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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

“太子殿下现在何处？”

“太子殿下？殿下当然在东啊。”

“东？”玄昙脸微变，难道殿下已经走了，玄昙连忙着急的问到:“殿下什么时候走的？”

“什么走不走的？太子殿下都没来过无相寺。”小沙弥的话让玄昙愣了一下，随后问到:“现在是那一天？”小沙弥有些奇怪的看着玄昙，他怎么觉得玄昙师叔闭关闭傻了，表面上还是认真的回答到:“天宝一一二年，六月五。”

“天宝一一二年……”玄昙回忆了片刻，这不是曜来无相寺的前一年吗？这会儿他确实应该在东。

虽然还未到时候，玄昙却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曜，正好很快就是皇帝的寿辰，每一年皇帝寿辰都会请无相寺的和尚进京祈福，这一次玄昙主动请求前往。

紧赶慢赶了一个多月，玄昙赶到了京城，中修建有善佛殿，正好与东相对，位于皇的西方，专供无相寺的僧人念经祈福，玄昙一行人都被安置在了其中。

离寿宴召开还有两，后之中妃嫔众多，僧人走动多有不便，所有僧人都选择了在殿中休整，只有一人例外。

当夜，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善佛殿，朝着东方掠去，很快潜入东之中，没有惊动任何侍卫。

太子寝殿之内落针可闻，隐隐能听到均匀的呼声传出纱帐，寝殿的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开了，玄昙身形没入其中，又轻轻的将窗子合上。

透过灯笼朦胧的光，玄昙看见一道身影侧身躺在纱帐后面，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现在终于有了再见面的机会。

玄昙深一口气平复心绪，抬手捏住边的纱帘，缓缓揭开，显出曜的模样来。他的眼眸轻闭着，长长的睫在脸上投下一小片影，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锦被，锦被的弧度勾勒出他瘦削的身形，因为侧身的缘故，衣襟散落开一块空隙，出他纤细的脖颈和形状明显的锁骨，白皙的手臂搭在被子上，睡的很安稳。

玄昙见到这一幕，喉头无意识的滚动一下，他手中出现一颗碧绿的药丸，放在曜的鼻尖，等曜呼了几息，梦香丸起了效果，玄昙终于按捺不住吻上曜的嘴，他吻的很轻，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从嘴到脸颊，再到脖子，没入衣襟，一寸一寸，诚心膜拜。

从今以后，他不信神仙不信佛，为卿疯魔为卿活。

睡中的曜似有所，无意识的息一声，眉头轻蹙，想要醒过来却怎么也无法苏醒，渐渐开始焦躁。

玄昙放开曜，替曜整理好衣衫，手指按在曜的眉心，缓缓抚平那一抹不安，低声呢喃到:“不要畏惧我，我怎么舍得伤害你。”最后吻了吻曜的手指，玄昙侧身躺在曜的身边，伸手将曜抱入怀抱，温热的怀抱染了曜，曜很快就再次睡过去。

第二，曜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玄昙的身影，他起身走到铜镜前，开衣襟，看到一个淡淡的红吻痕映在锁骨上，这是玄昙刻意留的，为了报复曜曾经与卫一颠倒和合，只是这报复在心上人面前太过无力。

曜合上衣襟，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把死士召到了寝殿里，玄昙再想夜袭就难了，不过玄昙似乎并没有打算继续偷偷摸摸占曜便宜，接下来两天他都没出现，直到寿宴开始。

寿宴当，皇帝坐在上首，文武百官陪坐在下首，太子曜就坐在皇帝的右下方，为了显示对佛门的尊崇，玄昙的位置被安置在了皇帝的左下方，正好正对着曜。

从自己出现开始，曜就觉到一道隐晦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目光深沉，热烈还有种势在必得的觉，曜在文武百官中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对面的佛门高僧身上，却只看到玄昙低眉垂目，一副“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淡定。

曜收回目光，不再理会这暗处的人，只是专心吃着面前的食物，自始至终，曜就只看了玄昙这一眼，之后曜借口身体不适，早早的离开了宴会厅，他一离开，玄昙的心也跟着走了，同样找了一个借口离开，很快追上了曜。

“太子殿下，贫僧有礼了。”曜停住脚，诧异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和尚，这个时候曜对于玄昙只能算是听说过。

“玄昙大师找本有事？”

“听闻殿下身体不适，贫僧略通医术，殿下若是不嫌弃，贫僧愿意为殿下诊治。”曜看了玄昙片刻，看的玄昙都开始发了，才淡淡的说到:“中御医众多，不劳烦玄昙大师了，大师若是无事，曜便先告辞了。”然后曜对着玄昙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朝着东走去，玄昙望着曜的背影，有些发懵，事情的发展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曜难道不是应该对他心生好进而主动接近他吗？怎么会这么冷淡？

玄昙开始回忆第一世的情景，最初便是曜昏，他给曜开了一副调养身体的方子，之后曜再见到他的时候便邀请他品茶，对他殷勤备至。

原本玄昙以为曜是因为自己的医术而产生好，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个原因，玄昙开始寻找起其他理由来，思索了一圈，猛然发现曜第一世上他没有任何理由，就像是……为了接近他而接近他？

玄昙的心里忽然窜起一股寒意，某种他最不愿意发生的情况发生了，如果曜真的从未过他，是为了某些目的才接近他，那他还有可