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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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脚被妇人滑的手儿,芊芊玉指在脚底的位上或轻或重地按捏着,让男人一的疲劳一扫而空。
「蓉儿的按摩手法越来越好了。」耶律齐低头调笑道。
「妾夜伺候老爷,正所谓能生巧,和练武一个道理。」妇人娇嗔一声,拿起一旁的巾将男人的左脚擦干,将脚跟放在软绵绵的儿上,伸出舌儿轻轻刮蹭男人的脚趾。
耶律齐舒服地躺了下去,受着美人娇的舌头在脚趾间游动,舌苔由脚掌到脚心,最终停在脚跟处。妇人调皮地张开嘴,用牙齿在脚跟的厚皮上不轻不重地啃咬,刮下一层被水泡软的死皮。
她放下男人的左脚,又抬起男人的右脚,继续舌齿并用地服侍。
将男人大脚擦干后,她打来清水漱了口,然后合衣躺在男人身边。
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怎么,齐儿有心事?」她温柔地望着男人的侧脸,伸手在他脸颊上轻抚。
耶律齐抓住她的柔荑,放在边轻吻了一下,二人的举动仿佛老夫老一般,彼此温存实乃天经地义。
「再过半个月,他就要回来了。」耶律齐闷声道。
这里的「他」指得自然是郭靖,黄蓉以为情郎正在为如何让她拒绝与丈夫行房而苦恼,不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老爷且心安,妾到时候托病在,拒绝与他合房便是。」妇人温顺地钻进他怀中,把俏脸贴在男人口。她早已忘了曾经的「靖哥哥」,如今习惯地用「他」来称呼自己的原配。
耶律齐「嗯」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事。
郭靖回来就是正月,按例郭府将会举办家宴,自己的计划也该提上程了。
郭靖那个蠢脑袋暂且不提,别看怀中的妇人此刻一副情难耐的模样,她好歹是名誉江湖的「女诸葛」,计划一旦实施,难保妇人不会察觉异常。
到时候,她会怎样想呢?
自己即将做的事情,虽然是为了永久占有她,但始终有违侠义之道,而且算计的对象还是国民英雄郭靖郭大侠,郭芙、郭襄两女的父亲。
她为了耶律齐背叛了自己的丈夫,不代表她能原谅男人伤害她的丈夫!
曾经儿女柔情、忠贞不渝的女侠黄蓉,在他耶律齐身上到底沦陷得有多深?
就让这次的家宴来证明吧!
男人转过身,凑到妇人耳边轻语:「岳母大人,小婿间有点瘙。」
「你呀你,又要作践人。」妇人白了他一眼,眸中水汪汪的是意,娇声喃呢,「小冤家,哪里了?」
「哪里都。」男人将她的头往下按去,「岳母且用舌仔细勘探,莫要错漏一处。」妇人心领神会,滑到尾将男人儿扯下,望着半软耸拉的茎了。
她没有第一时间去吃那条茎,而是用两玉指夹起那肥虫儿的圆头,出茎下两颗黝黑多褶的袋,之后将人的红张到最大,凑上前一口包住右边的卵囊,含在嘴里细细咀嚼。
过了一阵,她又去左边的卵囊,如此来回重复几番,得男人发出「嘶」的鼻音。
「还么?」下的妇人娇声问。
「……更了。」男人颤声道。
妇人挽了挽额前的秀发,把臻首埋得更低了,直到琼鼻顶到了男人会处,她突然张开双臂抓住男人的脚踝,一用力将其两腿笔直地抬起,把男人摆了个两腿朝天分开的羞姿势,让男人下体完全暴在视野中。
男人的部被推向空中,不得不伸出双手向后撑住铺,同时两脚抬到头颅两侧,仔细一看居然成了女子被架起挨的姿势。只见妇人用两只大子垫住情郎的尾椎部,那两瓣健壮的几乎要蹭到她的脸上!
「好女婿,还有哪里啊?」妇人用舌尖在里轻轻刮蹭,眉眼间妖娆无限。
「……眼,眼…………」耶律齐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让娘看看,莫不是腚眼没有清理干净?」妇人娇媚一笑,将红舌吐出悬在外,让涎水顺着舌尖滴落在男人菊门上,接着她猛地低下头,把那一条滑的灵舌完全顶进里。为了让舌头能钻得更深,她的嘴都鼓成了鸟喙的形状,两颊深深陷了进去,下颚四周则拉长了少许,尽量将整条舌儿都进男人黝黑的眼里。
这一下连耶律齐都忍不住哼哼起来,以前郭芙给他也就勉强进去舌尖,哪里像妇人这样姿势如此夸张,舌头至少钻进去了一半?
「妇,老爷道的滋味如何?」耶律齐受着舌儿在粪门里肆意搅动,暗道这舌头可比厕纸好用多了。
妇人闻声稍微抬头,舌儿「嗞」一声从眼里拔出,只见原本的香舌上沾了黄褐的粪水,其中甚至有几粒发黑的粪渣。
「脏死了,齐儿莫非从来不清洗腚眼?」妇人翻了个白眼,拿起边的温水喝了一大口,混着粪渣和肠一起咽了下去。
耶律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谁能想到黄蓉会为他做到此等地步?
黄蓉下了秽物,又一次俯身,继续去钻男人的腚眼。
「好岳母,你还没回答小婿,道的滋味如何呀?」耶律齐忍不住把部又往上抬了一些,让妇人能把舌儿探得更深。
「还能如何……又苦又涩,臭死人啦!」妇人抬头嗔怪了一句,再次俯身低头……语气似乎不情不愿,然而钻探的过程却愈发利索,没有一丝勉强。
「岳母大人不愧是女诸葛,只要肯把心思放到伺候男人上,比寻的美人儿都要风百倍。」耶律齐出言调笑,羞得黄蓉双颊通红,把一张俏脸藏到了茎和囊的后面。过了片刻,她又忍不住探出头来,悄悄问情郎:「比之芙儿如何?」
「妇,你早就青出于蓝了,芙儿哪里比得上你?」耶律齐狂吼一声,赤红的头顶端,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