真是说到她的心里去了!可惜妇人早已沉沦海,身心皆为耶律齐所俘,此刻虽然身中药,止不住间潺潺水,脑中也唯有女婿一人而已。
身边的两名男子为她争得面红耳赤,他的眼中却只有昏倒地的耶律齐。
「师父大人,我劝你还是乖乖把师娘予我的好。」武修文冷笑道,「师娘体内的毒,乃是徒儿花费了多年心血搜集而成……毒发作后,若是一个时辰内没有男人浇灌,中毒者必定会火焚身,当场爆体而亡!」
「畜生!」郭靖闻言大怒,一身内劲已经聚于掌心,就要不顾一切跟眼前的孽徒拼命!
「师父三思!您老已然身患花柳之病,此后再也不能行房事矣!」武修文面对郭靖的怒火毫不惊慌,反而抚掌大笑,「师父要杀我简单,便是不要儿女的命,也不要夫人的命了吗?」
「你……难不成……」郭靖的脸愈发难看,想起在茅厕中看到的下红点,一颗心逐渐沉到了谷底。
「想必以师父的功力,早已发现身上的异常。」武修文嘿嘿一笑,「患有梅毒的娼体,味道如何啊?」郭靖面赤红,难堪地望了一眼身边眼神离的黄蓉,心中又气又急。
「所以说,现在郭府上下,能救师母的唯有徒儿一人了。」武修文的话仿佛一把利刃,直郭靖的心口,「师父你身患花柳,不能与师母合,至于他们……」他指了指地上昏不醒的人们,「我给大哥他们下的是烈蒙汗药,至少要两个时辰以后,他们才能醒来,嘿嘿……到那个时候,师母早就情难耐,主动献身了。」一口血涌上喉头,郭靖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只是死死瞪着面前侃侃而谈的孽徒。
「所以说,想要救师母,还得靠徒儿下的这一杆神!至于师父你这个不中用的银蜡头,又身患花柳不可人道,在一旁安静看着就好。」武修文继续出言讽刺。
「噗!」郭靖再也憋不住,一口血得桌都是。
「师父,想清楚哦,时间不多了。」武修文冷冷望着他,「想要师娘活命,就把她亲自到徒儿手上!否则拖得久了,徒儿可不敢保证到了上,短时间内一定能出!」郭靖默默看向身旁呼急促、全身大汗的子,此时此刻黄蓉的脑海中仅剩下一丝清明,她望着身边面晴不定的丈夫,眼中透出复杂的情绪。
「齐儿……救我……」她的身躯滚烫、肌肤红成一片,双腿间的水渍已经到了地上。无尽的和渴望包裹着她的身心,这一刻妇人无比渴望壮的事物,光是想象一下男人的茎都能让她的牝户出水来……
郭靖痛苦地抱住头,不敢去看身边正处于发情状态的妇人,看他鸵鸟一般埋头逃避的模样,显然已经默许孽徒「救治」子。
武修文得意地笑了。
他放下怀中的郭芙,不紧不慢地上前,就要抱起黄蓉到一旁的房间里成就美事。
孰料这时,异变突生!
原本倒在附近的耶律齐突然睁眼,一个鲤鱼打从地上翻了起来。下一秒,他运起轻功飞扑到武修文身侧,出间准备好的匕首,狠狠割开面前男子的喉咙!
鲜血涌而出!
「你……」武修文瞳孔放大,惊骇绝地瞪着他,支支吾吾想要说点什么。
可惜耶律齐这一下使足了力气,直接将武修文的声带连通喉咙一起生生砍断!男人只能绝望地伸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然后颓然垂下脑袋,气绝身亡。
郭靖张大嘴巴,愣愣看着眼前女婿的背影。
郭府正堂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